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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子轩那孩子太过任性,你莫要生气。”

“和你小时候比起来,他可乖多了。”

弦歌笑着调侃了一句惹得昭辞低头喝茶来掩饰尴尬,他又拿起琴谱认真研究起来,不多会儿旁边传来异响,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香炉倒了些茶水进去扑灭燃烧着的香料,这才看向趴在桌上沉沉睡去的小师弟。

“华商,就算你喜欢上个男人,也不该是我这寒毒缠身的糟老头子。”

敛了平日里温和的模样,弦歌苦笑着摇了摇头。安魂香配上迷踪茶,不到早上起来昭辞是不会醒的,他把人扶上床安顿好,自己默默地回到桌边坐下等待着子时的来临。

昭辞这一觉睡的格外沉,他只觉得一闭眼一睁眼竟然已经天光大亮,恍惚间似乎做了什么梦,醒过来却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不记得了。转过头发现弦歌不在身边,伸手一摸那半边被褥早已冷却多时不好的念头忽地涌了上来,他翻身下床顾不得穿衣绾发,跻着鞋子几步冲到门口拉开屋门,候在外面的周子轩吓了一跳,他何时见过昭辞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

“师父,怎么了?”

“你师伯呢?”

昭辞急切的询问,周子轩愣了一下随即沉下脸,声音里透着一丝悻悻然,“师伯去买包子了,让我给您打水洗漱。”

“嗯。”

转瞬间又恢复了平时端肃的模样,昭辞接过周子轩手里的铜盆转身回了房间,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隐隐觉得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待续—

☆、13>

13>

凉州是故里境内数一数二的繁华之地,潮白运河蜿蜒而过徐徐南下,城内商贾云集好不热闹。从这里到洛名峰也不过半日车程,山中居所空了许久多日不曾扫洒,回去反而多有不便,一行三人干脆在凉州寻了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只等剑侠出游归来再动身回山。

夜深人静,仲夏的夜晚虫鸣阵阵,远远可以听到秦淮河畔的丝竹歌舞,细小而不真实。客栈早已打烊,小二点了盏油灯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忽地抬手啪地一声拍上面颊,打死扰人好梦的蚊子,砸吧砸吧嘴儿连眼睛都没睁开。后院的马厮里两三匹马儿也正在休息,旁边停着一架马车,随着车帘微动木制车架也因为摇晃而发出轻轻地嘎吱声,离得近了可以听到粗重的喘息和极其压抑的闷哼,惹人无限遐想。

弦歌现在脑子里空白的什么都想不了,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布巾不让自己叫出声,缩成一团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真的是,疼入骨髓。

不是没试过给自己迷晕,听师父说因为失去了意识自己那次嘶喊的几乎嗓子出血,最后是被点了哑穴才没有伤到喉咙,而那凄厉的惨叫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剑侠再提起来仍旧不寒而栗。若是他这次也迷晕自己,估计不用半刻整个儿凉州的人都会被他吓醒。

丑时的更声自巷子里传来,啮骨之痛终于渐渐减轻,几乎冻结的血脉再次缓缓流动。弦歌闷哼一声动了动手指,艰难地吐掉嘴里的布巾喘了几口气,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挣扎着从马车里爬下来。

简直虽生犹死。

店小二睡着睡着忽然觉得有些冷,明明过了署伏这天儿就是坐着不动都能一身汗,此时这阴冷的气息让他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油灯如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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