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二爷放白瓷瓶,春天时种土里,兴许能发个芽(2 / 2)
想得美,倒贴一百万,也找不到买家。
那你还不赶紧路边把我放下。
我有病,我爱捡破烂。
你才破烂呢,你天天鬼混,我清清白白的,守身如玉。惠圆完全是急促下的应急反应,没想到却打击到了封锐。封锐好久不开口。惠圆觉得车里像放了冷气,她把封锐刚才扔来的衣服蒙在身上。
封锐,我不给你做小,你趁早打掉这个念头,我不结婚,也不喜欢男人。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我的千纸鹤都没带。
话刚说完,惠圆猛听见轮胎打滑的声音,封锐把车掉了头,你干什么?惠圆又跳起来。封锐死不开口。无论惠圆怎么问,他就不开口,只往回开车。惠圆在心里数了三个数,窜过车档,抓起封锐的手腕用尽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咬得惠圆自己都觉得天转地眩。
混蛋,笨蛋,蠢蛋,惠圆自己先哭了起来。
封锐在路边把车停下来。点了根烟,两手握了握,为什么想死?透过烟雾去看这谜一样的女人。
谁想死?惠圆不承认。
真不想死?
为什么要死?
那好,去我那住。
有病啊你,住那么远,每天打车费够我付房租的了。
我有顺风车。
你脑子缺弦吧?你老婆不把我撕了炒成菜给你吃啊?
我没老婆。
你情人,你爱妾,你小红。你到底多少女人啊?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封锐,我真不喜欢你。
我知道。
那你喜欢我吗?
……
咱俩都病的不轻啊。惠圆喟叹。
你一直这么爱管闲事吗?她问。
封锐说,不。
你对我有所企图?
你不够级别。
那怪了神仙了,难道你想割我的肾?惠圆两眼瞪圆,封锐把半截烟给她,吸烟吗?惠圆把烟掐断,包在纸巾里。你是不是想割我肾?她显得不安起来。
大概,可能,也许。你的肾还在吗?
去你妈的,惠圆拳头抡来,直直捣在封锐腋窝,车晃了晃。我先割了你的心肝油炸了下酒。
好,成交。封锐忍着疼说。
把你的腿劈了当柴烧,惠圆又威胁说。
把小二爷好好给我保留着,找个白瓷瓶放进去,春天时种土里,兴许能发个芽。
小二爷是什么?
封锐不告诉她。
惠圆想上次没见有狗,猫类的小动物,能发芽,应该是植物。植物还叫这个名?不过到这人嘴里,也极有可能。
你怎么走这条路?惠圆认出不是上次的路。
割你卖肾。走个野路。
我跳窗自杀。
小二爷耻笑你。
我捏死他!惠圆捏紧拳。
那你也得见到它才行。封锐开到一个地下车场,松开安全带,下车,他扬下头。惠圆看见了超市的手推车,暗暗呼了一口气。
这厮原来带她来超市买菜!惠圆的肾暂时安全了。她按按腰,寻思一会要买把能随身带的小刀。
封锐这次跟上次不同,指挥惠圆推车,他挑菜往车里装。惠圆一边推车一边看车里的堆高咂舌。
这恶魔要开菜市场!惠圆快要推不动了,封锐才住手,换他来推。
结果就是,到了车上,本来就后厢已满,前后座都堆了惠圆的行李,又买这多东西,封锐使劲往里塞,让惠圆刨个地进去后,又拿东西把她塞了个结结实实。惠圆真得一动不得动。
封锐看这造型,玩心突起,拿手机照了几张,然后欣赏一阵还不解气,一路上不间断地哈哈大笑。惠圆气得肺都要变气球了。
本着喂饱喝足好割肾的理由,封锐下厨,让惠圆先去把她那堆破烂整理好。惠圆倒腾了一阵,不知怎么把怎么弄得毛腾腾的。她瞅瞅楼下,封锐的战场铺得挺大,大概一时半会好不了。惠圆先洗了个头发。洗着洗着,不差身上了,寻思洗完了好吃饭,头发也差不多就干了,睡觉还舒畅。她把自己搞完了,厨房的砂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桌上已经有了几个成品。
惠圆蹑手蹑脚地走,想吓封锐一跳。结果她还没发声,封锐就转过了身,手上正举着刀。
惠圆啊一声,跳开。不许过来,她随手一抓,抓了个东西拿在手里。
封锐笑岔了气,把刀放在案板上,捂着肚子坐到餐桌前,拿筷子指指惠圆,惠圆落下手,看见自己握着一只遥控器。
是男人不做暗事,不说暗话,惠圆开始打江湖腔,你到底什么企图?
封锐拖开旁边一把椅子,你有斯德歌尔摩综合症?过来剥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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