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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告诉他别乱动,你动不起。
尚修不慌不忙岔开话题,掏出一厚本似书又不似书的东西来,请给皇上,“臣今日觐见皇上还有一件事,吴州私盐已然有了眉目。”
皇上皱眉拂袖上殿,宦臣请上那本东西,皇上翻了翻,突然恼怒的发了火,尚修看着他,请命道:“此事牵涉王公贵戚,请皇上三思慎重而行。”
皇上倒是冷笑,“好一个王公贵戚,他们那还有颜面叫王公贵戚!”
尚修也不说话,静静听着这位皇上的怒气,“他们如此,那便从了他们心愿,死后哀荣也荣光。”
俩人目光一对,会心一笑,各怀鬼胎。
可是吴州此地,阴雨不/停的下了□□日有余,潮湿的路面只剩些散户在外,叶普被人监视了,出不了绣楼,困在屋子里,裘儿也被拦在门外,许是天气的过,身后的伤口开始化脓,药材也不能随便拿进来,怕被萧准察觉,只好仔细用着那一小瓶的药沫。
叶普侧身靠在床边脸色都开始煞白,祁行站在旁边,有点焦急,“祁行,帮我准备笔墨,我要写封信。”
“王爷,信怕是送不出去啊。”
叶普拉了拉身上的衣物,淡淡的说:“我知道,你只管去拿吧。”
祁行只能去拿来,扶他坐在椅上,叶普的力气使不上来,字也写的丑陋,连续蹂了几张纸,最后也没力气折腾了,胡乱写了,“给他们,让他们快马送到北静王府,就说我来了太多时日了,担心王府家眷。”让祁行送出去,又挪动到靠街的窗户,望着窗外的景色,暗暗低语自嘲:“我要是死在这儿,尚修您就请好吧,下辈子咱俩见面小爷我跟你没完。”
又过了两日天气放晴了,房门终被推开了,萧准拿着折扇走进来,也不作揖,径直坐下,祁行拔出佩剑挡在叶普身前,被叶普握住剑鞘,压下去,“你退下吧,我和萧县令有话要谈。”
萧县令自己不客气的倒了杯清茶,没滋味的喝了一口,又吐在地上,成心恶心叶普,“王爷好兴致,如今这模样还能观景。”
叶普头疼,都懒得跟他拐弯抹角了,靠着窗子,干脆问道:“反正都这个样儿了,您也别装大头蒜了,实话实说吧,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萧准摸摸他刚修好的八字胡,“王爷别急,这上头不来消息,您的命谁也不敢取。”
叶普呆呆的望着,望不穿这一城的尽头,萧准走过来,看见他的面色,干巴的身子,乌七八糟的发丝,觉得晦气,却也忍住了,继续说:“王爷何苦呢?当初王爷是五陵年少,意气风发,当朝皇帝都看你几分脸色,现如今,困在我吴州苦地,受尽酸楚,下官还是劝您交出账本,您回朝复命,我继续做我的小小县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叶普歪头回望他,眼底没有神情,“怎么了?我还没认输,您先叫停了?”他拍拍袖口蹭上的灰尘,掸掸身上,欠身坐下,好似还是原来那个浪荡王爷,谁也比不过他的气势,“萧县令,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放虎归山,必有后患。”
“怎么讲?”
“萧县令,我和尚修谁是老虎你不会不知道,尚修不入吴州你觉得他什么意思?我的死活,和那个账本的重要性对尚修来说,谁比较重要?”
萧准不假思索,“当然是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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