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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
手机没有再震,江医生也不理我了,但这根本无法降低我的喜悦度,撑着的横杆是放大版拐杖糖,花圃里的雪松生得有板有眼,早上的小鸟吵吵闹闹,我就跟提前过圣诞节一样喜不自胜。
我总觉得江医生不会就此把我扔下。
所以,我就直直盯着大楼一层的玻璃门,许多缤纷的患者,青色的护工,白衣天使,粉南丁格尔从那里穿梭来去,竖着横着的都有,我依然没看见自己想见的人。
我是一个街边的小乞丐,奢望着某位江姓青年来施舍一碗饭。
大概过去六七分钟吧,那里头又走出一个白大褂,原谅我看见白大褂都会莫名激动,因为在热切憧憬着某个人从那走出来,走向我,不过我很快又耷拉了,走出来的是个年轻妹子,跟我的理想千差万别。
她停在台阶上,很有目的性地朝停车场这边看过来,像在不耐烦地寻找什么,直到她的视线接触到我,她才关上急躁的探测仪,迎着我一路小跑过来。
还真是找我的,我赶紧站直身子,像是校长要来巡查早操情况。
“你是吴含啊?”她停在我跟前,微微喘着息问。
我连连点头:“对对,是我。”
“江老师让我来给你送钱,”她讲话真够直接的,直接得我都脸热了:“他让你随便去外面买点吃的,吃完了就赶紧回去休息。”
太他妈害羞啦,我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一夜约炮过后还纠缠不清,被男方用支票和崭新裙子打脸的小碧池。
不过,好像感觉还不赖……我清咳了两声,应道:“噢……”接着,颇有些尴尬地举头望朝阳,低头……节操全碎光。
年轻的医生妹子没太在意我的异常,看我的眼神特别坦诚,她也特着急地,从白大褂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钱在这了,你拿着,我还得回去上班。”
我垂眼去看了看她的手,是一张粉红色的毛爷爷。
我的心开始抖筛出细屑的窃喜和昂扬,它们很快叠成谷堆,填实了我,我表面上还造作地推托着:“太多了,不用这么多的,吃顿早饭五块钱就够了。”
“哎,别废话了,反正我就送到这了,”她像长者强硬地塞压岁钱给小屁孩那样,愣是把毛爷爷推进我手心:“我上楼去啦,你快点吃早饭,别忘了汇报给江老师,我怕他怀疑我私吞财产工作不到位。”
说完她就返身小跑回大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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