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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咱们亦心知肚明。今日您可以掳本王做人质,也可以即刻杀了本王,但能否阻止我大昱铁骑踏破你大祁山河,无需多言,聪明人一想便知。若是陛下同意本王所言,山河依旧锦绣,百姓生活安泰,您也可一世富贵荣华享之不尽。陛下是明君,许多话无需多言,您一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此番陆予骞和大祁国君谈判的条件是,若是大祁主动归降大昱,大昱封大祁国君为齐王,大祁国都外加周边三座城池做他的封地,从此后不再兵戎相见。若是大祁国君固守己见,坚持等着大沅派兵协助其攻打大昱,那么大昱奉陪到底。不日昱军铁骑将毫不留情的踏破大祁山河,届时大祁国君非但做不成什么齐王,而且还要受尽□□之辱非人虐待。
宴会上陆予骞把该说的,已尽可详尽的表达清楚,宴会结束,当他提出要连夜离开时,大祁国君大开城门放其离去。
为什么要放他走,因为对大祁国君来说,陆予骞绝对是个十足的危险分子。既然掳来无用,不能威胁到大昱皇帝,杀了他就给了大昱全面毁灭大祁的借口,将事情推至毫不转圜的余地。那么他想离开就赶紧敞开门让他走,否则留他那种人在城中多待一夜,明日还不知又会发生何种翻天覆地的突变。
陆予骞赶回去时已是下半夜,当时言语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听到动静,她蹑手蹑脚的赤脚下地,没走几步陆予骞的笑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呢,结果还真是他回来了!意外之喜令她兴奋不已,她跑过去跳到他身上,双腿紧紧盘绕着他的腰跨,双手捏捏他的脸颊,语气欢快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家宝宝,真厉害。”话音未落,嘟起了嘴巴贴上了他的唇。
他双臂托着她的臀紧抱她,一面与她唇舌纠缠,一面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气喘吁吁间,两人一同跌倒被褥上。她揽臂圈着他脖颈,关切地问:“累不累?我帮你准备热水沐浴。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他说:“不饿。是有些累,阿笙去备热水了,你帮我洗。”
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他顶顶脑袋,乖巧笑说好:“但你要给我讲讲经过。”
他回顶她的脑袋,磨蹭磨蹭她的额头,然后趁阿笙提热水来之前,简明扼要的跟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后来阿笙提来热水,她帮他宽衣解带。进入浴桶后,他背靠桶壁,脑袋仰在桶沿上闭目养神。她坐在他怀里,往他身上撩水帮他擦洗,“你觉得他会同意吗?亡国君唉,若是贪图富贵苟且偷生,死后还有什么颜面见列祖列宗。如果是我,哪怕是到了最后一刻,哪怕只有我一人,只要我还喘气,就一定会顽抗到底。”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完全能说到做到。他一面闭目养神,一面解答她的疑惑,“所谓因利而制权,如果是你,我也不会走这一步棋。
大祁兴宗皇帝英年早逝且膝下无子,现任国君是其侄子。此人心思根本不在治理国务上,他荒淫颓靡且向往自由,惯好离宫四处游玩。你说这种贪图享乐的人,是愿意顽抗到底呢?还是会打着为黎民百姓着想的旗号,为免于他们身处战乱的水深火热之中而投降,做个快活逍遥的一城之主?
至于有无颜面见地下列祖列宗,如果他心中有这个意识,还会沉迷酒色日夜笙歌,不理政务,任由大祁颓败下去?
再说一个国家的由荣转衰,也不是一代君主的责任,要说无颜面见祖宗,比他更无颜的是故去的兴宗。大祁本就千疮百孔,落在谁手里都难以转圜,他比你我更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他若归降,表面上看功大于过。况且谁管他如何想的,他没有选择,必须给我归降。”
如此自信狂傲?她目光诧异,温和的提醒他,“你的分析,听起来是头头是道。可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如此自信的确定,他一定会按照你规划的路走?万一此国破家亡之际,他心中的荣辱感被唤醒,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感被激发出来,就算个拼个粉身碎骨,也要跟你顽抗到底呢?”
陆予骞微蹙眉头,睁开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捏她鼻子,“你在谁怀里呢,不许长他人志气!没有万一,我说他必须归降,他就得归降。小傻瓜,这个世上有细作这一类人,你不知道?当一个人慌乱无主意时,往往会特别信任听从身边人的意见。还用我再说下去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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