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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命运的错过,站在站牌下等下一趟车,柏之笙抱紧了手臂心里才开始泛出凉凉的苦水来,父亲叫她来陪秦虚,要讨好他,如同玩物一样被丢来丢去,被粗暴对待,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忍让得连自己的地土都丧失干净。
谁都无法依靠,自己直面这种事情的方式只能是忍受一切。
关乎爱情的承诺从来都是无望的骗局。
不知为何她想到了这些,也不知道傅冬荣怎么想,莫名其妙的,一切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b44我的主角不会轻易狗带
秦虚约她晚上一起去一个酒会,莫名其妙的,原本是推说身体不舒服,躺在家里瞪着天花板生闷气,可是父亲打电话威胁她必须去。
“我生病了。”
“你生病了我就不生病了么?这么大的人了这点儿苦都吃不了?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么?你都这么大了爸爸也不想跟你说着些免得你烦,我这良苦用心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秦家的势力沾上点儿够你吃一辈子,别说你为我,我一把骨头指不定什么时候见佛祖,不都是给你铺路么?这点儿都不懂?别说了快起来,我马上过去接你,不起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柏之笙摔掉手机爬起身来,揉了揉头发,想做你女儿还是怎么着,起身感觉像是让人揍了一顿全身都疼,可能身体也在抗拒去见秦虚,上次见面动手动脚就差当场失身在那儿,她年仅二十初恋就是傅冬荣还没来得及升华什么革命友谊,好白菜怎么能让猪拱了去,看见秦虚她满脑子就四个大字“精虫上脑”
简单洗了洗脸,略施淡妆,梳了梳头发掉了一大把,压力太重心事也压着,头发越掉越多就差地中海了脑门儿锃光瓦亮,清理牙齿确认笑起来不会露出菜叶子,换了一件酒红色礼服的当口父亲就破门而入了,他一直带着她的钥匙随时随地进来。
谈起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柏之笙都认定那是自己恨恶父亲的源头,自小到大以保护她为缘由,父亲保存着她所有私人房间的钥匙,是在母亲去世的第五年,她发育起来亭亭玉立,已经露出了校花的潜质可以倾倒众生,晚上睡在房间模模糊糊有人影一点点挪移进来,迷糊间问道:“干什么?”
“爸爸给你盖被子。”父亲的大手掖着她的被角,半晌,没说话,柏之笙也没有多大提防,阖上眼睛翻了个身:“爸爸晚安。”
“晚安。”话音落下,她便感觉有一双大手抚摸在她的臀部上,渐渐伸进去,在最隐秘的地方触碰了几下,接着,隔着内裤缓缓磨蹭着。
她陡然惊醒,如同触电一般翻了个身,惊恐地望了望父亲,父亲眯起眼睛来,给了她狠狠一巴掌,夺门而出把门摔了个震天响,接着是出门锁门的声音,一夜柏之笙都因为委屈和耻辱哭泣,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那时候的她只感觉这是肮脏的事情,却没有别的什么想法,一直被父亲以各种理由辱骂的她已然习惯了这个巴掌,本能一般哭过之后,早上起来自己上学,门被反锁了,第二天是省里的绘画比赛颁奖礼,她缺席了,又在家中哭了一天。
像是蓦地蜕变了一样,自那之后她便很少流泪,恨意的种子就埋藏下来,将所有的力气用在伸展自己的枝叶上,没想过自杀这种偏激的方式,她想她不能把这个世界让给她所厌恶的这种人。
莫名地就想到了这件异常难以启齿的悲哀事情,柏之笙扶着门边站出来,冷眼瞧着父亲,勾起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容,不说话,总觉得突然袭上心头的这番回忆代表了什么,父亲喋喋不休说了些什么,叮嘱她要讨好秦虚,不择手段。
没有搭腔,像是游魂一般坐进了他的车里,依旧是骚气张扬的红跑车,她异常厌恶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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