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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的攻击性。
可老子手疼啊!
手腕拐着再被他一脚踢上肚子。其实踢小腹效果是最好的,能尽可能远地把敌人踹出去。这都是经验之谈。
甩着手腕捂着肚子,狼狈不堪地眼睁睁看著那扇门摔在我鼻尖前,带出一股凛冽寒风。
说不气那是假的,更多的是满腔话不知道先捡哪个说的焦躁,越焦躁越说不出来,再加上被他关外面,火一上来,冲着门板就可劲儿一脚!同时恨声道:“刘国卿,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
他完全没动静。我对着漂亮的门板,每一个花纹都看遍了,见他还是没有开门的意思,终于用尽了浑身力气般,坐在台阶上揉肚子。
其实换个角度想,刘国卿这般气我与邹老板近密,证明他很在乎我。虽然方式激烈了点。
也许他想着想着就能想通了。都是大老爷们,搞什么娘们兮兮的“你居然背着我和那个狐狸精怎么怎么样了”那一套?太矫情。更何况,我和邹老板根本就没那一腿!
坐了一会儿,肚子手腕都不疼了,站起来,再次犯贱地站到了刘国卿的大门口。
抬手敲了门。明知道他还在赌莫须有的气,可仍是盼着他能开门,哪怕不放我进去,站门口听我说说昨晚和今天的经历也行。除了他,我还能跟谁说?
等了片刻,他自然是没有理会的,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客厅还是卧室,要么是书房?总不会是厕所或厨房。
又敲了敲门,清清嗓子,话涌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提着气,松懈,又提了起来,憋在胸口,这次没松懈,只说道:“刘国卿,你要是不开门,那我可走了。”
过了好久都没动静。他可能在卧室啊什么的,没听到。
我又敲了敲门,有些气闷道:“我真走啦!”
娘了个腿儿的。
再狠狠踹了门板一脚,满腹郁卒却发泄不出来。他的心眼儿简直就是针眼,小得都穿不进线头!
扭头离去,到了大街上,叫了黄包车。老子可没力气再走一遍来时路。
回了家,太太倒是没说什么。我大略跟她说了说昨晚的事,但说的是迷路,没说被蛇咬了,怕害她担心。当然,也没跟她说彭答瑞那个大块头猎人的事。
见我兴致不高,她以为我累了,便打发我早些休息。
躺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脏像是被当成鼓皮被不知从哪来的棒槌使劲儿敲,又闹心又难受。
双手交叠垫在后脑勺下面,瞪着俩眼珠子看天花板,眼前闪过第一次见刘国卿的场景:西式的打扮,中式的谈吐,最开始对他的印象并不好,认为他是不事生产的大少爷,可一杯酒下了肚,印象就都变了。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呢?
不禁有些后悔。如果我没有执意捅破那张窗户纸,现在和他的相处也许会轻松许多。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也不确定能否压抑着自己不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要说现在,最出格的举动都做过几次了,怎么反而不对劲儿了呢?
思来想去,弯弯绕绕把自己都绕进了牛角尖钻出不来。直到房门开了一小条缝,一个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进了来,先伸着脖子想看我有没有睡着。
不由一乐,背对着她装睡,等她站到了跟前儿,感觉到她的小手捏住了我的鼻子,又捂上了嘴。
眼睛刷地睁到最大,反倒把这个小混蛋吓了一跳!趁她跑掉前手臂一伸,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跨坐在我肚子上,手伸到她胳肢窝挠她痒痒。
依宁咯咯乐,搂著我脖子讨饶道:“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一揪她小鼻子,烦恼早就烟消云散,笑道:“还敢不敢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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