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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柏林笑道:“总要找点乐子。”
封蔚默默不高兴。
他不是不高兴余柏林联诗,而是明明他在,余柏林只顾着和曾毓玩联诗,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接不下去。
好像自己被排斥在外了,不高兴。
余柏林见封蔚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便换了个话题,谈起种植之事。封蔚总算能高高兴兴的插上话了。
曾毓心中微笑摇头。这皇家的兄弟也是兄弟,也有感情好的。看着余柏林和封蔚这样子,虽然封蔚可能出生早一些,但余柏林才像个哥哥啊。
不知是不是种久了就习惯了。待种子发芽的时候,连之前对种田行为很是不满,只是为了迎合上官的官员们,也心中不免激动。
他们心中成就感不亚于写出了一首好诗。
一些官员甚至带去了纸笔,把出苗的景象画了出来,还题了诗。
这一次种田,倒是给后世留下了不少国画和诗词佳作。曾毓还即兴写了一篇《出苗赋》,作为古文史上第一篇对农作描写的赋,成为文学史上一座里程碑似的佳作。
曾毓之后,文人们也将创作视线投放到最简单的劳动人民生活,创作了不少有文有笔的佳作。而这篇文之后,晖朝文人的文章写底层人民不再着眼于底层人民的劳苦,而是歌颂劳动的伟大,成为一种新潮流。
余柏林见此潮流,不知心中何种滋味。反正……肯定是高兴的一种。
……余柏林种的是土豆,他尝试了棉花和土豆间种,提早种下了土豆,用上了地膜,目前长势还不错。
其余官员为了保证能有收获,别在最后大收获的时候丢脸,都是老老实实的种植的一种作物,没有像余柏林那样还试验新花样。
只有封蔚不服输,他向农人请教之后,在种下土豆一月后,又种上了玉米,要玉米和土豆套种。
余柏林能做到,他也能做到。
不过自从套种后,封蔚就整日神经兮兮的,总担心他种的苗苗会死掉,每日都要数苗苗,要是蔫了一片叶子,都要沮丧好久。
余柏林觉得,这家伙快出强迫症了,忙在床上把人安抚了,才让封蔚转移注意力。
对了,封蔚现在已经吃上肉。
这么久了,余柏林再恶趣味,也不能吊着封蔚太久。
在封蔚第一次在草原扫荡后回来,两人趁着酒意,就做了。
因为事先有充足的准备,羊肠套和羊脂润滑又很给力,两人的第一次虽然算不上多和谐,但也不惨烈。
之后两人摸索了月余,才研究出了让两人都很舒服的姿态和方式。
为此,封蔚烧掉了他所有的龙阳春宫图泄愤。
垃圾图册!根本没有用!按照上面画的根本就不成!
害得他被余柏林嘲笑!他还事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太丢脸了!
谁画的!等他回京定要揍这人!
然而,无论是龙阳还是普通的春宫图的画师,显然都不会落名字的。而且这龙阳春宫图还是古董,说不定画师早就成为黄土了。
于是,封蔚居然把前朝古物给烧了,这留到后世就是国宝啊!实在是太罪恶了!需要谴责!
在尝到甜头之后,处男封蔚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日都要磨上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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