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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得到回报更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谎言之一,但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觉得不公平。
起初是载沉对他表示了不同于父亲或者家人的爱意,而他被动接受,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情况已经完全反了过来。
在对方面前,载熙手无寸铁,同时毫无还击之力,这也就注定他将走向一败涂地的结局。
「你想得太多了。」载沉忽然道。
「……你说什么?」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如果真的那么不安,为什么你还有跟我冷战的底气?」载沉的嗓音回荡在他耳际,「难道你不是觉得即使向我发脾气,我也不会为此感到厌烦或与??你分手,所以你才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吗?」
载熙愣住了。
纵然感觉彼此的关系有逐渐失去平衡的可能,为此感到不安,但他也确实不曾为了可能被抛弃或割舍而感到忧虑。
这层关系是编写在基因里的,彼此共享相同的血脉,故此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结束──永远不可能结束。
在对方看来,明明有不可能被放弃的自信却还感到不安,这种矛盾的表现大概很可笑。
「就算是,那又怎么样。」他哑声道。
「我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载沉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明显的笑意,「话说回来,你不痛了吗?」
载熙微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动了。
他的脸靠在单人沙发的椅背上,只能紧紧抓住两边的扶手,强自忍住了溢到唇间的喘息,滚烫的硬物贪婪地不断深入,剧烈的痛苦与快意令他眉头皱起,神态扭曲。
在这种地方做不该做的事果然还是太过勉强了。
察觉到载沉根本不在乎他发出的声音会不会让外头的人听到,动作也没有半分收敛时,载熙发现自己似乎上当了。
正是因为知道他会竭力忍住声音,所以载沉的动作才毫不留情。
况且先前明明还在冷战,斗殴途中却莫名其妙地发展成这种状况,载熙愈发不明白载沉到底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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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身后的人这样问道。
载熙紧紧咬着唇,没有说话。
虽然会感到痛苦,但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进入,痛楚也渐渐消退,更何况……即使不想承认,他的身体终究是诚实的,既然喜欢对方的进入与抚摸,也不吝于给出愉悦的反应。
载沉忽然将性器抽了出去,将他翻过来。
他的长裤与鞋袜被脱下,分开的双腿则被架在单人沙发两侧的扶手上。
对方凝视着他,伸手抹去了他额上的汗水,这种几乎带着一丝温柔的举止令他微微一怔,随即挪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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