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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那几个犯了规矩的警察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先是愣了下,方体味出他话中含义。
不由有些恼了:“你想我怎么处理?”
他不说话了。
他是清楚的,我只是个傀儡,所有的批示都只是走个程序,甚至近日来,日本明里暗里派人监视我。
任命谁都是日本说了算,跟日本人讲规矩、讲反对,无非是拿鸡蛋磕石头——找死,反正中国人海了去了,少了我,不等于会少了奉天省警察署的署长。
因此对于孟老板的遭遇,我只能同情,对日本人来说,他们是超国民待遇。要是我说处理,不是主动往枪口上撞么!
火气上来便灭不掉,本来就够憋屈了,刚好一点儿他又挑火,索性冷声道:“我处理不了。”
“我知道你有些为难,但就眼睁睁看着孟老板受人侮辱吗?”
我干脆坐起身来,感到心气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才说道:“不是有些为难,是十分为难。你的孟老板干这行的,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再说有罗大公子给他撑腰呢,你着急个屁?”
他也坐了起来,指责道:“你就这般没有同情心──”
“同情心?”不禁冷笑一声,“那玩意儿是能当饭吃还是能搂进被窝里头睡?收起你泛滥的同情,没人会因为同情放你一条命!”
“可我们现在不会丢命!倒是孟老板他──”
“他”后面该说些什么,他自个儿也接不上来了。
我敲敲疼起来的额角,翻身下地,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烟雾像纱帘,隔在我们之间,我却反而平静了下来。
刘国卿看我的神色很失望。
我更失望。
我在烟雾缭绕中慢声道:“刘国卿,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
☆、第五十九章
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然后躺下,背对着我,月光笼罩在他身上,竟隐隐有着排斥。
我们才刚刚和好,却又为了一个外人争吵,或许对刘国卿来说,孟大老板不仅仅是外人?
我的想法还是比较乐观的,至少没有说“对刘国卿来讲,孟老板不是外人”,灭自己气焰涨他人威风可不是我的作战理念。
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我想是没有的,他不喜欢侧睡。
抽完烟嘴巴很干,握着烟盒和打火机去了客厅。喝了水,然后接着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搞得客厅云山雾罩,乌烟瘴气,却停不下来。
头脑一热跑过来堵他根本就是个错,给了他错以为我可以迁就、妥协的信号。而事实是,在原则和利益面前,这些可笑的想法就像浓烈的阳光下无用弱小的雪花。
耳边传来开门声,声音被开门者故意压得很低,但在静谧的夜中,任何声响都会被放大数倍。
警惕地回头看去,孟老板穿着刘国卿的睡袍,赤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倚着墙壁,面上有些羞赧,目光飘忽,漫无目的地乱窜,就是不看向我。
刘国卿的睡袍穿在他身上略显宽大,这件我也是借穿过的,我穿便有些紧了,尤其是肩膀的地方,如此可见本人和孟老板的身量相差多少,恐怕一只手就能把他的小细腰给掰折咯。
把抽了一半的烟头随意在茶几上熄灭,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盒也空了,不得不说浪费了最后半根儿,我是很心疼的。
喝了口水,润润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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