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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与吾妻之事已成云烟过往,若皇弟仍计前事,恐皇兄我会做出伤人之举。”顾琅予丢下这句狠话,搂紧宁禾离开。
这一路行回常熙殿,顾琅予的脚步疾快,宁禾被他揽住,几次挣脱想要自己走却遭他禁锢。侧头看去,顾琅予下颔紧绷,深邃的双目沉怒。
终于回到享宫,顾琅予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宁禾这才在他松懈的力道里挣脱开,她因走得很急,此刻有些气喘。
顾琅予立在寝殿内,沉声道:“难道你不该向本殿解释?”
“解释什么,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你已是本殿的皇妃,却不知廉耻仍与顾衍纠缠,宁禾,难道你一点也没有将本殿放在眼里?!”顾琅予沉声走近,俯身逼视着身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难道不知,他娶他已是她最大的福分,她竟还敢与顾衍纠缠不清。难道她竟一点也不将他放在眼中,这般明目张胆给他戴绿帽子么!
而宁禾却知这一次是自己无理,但方才那一幕她也是拒绝的,可顾琅予似乎并没有瞧见她的挣扎,所以才将她与顾衍误会。她本想解释,但她与顾琅予之间并无情意,只是交易,并且这人素来冷漠,她又何必解释给他听。
“你看错了,是他酒后纠缠,况且不过就是一个拥抱……”
“不过就是一个拥抱?”顾琅予出声打断,他俯身逼视着宁禾,“那你还要如何,难道真要他亲吻上你,或是再做别的出格之举,你才需要向本殿解释一下,在你眼中才算得上是不大不小的事情?”
“你说够了没有,你我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如何也无需再跟你解释。”宁禾退开他这逼视,但身后却已是墙壁,再无退路。
在她这毫无在乎的神色里,顾琅予终是怒了。他伸手抵住墙壁,也恰将宁禾的退路断得干净,俯身,他的气息悉数喷到她肌肤上,“你果真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
宁禾恼怒,“我不守妇道?”她似乎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就莫名地被无数人冠上了这个名声,嫁给顾琅予已有一个多月,她自问从来没有干涉过他,也因为担忧他的安危而曾不顾危险去救他。如今,这个冷漠的男人只给她冠上一个不守妇道的恶名。
不怒反笑,宁禾只当自己毫无在意,“好,你想如何看待我是你的事,就算我与他纠缠不清,那这也是我的事,你我终将是要和离的人,恕你三皇子殿下管不着!”
这一句话让顾琅予恼羞成怒,生平,他从懂事起就一直莫名地在与顾衍之间被旁人比较,被老皇帝比较。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娶了身前这个女人,他以为她真的患上失忆之症将顾衍忘了,她千里迢迢去阜兴救他,也在深夜牵他的马儿去寻他,他以为这个女人也是温婉的。但是他错了,方才,他亲眼看到她与顾衍在月下相拥。
身为男人,他的尊严已被她践踏得稀烂。望着她绝强的眸子,他不信他堂堂皇子治不了这个女人。
俯身,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宁禾脑中轰然一片空白,冰冷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片刻,这吻变得无比炽烈滚烫,他沉重湿热的呼吸氤氲着她,柔滑的舌在她唇齿间肆意掠夺,坚硬的身体将她紧紧箍住,逼仄的呼吸中都是他身上成熟的男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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