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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年龄了，”顾小栗含含糊糊地承认了这事，并且告诉自己人家每个兽人都有自己的文化的，不能够因为自己不理解就做失礼的事。

“谁要约|炮啊！”布莱克比她反应更强烈。

“等等，”顾小栗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所以艾西你其实是可以那啥的年龄了吗？”她之前都没意识到这件事。

“我去年就已经可以了，”艾西回答得很认真，加上她可爱的粉色头发和萝莉脸更加让人信服，“每种兽人都不一样的，有的早有的晚。”

顾小栗看艾西身后的尼尔，“那么尼尔也……？”

“我还没有，”尼尔满脸通红地摆手，很快他又励志地补上一句，“我会努力的！”

……你倒是打算怎么努力啦。

还好还有个尼尔陪她，顾小栗一直把自己放在小姐姐的位置上，现在显然她已经次于布莱克和艾西了。

艾西和尼尔是担心布莱克身体来的，在知道是身体成熟的必然反应后显然轻松了不少。

“因为这个时期最难熬了，所以很多兽人都会忍不住变回原形，布莱克只是大了一些所以比较引人瞩目嘛，”艾西解释，“之前有个同学原型是扇贝还在路上被人以为是路上的石头踩了很多脚最后全身骨折泡在海水里愈合呢。”

太惨了，因为太惨了所以让人忍不住地疑问，“海水不是咸的吗？不会更难受？”

“会，”艾西回答，“但是原生态环境比较适合伤口复合。”

顾小栗身上抖三抖，“如果哪一天我不小心变成原型恢复不来了，请不要把我放进海水里，让我自己愈合就好。”

“你不是淡水鱼吗？”艾西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闭嘴，”顾小栗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把艾西和尼尔送走的时候正遇到维森特，他不知道出去干了什么回来。

让顾小栗有些意外的是艾西和尼尔对维森特都相当尊敬，甚至比对潘蓉老师还恭敬些。

为什么会这样？顾小栗没好意思当着维森特的面问。

艾西他们走后维森特看向顾小栗，微微皱眉，“你身上有黑气。”

顾小栗丝毫不意外他能够说出这种神神道道的话，非常配合地询问，“那么请问大仙我是不是有危险了，还有得治吗？”

维森特知道她不信他，也不把注意力放在这上，“你和布莱克又有了什么牵扯？”

“我是他的担保人，”顾小栗嘴角抽搐，“我以为你还记得这事。”

“不是那个，”维森特轻轻摇头，“原本你身上什么气息都没有……，”短暂的思考后他似乎自己得出一个答案，眼神越过她看向身后的房子。

顾小栗回头看他看向的地方，什么也没有看到。

维森特紫宝石一样的眼睛清澈见底，傍晚时分，橙红色晚霞在天上扯出一道深色，他以一种奇异的慈悲说出这样的言语，“你不止这一条路可以走。”

“等等大仙，你先告诉我我正在走哪条路，”顾小栗突然觉得维森特这话说的毛毛的。

但是维森特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和她说下去了。

顾小栗回到房子的时候布莱克正在一楼看书，房子里面挺黑，他没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