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报复(1 / 2)
.第十章报复
一系列的动作早已在刚刚两人说话时被南风演练:说只是在脑子里,但拥有者多次实战经验的南风,一旦实施出来,并没有出现丝毫的差错。
一声惨叫响起,正是紫玄宗的那位弟子所发出,妖灵符的威力可以忽略不计,但火鸟和后来出现的妖灵以及南风的赤炎剑,在三方面的夹击之下,拥有着筑基中期实力的紫玄宗弟子,几乎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这位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同门,转眼间便成为了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这不但让其身边的另一位弟子心惊,就连那位血魔谷的弟子和何清萱也是一脸的惊异。
这家伙是疯了。
何清萱甚至已经不再理会那只凭空出现的妖兽,就在刚刚南风在她耳边小声吩咐的时候,她还以为南风是想趁着出手的机会,使得两人逃走,完全没有料到,仅仅是转眼的功夫,就有一人躺下。
而在血魔谷弟的心中,这种惊讶则完全是恐惧。
这难道就是所说的筑基期实力,还有这两只妖兽是怎么回事?
刚刚所燃起希望瞬间破灭,看这架势子,这个一脸阴冷的修行者是打算将三人都留在这里了。
至于南风同样也不平,倒不是因为如此顺利的斩杀一人,事实上,这个倒是在预料中的事情,他所惊异的只是面前这个新鲜出炉的妖灵。
么说呢,按照南风之前的推测只妖灵应该是来自于上次的那只狼妖句话说,即便出来了估计也是和那只狼妖差不多。
现在出现地虽然地确是四条腿地动物。但无论怎么看都和狼扯不上关系。
强地如同狮子般地身体。上面带着一层细小地鳞甲。四只腿爪粗有力。放在地上就如同四个小型地柱子。头部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狼地摸样只是鼻子却如牛鼻。全身上下也只有脖子地部位有密集地鬃毛。两眼血红。散发着凶狠嗜血地光芒。
单从形态上看家伙要比火鸟凶狠地多。而事实上。它地实力也确实不弱。
火鸟地优势在于灵活度。再加上有破魂针地作用存在。当真是阴人地不二法宝。
而这只妖灵兽虽然没有飞行。但速度上也还过得去。最主要地是这家伙地攻击力。基本上刚刚那名紫玄宗弟子之所以能够瞬间秒杀只妖灵兽地作用功不可没。
人家身上好歹也是中品防御法宝。火鸟地攻击最多只能消耗其法宝上地法力南风地赤炎剑配合上诡异地削弱能力。虽说能够对其造成一定地伤害想要秒杀似乎还差一点。
就是因为这只凶兽,南风刚刚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家伙扑上去的一瞬间,那名弟子身上的护甲瞬间被抓开了两道裂痕,同时其法宝所固有的能量也沿着伤口渗入,就连现在地上所躺着的尸体还是一身暗淡,就连嘴唇也是乌黑色。
太强悍了,饶是南风这么冷静的人也禁不住心里一阵荡漾。
想归想,高兴归高兴,不过南风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刻,兴奋的念头也只是在心头那么一闪,转眼便恢复了冷静。
火鸟早已腾空而起,三百六十根破魂针本身就没有释放完毕,此刻早已准备就绪,而那只凶兽也将目标转向了另外一人。
“南风,你……”另外一名紫玄宗人,看了看地上乌黑的尸体,又转身看向南风,嘴唇抖动之间原本是想说一些狠话,但到头来还是未能出口。
他也不傻,既然南风连人都已经杀了,又怎么会害怕紫玄宗的威胁。这人也知道,今天除非自己能够逃出去,要不然下场也和师弟一样。
但问题是,身后有一只火鸟在蓄势待发,跟前还有一只凶狠的妖兽,左侧那柄散发着血腥之气的赤炎剑还在空中微微颤抖。唯一空着的一方,此刻南风正在缓步向前。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个一直被众人当做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拥有者怎样的实力,难怪他会拒绝芷菡的请求,并不是因为人家不识抬举,而是人家觉得根本没这个必要。
南风并没有说话,仍然是那副千年不变的表情,脚下的步伐倒是不紧不慢,眼睛始终盯着已经是一脸冷汗的紫玄宗弟子。
仇恨的火焰在内心缓缓升腾,就从紫玄宗的这些门人们先来吧。
一声清鸣,仿佛是在印证战争的开始,身后的火鸟双翅一展腾空,数百道破魂针再次发出。
而地上的妖灵兽也配合着火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四肢用力一蹬,整个身体便窜了出去。紧接着跟上的便是赤炎剑。
一切都和之前的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但那名紫玄宗的弟子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手中倒是凝结了一团紫气,在临死的一刹那,瞬间超南风放出。
由于距离过近,想要躲避的可能性显然不大。或许南风根本就没有想着躲避,接连四道妖灵放出,瞬间迎上了那团紫气。
连续四下闪烁,原本苹果大小的紫气当到达南风身前之后已经被削弱了三分之二,所剩下的这点却是完完全全的打在了南风身上。
只见南风全身光芒一闪,之后一切便重归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不过,南风的这种淡定,在身后的血魔谷弟子眼中却如同置身于冰窖,从灵魂深处都在颤抖。
这家伙是杀人就跟玩儿的一样,修行者几十年的苦修挣扎,在一瞬间便化为了乌有,哪怕有一丝的打斗反抗也是好的,那样至少能给人带来一点生的希望。
同样恐惧的还有何清萱于南风这位师弟是越来越看不透,越来越觉得可怕,之前对付那两名魔门弟子之时,南风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头扑杀猎物的恶狼,而现在却像是一条冷血的毒蛇。
虽然南风依然是那副表情,但何清萱还是能够感觉到里面的不同。
是眼神,南风在杀死魔门弟子时所表现的只有对战斗的冷静此刻却是一种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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