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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问席临川:“我二弟呢?”

“无性命之虞,尚在医治。”席临川如实道,而后向旁一退请他上楼,“殿下请。”

“先不了。”他却摆手拒绝,没有此时去探望的意思。再度抬头,他的目光落在红衣身上,稍一颔首,“有劳娘子移步。”

红衣轻讶。与绿袖一起含着不解下了楼,四人进了侧旁一间安静的雅间,共落了座,听他细细说起了急赶至此的原因。

共是三件事,一件,是皇帝因为席临川擅自带人离开长阳、自作主张搭救惊蛰的事大为震怒,连带着上前劝解的大将军郑启都遭了一顿训斥。世子口吻诚恳地说:“待得回到长阳,将军先入宫谢罪为宜——替我也把罪谢了。”

“什么?”席临川挑眉,看向他大有不快。红衣在旁撇一撇嘴:合着这位也是擅自出来的……

“将军先走的,将军先去。”世子双手托在脑后,枕在靠背上,“顺口帮我向父亲美言几句,反正……父亲顾着将军的面子、顾着陛下在前,也不敢把将军怎么样。我也替将军在大将军面前说好话来着。”

这太极打得十分合适。都把自家人推给队友去解决,中间隔了一道关系,许多不快不缓和也得缓和了。

红衣又撇撇嘴,愈发觉得这些个贵族公子也真是活得“画风清奇”了些,和“家长”斗智斗勇起来就跟小孩子似的,能躲就躲、能逃就逃、能不应付就不应付。

世子则看向她,打量了她一会儿,问她:“娘子可得罪了什么人?”

多了去了……

红衣忍住了脑中的第一反应,有点茫然地问他:“怎么问这个?”

“我发现了些怪事。”他的手指轻击案桌,“离开长阳后,因要知道将军身在何处,我一直派人打探着,日日回话。他们无意中探得还另有旁人跟着将军的行迹而行,但到将军将娘子安置在熙原后,那人就不见了。”

所以,倒更像是冲着她来的。

红衣浅怔,细细思量一番后仍是不知。看向席临川,他也是紧锁着摇头,世子沉吟着一颔首,只问:“那是将军亲自去查,还是我禁军都尉府查?”

“有劳大人。”席临川拱手,世子会意地点头,继而再度看向红衣:“第三件事。”

“嗯?”红衣正襟危坐,静等其言。

“谨淑翁主问你舞编得怎么样了。”

“……”

红衣呆住了。方才还置身于特工营救行动后续工作的紧张之中,眼下却转瞬成了被催交作业的感觉。她神情发僵地尴尬了好一会儿,只得磕磕巴巴道:“我……我迟些给翁主回话。”

——这不是添乱吗?!

她在这儿紧张得寝食不安,谨淑翁主突然托个人来问她“舞编得怎么样了”,简直就是成心毁气氛!

于是,红衣心有戚戚焉地酝酿了一番情绪,重新投入到“遭遇创作瓶颈”的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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