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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后也不再继续跟她争,只说,“不同色的料子府里应该还有。原没料到这边冷得这么快所以没多带,再让人送些来就是了。”

“好!”红衣毫不客气地一点头,见他作势便要松开她继续登山,反手一拉他,“你抱我好不……”

还是那副双颊红、鼻头红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轻抽着鼻子望着他,眼中全是期盼。

席临川啧了啧嘴,不给面子地向后一退,抱臂吐了两个字:“我不。”

她扁扁嘴,双手拢在袖中,本也不打算真让他抱。

偏他满是认真地添了句:“谁让你这么胖。”

红衣登显怒色,面上微热间那层红晕也变得不一样了,提步便要追打,席临川转身就继续向上跑,任她怎么努力也追不上。

一个“不要脸”地使劲逗着、一个怒意愈盛地咬牙猛追,恰好这条山道又较平缓些,不必担心摔了碰了。

一刻后到了山顶,席临川回身见她迎面扑来,不躲不闪地一把抱住,笑问:“还冷么?”

“……”红衣一瞪他,“冷!你连抱我都不肯!我心冷得跟个冰坨一般!轻轻一摔就‘哗啦啦’地碎一地!”

她一边说着,还一下下地接连垫脚尖往上窜,羞赧和怒意皆表现得十足。

席临川左手仍环着她未动,右手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给她披上,神色沉肃道:“出了汗吹风小心着凉;多穿件衣服把碎了的心兜住。”

红衣抬眸睃他,直不知该继续用生气的表情还是反过来呛他更好。他时常会是这样,好端端的正理之后非要添句没正经的邪说,偏生面色不改,深入寒潭的双眸中全是认真,言罢便薄唇紧抿,棱角恰到好处的面容好看得紧。

当日,席临川便着人回长阳传了信,吩咐多挑几匹红衣喜欢的那种衣料送来。

不过三五日就有马车在珺山的府门口停了,恰好红衣从山上摘了葡萄回来,初经过时只道是布料送了来,定睛一看正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喉中噎住。

“君侯……”她带着战栗唤了一声,在这“度假”期间刻意放轻松、不乱想的心不可克制地又紧悬起来。

聿郸回头看向她,默了须臾,一揖:“夫人。”

这般沉然的反应,让红衣更是一颤。

一时难免有些逃避起来,想问、该问的话在口中咬住未言,她颔首一福请席临川入府,又让齐伯去知会席临川一声。

“我去洗葡萄。”红衣喃喃说道,遂贝齿紧咬,头也不回地想要避开。

“夫人。”身后,聿郸的叹息沉重,静了一瞬,又道,“还请夫人一同听听吧。”

红衣呼吸窒住,默然一点头,与他一同朝正厅行去。

二人行至正厅门口时,席临川也刚好到了,另一边,席焕和小萄也闻讯赶来。几人的脚步同时一停,目光相互望了一番,席临川先行笑道:“干什么都来?我与涉安侯说便是了。”

他说着行上前去,取过红衣拎着手里的盛满葡萄的竹篮,顺手递给小萄:“你们吃葡萄去。”

小萄下意识地接过,望向席焕询问他的意思,席焕眉头紧蹙着,终还是依言一揖,道:“那……究竟如何,兄长记得告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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