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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地扩大。他嗫嚅着唇,闭了眼。
丁隐正欲再说,却又听见他虽然虚弱却坚定的声音:“就算……如此,我爱的……也只有他一人,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丁隐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他强压下心里的愤怒,说:“那你就看看,已经被糟践过的你,他还要不要。”说罢他一转身就出了门去。
少恭努力无视掉他的话,蜷进被子里,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丁隐离开石牢后,直奔天墉城而去。他一边赶路,一边笑得一脸邪肆。他有了个主意,让少恭彻底死心的主意。
他一到天墉城,寻了山前的弟子前去通报,不一会儿陵越便赶了过来。
陵越一见他便难掩脸上欣喜之色,他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丁隐打断:“我不想听,你现在跟我过去一个地方。回来我再听你说。”
陵越不疑有他,便乖乖跟着他前去。丁隐把他带到蜀山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峦处,在石壁处寻了开关打开门。
“我进去拿些东西,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未回,你就进来找我。”丁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看得陵越心里无来由地有些发怵。丁隐刚准备走,又转身回来,在他身上施了个术法:“这山里头也许有些瘴气,我给你施个法术,以确保你安然无恙。”陵越点头说好。丁隐这才举步进了去。他施加的自然不是什么保护他的法术,至于有什么作用,很快就会知道了。
陵越虽然心里有些疑虑,但看丁隐的法术也并未对自己造成伤害,便安心地在外面等着他出来。
丁隐进去时,少恭还在睡着。他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便觉得分外兴奋。
陵越在外面计算着时辰,见丁隐过了时间还没出来,便自那门口走了进去。越往里走,他便把里面的声音听得越清晰,有铁链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很熟悉的微弱的呻吟。
石室的门大敞着,仿佛刻意一般,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走了进去。
然后他便看见丁隐衣着完好地压在一人身上,不停地动作着。
陵越的目光胶着在下面那人的脸上,随后便再也移不开来,他恍惚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想起他曾去找过自己,想起他在山下被自己打了一掌,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被自己忘记的,他是谁,为什么会这样熟悉?他觉得心脏抽痛起来,下意识便想上前阻止丁隐的行为。这时候丁隐施下的术法起了作用,让他血气凝滞,僵立当场,再迈不开一步。他的头也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被尘封的记忆如洪水般用来,疼痛感几乎让他窒息。他捂着头勉强维持意识,却又没了心里来抵御丁隐的法术,只能瞪大双眼看着他们,一动也不能动。
丁隐看陵越的样子,心知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他一边不停地动着,一边凑到少恭耳边,说:“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少恭烧得昏沉,本不愿睁眼看他,听他这样讲,下意识地便睁开眼睛往一旁看去。当视线触及那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时,他骤然瞳孔紧缩,挣扎着便往他爬去:“陵越!”
陵越正天人交战之际,根本无暇分神他顾,即使心里痛得要死,还是只能僵立不前。
少恭扯着链子往他那里爬去,像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求生的浮木。他把链子扯到了极致,全然不顾那镣铐把手腕弄得鲜血淋漓,他挣扎着,像疯了一样。
丁隐一把把他扯了回来,在少恭耳边吐出残忍的话语:“你看,他不要你了呢。”
少恭在连日的折磨和病痛的煎熬下,已失去了理智。他扭头看着陵越,撕心裂肺地喊:“救我,陵越……”他伸出手,费力地伸出去,好似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
他越是挣扎,丁隐就越是兴奋,他心里有种报复般的快感,这种快感比肉体上的欢愉更让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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