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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沂春将女人翻了个身,动作急躁却不失柔情。
大掌按住她的腰窝,稍稍施力,使得腰部下陷,她必须用手肘支撑着桌面,臀部对着男人高高翘起。
他拿起桌上的金色裁纸刀,刀柄处装饰着缠枝玫瑰。
刀尖挑起裙摆,抵住那层薄薄的丝袜,顺着臀缝划开。丝袜犹如断裂的蛛网,裂谷一路钻入腿心。
大腿软肉撑开丝袜,甜蜜浓稠的汁液顺着腿根流淌。
林毓全身上下都干瘦,唯有腿心有几分软肉。
手指代替着裁纸刀将内裤挑开,重重地揉了上去,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内部钻,几下屈指挑逗,让她仿佛有一种被人操开的错觉。
玫瑰花被放在两人下体之间,花瓣抵着穴口,另一边是男人略微挺翘的西装裤。
缪沂春隔着西装裤顶弄她,玫瑰花瓣被压在穴肉上来回碾磨。
她在昏昏沉沉的情况下只能借着男人的力保持姿势,膝盖软得也难以撑起来了。
男人默不作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身下撞击停下来,浅色西装裤上有一团极其明显的湿痕,缠着晶莹的淫液体。
手指抚弄着玫瑰花,湿滑的体液已经将整个花茎糊得黏黏的。
缪沂春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一朵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胜数的年月尽头,这是你的心愿。”
手捏着花茎去探弄阴唇,对准了那道窄窄的缝隙,缓慢地推了进去。
疼——林毓面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残喘着接受无尽濒死之痛。
她背对男人,忍受着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几乎将老街的合同文件揉皱。
“轻点。”花茎根部戳疼了穴道,林毓下意识地往后踹。
缪沂春掐着大腿根,将穴肉拨开,不容许她的推拒。
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瘦削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将她包裹,她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了Omega。
花茎缓慢地被吞吃,浓绿的枝干与深红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被饱满的肉扈紧紧吸住,发出黏腻的水声。
林毓完全瘫软,男人的手臂如钢筋一般箍紧腰腹,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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