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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喜已过继到他名下,正式定名“邹可”,不好动作,便动脑筋到我身上,让老子再生一个,送去给他们做研究,还他妈得是他们小日本的种儿!

他们当老子是个啥?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吗!

我耐住性子连连推辞,浅井相劝几番未果,当即冷下脸来,道:“我们日本人向来讲究先礼后兵,您如果不予配合,我们也只好‘请’您配合了。”

我已是怒极,遂冷笑道:“你们日本的礼当真可笑,我们中——满洲国讲究君子和而不同,你们这算什么礼?逼着个大老爷们儿生孩子?”

“混账!”浅井换做日本话高声骂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昂首用中国话道:“嘿,巧了,老子老长时间没尝到酒味儿,你给巴巴的送来,真是再好不过!”

浅井怒火冲天,抬手掀了桌子!适才奉上的茶浸润了水泥地,茶杯摔个粉碎!出了门,他对着两个日本看守怒气冲冲地说了些话,我虽听不清,但想也知道,老子的好日子到头了。

未几,几名看守进来,为我戴上了手铐。接着,两人押着我,两人持枪跟在身后,生怕老子生变,且急且疾地向西而去。

西边是刑讯室。与审讯室仅一字之差,待遇便天差地别。刑讯室幽深昏暗,不见天日,甫一开门,浓郁的血腥气便扑鼻而来。环而视之,狰狞的刑具上残留着铁锈似的斑斑血迹,仅是看,便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们将我按在老虎凳上强行捆绑好,嘴里塞上“小枕头”。正当这时,门口进来一肥头胀脑的大胖子,他上下打量我一番,道;“就是你这小白脸儿?上头特地嘱咐我不能在表皮儿上落了伤,”说着扯净我衣服,我睚眦欲裂,恶狠狠地瞪他,却说不出话来。他扬手扇了我个大嘴巴子,骂骂咧咧道:“你个被人操屁-眼儿的,还敢这么看我,你等着!你等着!”

说罢又拿了根儿稍细的绳子,将我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我半分动不得,全身上下也没个遮羞布,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大胖子仍觉不够,嘴上絮絮叨叨:“这开胃菜还不够垫肚子的,你以为不抽你鞭子,老子就整治不了你?”

我虽为警署署长,但最多只深入到审讯室,刑讯室连个门牌都没见过,更别说那些狠辣手段,平日只知道概念性的“惨绝人寰”,而轮到自己身上,更多的是畏惧和绝望。

大胖子扯出根埋了吧汰的胶皮管,拽出我口中的“小枕头”,不待嘴巴闭合,便将胶皮管硬塞了进去,简直插-进了胃里!我一阵作呕,带动嗓子收缩,越发的喘不过气。猛然间,一股凶猛强劲的水流顺着胶皮管直下进肚子里,那水冰凉,在水缸里不知存放了多久,由内至外浮着血的腥气,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落进肚子里的不是水,而是人血!

水生生灌个不停,肚皮逐渐胀成个圆球,皮似乎变薄了,简直要炸裂开!而我挣扎不了,越是动弹,附著在膝盖上的压力便越大,几乎要将关节压碎!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捱到最后,只有气无力地呜咽几声。

大胖子终于将胶管抽了出去。柔软的胶皮管像一条蛇,缓慢而蜿蜒地从肠胃游走出口腔。我则如同被开膛破肚的死鱼,早已感受不到羞耻,翻着浑圆的白肚皮,只能听见里面水花激荡的声音,却半点儿也排不出去。

我难受地低低呻-吟,大胖子全然没有心满意足,反而一拍我肚子,听我哀鸣出声,方嘿嘿笑道:“有尿没有?”

我没力气理他,刚灌下去水,又不是直肠子,哪里尿得出?

他好似更加兴奋,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张扁平的木板,搁在我肚子上,得出平衡后,两只手一齐狠狠向下压去!

五脏六腑好似被冲进了奇经八脉,几乎要破体而出!我大声惨叫,死命挣扎!与之相比,膝盖的痛苦仿佛只是被蚊虫咬了一口。大胖子欣赏着我的神态,抬起木板,再次下压!反复数次,我的嘴、鼻子,还有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纷纷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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