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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进,哪儿能不进呢。”
两人的战场很快转移到床上。谭岳说要是以后想见他,就坐夜班飞机回来,再清晨赶回剧组。凌青原笑谭岳档次太高,他自己是打出租来偷腥,而谭岳那可就是打-飞机了。
听他舌头越发灵活,谭岳平压着他的躯体,嘴下也没留情。不轻不重咬啮着他胸前的果实引得他阵阵酥麻战栗不止。
“想我想得没事儿做,一天到晚不是磨牙就是磨舌头。”
凌青原双手环搂在谭岳的耳侧发际。谭岳感觉他手掌纱布的摩挲,心里触动绕成了一团,动作也加倍疼惜。两人正面相叠,身躯已火热到极致。情之一事,凌青原不管嘴里怎么说得开,性格使然,他行为上还是羞怯些。他将脸埋在谭岳发间,紧拥他肩颈,让两人无缝地贴在一起。
谭岳在他身-下探索,他双腿自然弯弓两边敞开。谭岳迷死了他既邀约又娇涩的模样,似纱帘后的美人欲言又止、说罢还休。凌青原情-动时喘息如骤,却偏偏扼杀在谭岳的发间。谭岳总会不轻不重地惹他,让他纵情放声不必扭捏含羞,如窍处完全交托一般。
行至欢歌扣舷时,凌青原总一片空白,视线迷蒙飘过的都是往日丝缕如柳絮。谭岳叫他放开声音,放开情绪,他却知道自己一旦放开,定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已的。
巨浪拍岸,舟行浅滩。谭岳俯身吻他,双唇掠过他眉眼之间,才知他涕泗流涟,坠珠如雨。谭岳侧身,将他拥入怀中边亲边哄着他。
凌青原倦然,又不想就此睡去。他听着谭岳的耳语,谭岳说了很多很多唯独拥他在怀方才能说的话。谭岳诉说他十几年如一日的爱意,他的笨拙,他的无助与所有的心急如焚。
凌青原想摸他的脸。谭岳意会,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颊。凌青原浅浅地勾着嘴角:“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不难过么。”
“想你就不难过。你在就足够了。”
凌青原指腹在他脸畔摩挲。他爱得太多了,所以才会难过着难过着就忘了,连思念都是乐的。凌青原爱他,所以才感觉到他这么多年如孩子般的纯真与孤独。
时间实在太晚了。谭岳哄凌青原睡了去,帮他做了收拾。两人前一天约定过,偷完这次腥,隔日还得尽早各回各家,准备《虎斗》的首映会。谭岳理解,他知道黄锡和宏新对他盯得紧,恐怕是真在查捕他的不合常理之处。
谭岳把睡梦中的凌青原整理清爽。夜阑俱寂,他看着这副年轻的躯壳带着异常熟悉的神情。谭岳是没见过凌青原安睡的时候,只听说过他曾经有神经衰弱,不知睡着时是否也会像这样眉峰轻蹙。
相由心生。样貌皮囊是一会事儿,但精气神儿、姿态动作又是另一回事儿。谭岳抚摸他的头发,渐渐理解凌青原口中“还是太像了”是什么意思。
隔日太阳初升,凌青原自然转醒。毫米开外的谭岳搂着他依旧沉眠,凌青原送出一个早安吻,小心翼翼地移开他手脚轻轻下床穿衣。
凌青原一离开,谭岳就醒了。他看见爱人光脚站在地上利落地穿着内衣裤,揉着眼睛稍有不快地起身,两手一撑长腿一伸站在地上从后面抱着他。
“这么急。”
“今日有早朝,既然已经伺候好了陛下,小的自然该返回处所。你见过哪个宫人爬了床,还赖在龙塌上不走的。”
“哪儿来这么牙酸的词。倘若本陛下是你媳妇儿,那你又是啥。”谭岳将脑袋架在他肩膀,双手环着他不让他动作:“唐高宗?”
两人偎依了一会儿,身后谭岳没穿衣服,顷刻给凌青原很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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