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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你们对她指手画脚时站出来保护她,这是我最疼爱她的方式。”
在如此混乱的场景之下,蔺芙蓉这番话说得稳如泰山,仿佛在念一篇申论作文一样,却有着难言地震慑力。
蔺芙蓉一向是寡言的,她从没有像别人的母亲那样,睡前给她念故事,生理期给她煮红糖。甚至连她每次回家,她喜欢吃的东西都是沈嘉友给她做。可就是这么一个性子淡淡,不善言辞的母亲,却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了这一番话。
沈浅心中又酸又甜又暖又痒,眼中泪水决堤,她紧紧抓住母亲的手,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蔺芙蓉一直没放弃让她考教师,可这种念叨只是例行,并未有多大的威慑力。其实蔺芙蓉是在放她去做演员,追逐她的梦想。
沈浅想想自己两年来所做的事情,心中又添一份羞愧与惆怅。
“妈,我们先走了。”
抓住沈浅的手,蔺芙蓉向着姥姥点点头,而后开门走了。
门内,一直坐着的姥姥并未阻拦,只嘱咐了一声,“路上小心。”
知女莫若母。
姥姥知道性子冷淡的蔺芙蓉一旦说出这么多话,定然是气急了。现在在气头上,谁的劝都不会听进去。
门“砰”得一声合上,屋子里的人都傻眼了,李雨墨更是呆愣在客厅中,不知如何是好。
姥姥拉过李雨墨的手,微微一笑,皱纹里的慈祥像一股暖流流入李雨墨的心中。李雨墨跪在姥姥身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姥爷的事情,真的不怨你表姐。以后,不要在这样了。等年后,去你大姨家,好好和你大姨和表姐赔个罪。”
抓住姥姥的手握得更紧,李雨墨边哭着边点了点头。
一家三口上了车,沈浅的澎湃依旧未安稳。她握紧蔺芙蓉的手,第无数次地审视着她的母亲。
夹杂着各种思想,沈浅最后将头靠在了母亲肩头上,像是普通孩子一样,汲取着母亲的力量和温暖。
“头拿开,累。”
沈浅脑袋刚放上,蔺芙蓉斜眼一瞟,冷声说了一句。
心一缩,沈浅下唇一撅,乖巧的“哦”了一声,将头挪开了。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沈嘉友开着车,一直在前车镜观察着身后母女两人的表情。他妻子的性子是对自己的事情上很能忍,但一到沈浅的事情,她就忍不了。
这也许就是母亲吧。
后车座上母女二人由开始的温情变为中间的僵硬,又变为后来的尴尬。
蔺芙蓉让沈浅离她远点坐后,见沈浅不乐意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蔺芙蓉老生常谈。
“别以为今天我说了那番话就是允许你继续做演员浪费青春,教师资格证的事儿,别耽误了。今年必须给我考出来。”
气氛因为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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