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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问:“二少爷,咱们要多久时间能到?”德利说:“到傍晚我们先找个店住一晚,明天再雇个船,要后天才能到。”强子说:“要这么久时间啊。”德利说:“老爷出门也有二十多天了,按照时间推算,他们现在还在路上呢。”强子说:“都说坐船会晕船,我看很舒服。”德利说:“这也要看天了,遇上雷暴天,河水激流就汹涌,漩涡也多,航行就很危险。”强子倒吸一口凉气,说:“我也得学学凫水,落水了还能游上岸。”
天色渐渐暗下来,德利走出船舱,问船家到何处了,船家说:“往前就是扬州了。”“到扬州停下来。”德利说着返回船舱。告诉强子:“我们扬州下,顺便带你去玩玩。”
要说扬州,可谓是风花雪月之城。来往的宾客都喜欢在此停留,沉醉于烟花柳巷当中。主仆二人找了间客房,又吃饱了肚子,就在街头闲逛起来。远远地看见挂着串串红色灯笼的楼阁燕语莺声,人流沸腾,强子正要向前,德利却一把拉住他,走向旁边的一条小巷。刚走不远,一个二十岁左右,穿着短襟棉袄的后生迎了上来,“冯少爷来啦!”他殷勤地哈腰点头。德利指指身后,说:“今天带个兄弟来,把他服侍好了。”后生马上满面堆笑对着强子说:“这位少爷,请。”强子瞄了一眼大门上方的牌匾,写着“德正堂”,小声对德利说:“看着堂号,跟您像是一家的。”德利笑笑,没有作答。
进的厅堂,后生继续问德利:“给这位少爷安排哪位相公啊?”德利说,都叫来,让他自己选。后生朝里面喊:“来客了,都出来啦!”不一会,走出十余个年方十七八岁的男丁。强子一下子呆住了,问德利:“二少爷,这是哪啊?”德利说:“这是相公馆。你不是总问我怎么不再做做别的什么营生吗?这就是我开的。”强子还是没反应过来,他问:“那老爷和大少爷……”德利说:“这个你就甭问了,来选一个吧。”强子说:“可是,可是……”德利轻声问他:“这么说吧,我待你如何?”强子说:“恩重如山,要不是……”德利打断他的话,继续问:“你上次说想要好好服侍我,可怎么服侍,你会吗?”强子说:“还不会。”德利说:“那今天就学学怎么做吧。”强子说:“那你要在我身旁,要不然我怕。”
德利为强子选了一个小哥,生得白白净净,相貌也清秀可人。他们来到一间客房,小哥引强子来到床边,边帮他宽衣解带,边柔声细气地说:“客官身材伟岸,能点中我,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强子则侧脸看着坐在桌旁喝茶的德利,德利看看他,示意他配合一些。强子甩开敞开的棉袄,又自行把腰带扯去,哗地一下,整个身体暴露在小哥面前。小哥用手抚摸着强子的下身,不停地赞叹:“家伙好大啊,我好喜欢。”他一口把强子那话儿含在口中,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强子。强子又转头去看德利,德利为了不让他分神,急忙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小哥解开自身的衣服,雪白的身体细腻光滑。他匍匐在床上,手托着强子的物件向身后引导。强子任由他送入后庭,一个趔趄,双手忙撑在他的腰上。小哥扭动着胯,发出了呻吟。强子急忙问:“怎么?是不是痛啦?”小哥嗔怪着说:“知道弄痛人家还问。”强子说:“那我拿出来。”小哥一把扳住他的大腿,说:“谁要你拿出来了?”接着,手逐渐向上扶到了强子的后腚上,向前推着。强子背对着德利,想知道德利是否同意自己这样做。德利见他想要回头,急忙说:“强子,拿出你的威风,可别给我丢脸。”强子觉得有二少爷给自己撑腰,心里踏实很多。用一双大手紧紧抓住小哥的后胯,猛烈地向前撞击着。每前进一次,小哥就低吼一声,身体就会向前倾斜一次。强子干脆一把把他按倒,用全身的力量冲撞他,小哥则发出更大的叫声,床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忽然,强子大吼一声,整个身体不动了,房间也瞬间安静了。德利看到,强子昂起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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