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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我吞吐了,她倒是大方一笑,“恩,我们相爱,但是彼此错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抱歉。”不知怎么地,我的心一抽,居然觉得被谁狠狠捏了一把地痛。
一旁的陈乐料想是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静静的并不出声。廖小知扣好包盖后,轻快地和我们道别,上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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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回去了,日子好像缺了点什么,又好像还是差不多,做设计图,见客户,偶尔和同事出去喝个酒,打个球,过得忙碌而有节奏,只是晚上回来没这个人在眼前晃悠了,觉得没劲许多。但是状似与平常没什么改变的日子,实际上又是有所不一样的,比方说那个叫小知的女孩子,时不时会过来一下。
小知是个演奏大提琴的,经常四处演出,所以行踪有点飘忽不定,不过她的性格和大提琴低沉婉约的调子不太一样,一天到晚笑眯眯的,永远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不断绽放着火焰一样的热情,一来就满屋子乱蹿,把我们的房子当她自己家一样。
有好几次我的设计图没保存好就被她冒冒失失地关掉,骂她,她也不痛不痒的,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还笑嘻嘻的。说的话十句里九句可能都是玩笑话,包括她那天说她的衣服两万多也是骗人的,后来她告诉我她在后面加了两个零又加了零头,还说了句本姑娘年轻漂亮,用不着跟那些拜金女一样用金钱包装自己,就算穿二十块的衣服站在人群中也是一枝独秀,鹤立鸡群,凤凰掉进乌鸦堆。
我本想反驳,可是看了看她的样子,她还是有这骄傲的资本的。
电视在说,“小鸡长大了就变成了鹅;鹅长大了,就变成了羊;羊再长大了,就变成了牛;等牛长大了,共产主义就到了。”她听到这句话又对着电视咯咯咯地笑,样子挺可爱的。
“这电视好看吗?”我在她身边坐下,随意地和她聊起来。
“还不错,蛮搞笑的。”她看着电视,眼里嘴边全是笑,随后稍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电视,突然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皱起眉头笑,“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摇头,说没什么,又转回去看电视了,但我发现之后无论电视在放什么,她已经表现得兴致缺缺了。
我知道她那一刻可能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只是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人不在了,我不是他,但对着一样的脸,难免会想到一些过去吧。
“你看到我的时候,一定挺震惊的吧。”我想起那天她的表情,当时只觉得呆呆的,可是眼里那些迷雾在我脑子里一直是挥不去的,那么复杂的眼神,对当时的我来说完全读不出那么多信息来。
其实她和很多人比起来表现已经很好了,几乎没有什么失态。“那天你皮夹掉地上,我捡的时候看到也是吓了一大跳,这么像,你说我和他会不会是失散的兄弟。”
其实我也就那么随便一说,她倒是直接,“别人出生在法国,你妈去过法国吗?”
我:“……”
————————————————————————————————————————燕胜清被人揍得住院了,一条腿据说差点废了,这对我来说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但我高兴不起来。他住院,麻烦的还是我妈。他打了个电话来质问是不是我找人干的,我cao,要是我找人干的,就不是让他断一条腿,而是永远在户籍上除名。
“笑话。自己整天在外面吃喝嫖赌,看你不爽的人多了去了,怎见得就是我。”我说。
“敢做还不敢认。对方跟我说要是再敢打老婆,让我下半辈子都住医院还敢说不是你。”
哈,竟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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