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杀杀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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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县尉一脸惶恐赶到县衙时。

钱姓县令还在那里慢悠悠喝茶。

当看到自己下属身上带着血迹仓惶跑过来时。

他已经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将手中茶杯放下,心却跟着提了起来。

“钱大人,不好了,三火真人也被那位神秘仙师杀了,他让我回来通知你,说他在等着你……”

县尉话音刚落,人倒在地上口吐黑血当场气绝身亡。

看到往日同僚就这么死在面前。

钱姓县令也是有些慌了神,忍不住骂道:“疯子,真是疯子,莫非他不知道无锋门不成?”

“钱县令,实在不行咱们要不就先逃走吧?过段时间消停了再回来,这仙师不好惹锕。”

向来欺软怕硬的何员外已经是一头冷汗。www.

仙师杀人的手段鬼神莫测。

搞不好一抬手就隔空杀了自己等人了。

“咱们要是逃走了,朝廷的脸面往哪里放?山青国岂不是传出去让人笑话?”

钱县令此刻还在故作镇定。

何员外可以逃。

可自己这个县令遇事逃跑。

回头这事闹大传出去了。

他以后还怎么当这个县令,还怎么继续往上爬,怎么继续为朝廷肝脑涂地?

“那怎么办?”

何员外哭丧着脸问道。

本来就想教训下张屠夫那不长眼的儿子。

谁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

“这次恐怕需要何员外你出点血了,我去把另外几位仙师都请过来,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他!”

钱县令咬牙道。

他们大丰县住着几位仙师呢,现在正是找他们帮忙的时候!

“好好好。”

何员外也是担心那仙师打上门去,到时候毁了自家基业,这日子不就没法过了?

因为捕快都跟着县尉去送了人头的原因。

两人出门只能带着一个马夫,挤在一辆马车里匆忙去拜访住在大丰县的另外三位仙师。

这些仙师都是野修,因为境界不高的原因,只要花钱就能请动他们出手。

对于没有宗门庇护的野修来说,为了赚钱换修炼资源,什么事都可以做。

俩人上门后许诺银两和上报功劳给朝廷。

很快就说服了三名修仙者同意出手。

上报功劳给朝廷这点是他们最看重的。

万一跟如今成为皇室的包家搭上线当个供奉什么的。

那不就等于结交了那位包来福包剑仙?

三名修仙者两男一女,女的看外貌只能说姿色平平,身材却相当出众,属于晚上关灯后的极品。

而两男都是中年男子的形象。

他们也不敢多看这名女修。

因为两人皆是炼气巅峰的修为。

对方却已经是筑基期修士,而且平时在外名声狼藉,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对象。

三人坐在另外一架马车上,跟着钱县令何员外两人赶到了张屠夫家。

“三位仙师,就是这里了,那恶贼在这里等着,只要三位仙师将其斩杀,我们立马将银两换成灵石双手奉上,我再拜托我那別驾恩师亲自为三位上报功劳。”

到了目的地后,早就憋着一肚子恶气的钱县令连忙激动道。

车上的三人却没有说话。

“三位仙师?”

看到三人没动静,钱县令轻轻喊了一声。

然后,他就看到马车里有鲜血流出。

“你是指望死人跟你说话?”

一个男子温和的声音在钱县令耳边炸开。

吓得钱县令后退一步猛然撞在何员外身上。

何员外那颗肥头肥耳的大脑袋咕噜一声滚落在地,鲜血直接喷了钱县令一头。

“啊啊啊!!!”

钱县令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颤抖不已哆嗦道:“仙师……仙师饶命,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求仙师不要杀我,我上有六十老母……”

他刚求饶完,就发现四周环境从大门门口变成了张屠夫家院子里。

坐在凳子上的唐瑜笑着问道。

“按照惯例你不该说八十老母吗?”

“小的……小的不敢隐瞒仙师大人。”

钱县令哭哭啼啼道,他是真没想到会冒出这么一个疯子。

那几位仙师都没出手,就这么死了?

张屠夫一家人看到钱县令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样子,心情也是复杂至极。

往日里风光无限,想灭谁门就灭谁门的钱县令,也会有今天这般模样?

“你只是发现你的权力不足以对付我,你才不敢隐瞒,刚刚你不还嚷嚷着要让人宰了我去领功?”

唐瑜笑呵呵问道,这老小子从头到尾都在他神识监控之下。

“小的身为父母官也是按照规矩律法行事,并非针对仙师啊,还望仙师谅解。”

钱县令哽咽着回答道。

他已经感觉到这位笑容温和的仙师似乎不打算放过自己。

“那抓人家老婆送给那位何员外,也是你们朝廷的规矩律法啊?”

唐瑜笑着再次问道。

“……”

钱县令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大脑使劲运转了起来。

“别想了,我想杀你也不需要找借口,去吧,继续搬救兵,去找你那什么別驾恩师?反正往上找就对了。”

唐瑜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听到不当场杀自己,钱县令如获大敕,赶紧磕头道谢又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他爬上马车后自己亲自当起了马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大丰县,要去找自己的別驾恩师。

路上想到之前来给自己报信的都死了。

他痛哭流涕心中无限悲凉,却又不得不敢停下来,看能不能为自己找到最后一线生机。

等他花费几个时辰赶到別驾府后,看着那颇为熟悉的门房大喊道。

“老宋,我恩师何在?”

“大人正在练习书法……”

门房话还没说完,钱县令就急冲冲跑到自己恩师面前跪下磕头道:“恩师救我啊。”

“怎么了这事,你惹上什么麻烦了?”

正在练字的是定州別驾,既是钱县令是上司,也是他的恩师。

看到自己这位得意门生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满。

他对弟子一直要求每临大事有静气。

遇到一点事换成这样,日后能有什么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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