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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如今自己这情况,被人包/养还不够,再来个未婚生子,不说父母知道了会怎样,她自己这关都过不了。而且,这让她有种莫名恐慌,一步错步步错,她的人生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几乎完全偏离了她的掌握。
可她偶尔也会悄悄把手放在小腹上,那里依然平坦,想象不出居然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六周多的孩子该是什么样呢?她还会忍不住推算到底是哪一次失误所致,应该就是在薛老爷子的寿宴上。
那日情形,每每回想,都会让她耳热,同时暗骂一声疯子。
当晚那人疯癫完毕,还把沾满恶心东西的手帕揣起来,也不洁癖了,说是不能留下证据,可还是留下了,还留在她的肚子里。当时她就担心,他再三保证医生说过,她体寒宫寒,不易受孕。
现在她不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骗子!
白露愤愤诅咒的那个人,此时就在一墙之隔。
自从得知她有孕,程彧身上也发生了诡异变化,每天在家逗留严重超时,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他自己书房办公,但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还是会影响到白露。
不多时,这人居然还得寸进尺,跑到她的地盘上来了。
虽然周姐以前就提过,说他偶尔回自己弄卫生,可当白露亲眼所见,还是十分震惊。
程彧穿着浅色的居家服,手里握着地板擦,动作有模有样,身后跟着个拖油瓶,擦到她脚下,他头也不抬地命令:“让一让。”
“把露露赶一边儿去,它踩来踩去我白擦了。”
白露抱起肥猫,被他赶得满屋子躲,又听他说,“它那么重,你抱它不嫌累?”
他擦得十分敬业,每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偶尔还要蹲下,从地板上捡起一根她的头发……
白露站在角落暗暗鄙夷,堂堂一个大总裁放着正经事不干,在家里擦地板捡头发,唯有变态能解释。
可明明是很违和的事,看他熟稔的动作,又仿佛是最自然不过的事。阳光暖洋洋地洒进房间,他在那边忙碌,她在这边抱着只猫,此情此景,若被外人看到不知如何理解。
忽然间,就见程彧动作一顿,从她桌上拿起一个东西,回头看她,一脸严肃地问:“哪来的?”
他手里捏着的是一支还剩大半的纸烟,“从我书房拿的?”
白露咬唇不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胡闹。”他低斥。
“没有下次。”说完就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低头继续拖地板。
白露以为他会发脾气,那她也可以顺势发泄一番,可是他居然不追究,真是让人郁闷……
到了晚上,那人又把大手放在她的肚皮上。
这已经成为每天必做功课,按捺不住时也会往上摸去,揉几下呼吸渐渐平缓,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抑制着某种欲/望。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对孩子的期待,还真是赤/裸裸。
思考了一天的白露终于开了口,“我可以生下他。”
“然后让我走。”
他手一顿,气压迫人,“别想讨价还价,三年没到你哪也别去。”
“合同里没规定有孩子就要生。”
他笑,“也没规定不生。”
“……”
他亲了她耳垂一下,缓声道:“别费脑筋了,学生斗不过老师的。还有你整天胡思乱想,对孩子不好。”
隔了会儿又低语一句:“对自己也不好。”
隔日下午,别墅里来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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