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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维明状态很放松,口吻尤其无辜:“我爹愿做甩手掌柜怪谁。你以为他一天到晚去上什么娱乐节目,真是为了节目?你问问三叔,说爆料他不比三叔在行;说和节目组女主持眉来眼去,他不比我在行。”
席间还有一个年轻人沉默着没说话,看上去他的年龄要比其他三位公子小不少。邵家堂兄弟是三十中段的人,而余成渊更是接近不惑了。
凌青原一直在不露声色地打量他,他也在细细审视着程鹤白。
“兄弟几个难得聚一次,你带个外人干嘛。”余成渊毫不客气地指责邵维明。结果邵伟乾吃吃笑着,说堂弟这是带来见家人。
邵维明抿了口茶没说话,一副山人自有妙计、胸有城府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没说话的年轻人问。
“程鹤白。”凌青原说,声音里毫无波澜。他觉得自己做演员以来,已经学会了在各种场合运用演技。
“程鹤白,我不喜欢你老打量我。”年轻人说:“你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邵伟乾拍着他的背哈哈笑道:“道远,你大概还没有掌握中文的艺术。这时候不要直抒胸臆,会让你维明哥难受的。”
凌青原收回了视线,盯着手里的铜汤婆。邵维明大度地说有什么好难受,转而对着程鹤白,用着叫人腻歪、假装在乎的口吻问他为什么会老打量别人。
凌青原放下汤婆,正色对邵维明道:“邵先生不是叫我来奏钢琴的么,这个时候,我还是给诸位先生伴奏吧。”
邵维明随他去了。余成渊和邵伟乾眼里微露诧异,他们单纯以为这个小演员是被邵维明叫来作陪的,就像个玩物一样。他们更意外的是邵维明带程鹤白是来演奏的,而且程鹤白还知道这隔间里有琴。
凌青原走到格子推拉门前,轻轻拉开了门。正要迈步进隔间,只听见名叫道远的年轻人朝他怒声喊道: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凌青原面无表情地回头。
“谁跟你说需要伴奏,谁要你伴奏。”
年轻人像是个护着玩具无理取闹的小孩。凌青原没有多话,只是静静把推拉门合上,和他们刻意保持距离地就地坐下。
“道远。”余成渊喊着年轻人的名字,示意他反应太激烈了。在他们看来,完全不需要对一个艺人大喊大叫,太掉价。更不需要搭理一个可能是为博出名而甘愿奉献自己一切讨好别人的人。
邵维明很随意地摆了摆手,相当客气地妥协道:“是我疏忽了,乌桐本就是凌先生名下的房产,道远自然是主人。我们都是客。让鹤白回来坐吧。”
凌青原望着蔺草席地,无动于衷地听他们对话。
道远,不会错的。凌道远,是他父亲续弦的一个儿子,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席间关系来看……他这个弟弟该与余、邵兄弟是表亲关系了。
原来如此啊……
凌青原闭上了眼睛,嘴里发苦。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装满冰水的气球被戳破,让他满身寒凉。原来如此,他凌青原与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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