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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口,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发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重,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自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友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手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力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
“不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开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袭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他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
“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
“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皇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
“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冰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
“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虽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于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
“吾也是为了汝之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了吾吧。”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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