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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还没有完全好,洗澡这种事情基本不能自理,徐微澜笑笑,转身去浴室给他放水。
放满一盆水,试好了水温,她又帮杨琰褪去外衣,扶着他坐进了浴缸,还不忘提醒他:“把手抬高些。”
杨琰很听话,一直举着左臂,防止水溅到手上。徐微澜坐在浴缸边沿帮他撩水清洗后背,又抹了沐浴露帮他搓背。徐微澜手里动作不停,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脚受伤,你帮我洗澡?有没有山水轮流转的感觉?”
杨琰也想起了那次,笑了笑:“我洗的比你认真多了,不像你,小猫挠痒一样。”
徐微澜的小爪子挠在杨琰背上,又轻又柔,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不自觉的下边就有了反应。好在水面浮了不少泡沫,一时还不易察觉,杨琰沉了口气,循循善诱一般:“别光洗后背,前边也脏。”
徐微澜识破了他的诡计,笑着拍了他一下:“别耍花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之前在医院没有得逞,杨琰近些日子一直想着怎么下手,无奈徐微澜谨遵医嘱,怎么都不愿配合。
杨琰抵死不承认,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冤枉。徐微澜惩罚似的戳了一下他的后背,笑着叫他:“淫|虫。”
淫|虫倒不算,只是好几个月没有碰她了,此刻有点精|虫上脑倒是真的。
杨琰伸手去拉徐微澜,碰到她的手,她却很顺溜地从他的指尖滑走。杨琰皱着眉,却面含笑意地举了举手:“你这是虐待残疾人。”
徐微澜看着他,憋不住笑了起来:“你能耐那么大,相信你可以自力更生!”她说着竟真的不管他了,朝他挥了挥手,“背已经搓好了,前边自己洗,乖一点!洗完了叫我。”
徐微澜出去了,杨琰无奈笑着摇了一下头,放下了手臂。不做也罢,以后还怕没有机会?
徐微澜照顾得当,杨琰的伤很快就好了,手臂的绑带也可以拆掉了。几天后,两人共赴巴黎。
巴黎作为时尚之都是每个设计师梦想的领土,加之徐微澜多次与这片土地擦肩而过,巴黎对她而言变得越发神圣。
杨琰预订了塞纳河边的银塔餐厅,这家1582年开业的知名法餐厅曾迎接过众多的世界名流,徐微澜从没想过会和杨琰来到这里。
银塔的夜色很美,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静谧的塞纳河,远一些便是河对岸的圣母院。徐微澜被这景色吸引,笑着看着窗外。
巴黎的冬夜来的很早,灯光映照着徐微澜的侧脸,衬着烛光,洋溢着温暖的感觉。杨琰靠在典雅的欧式座椅上,手里捧着半杯红酒,呷着笑仔细品味着徐微澜的容颜。
如果时光可以停顿,他愿意一直留下当下,她看着如画的风景,他却将她视作醉心的风景。
杨琰轻碰了一下徐微澜的酒杯,淡淡笑着,唇齿轻启:“cheers!”
徐微澜莞尔,低头抿了一口酒。
婚后一年,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和坎坷,现在静下心来,在优美轻缓的法式香颂中,当初悸动的感觉没来由地重回心间。
放下酒杯,侍者上前帮两人倒酒,徐微澜不胜酒力,半杯下肚,脸颊已经泛红。她略有些惋惜,摇头拒绝了红酒。杨琰也莫名地有了醉意,便抬手用英文说:“帮我把酒存好。”
存酒便意味着还会再来,徐微澜诧异地抬头看他,只见他眼角眉梢都泛着笑意,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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