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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彦华将我往他跟前搂了搂,低声道:“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只是……”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悲伤,顿住后,他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悲声:“只是,我怕将来我会先你而去……”
我哪里想得到他会考虑得如此长久,甚至谈到了生老病死的话题上来,听得我眉心紧蹙,忙开口截断了他的话:“胡说!今日是什么日子,不要胡说!”
周彦华的脸上这才有了明媚的笑容,阴霾一扫而开,低了头,笑道:“好!你不爱听,我便不说!”
我笑着掐了掐他的腰侧,嗔怪道:“你真是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净会唬我!”
周彦华皱眉冷吸一口气,一掌抓住我掐着他腰间不放的手腕,郑重其事地道:“心里装着一个人,自然是想让她开心,有些话不自觉便说出了口。”
“不害臊!”小声啐了一口,我又低声对他说道,“方才你与县老爷因我闹了不快,他一个人不知去了哪里呢,你去找找他,与他再谈谈……”
周彦华嗤笑一声:“他还会丢了不成?”
虽是这样说着,周彦华却依旧松开了我,皱着眉头,对我低声交待着:“我去找找他,赖老板那边你看着些。”
我点点头,出门前,我又对他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县老爷没恶意,你别再因我与他闹得不快。”
周彦华展颜,欣慰一笑,默默注视了我一会儿,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也只是摸了摸我的头便出门去了。
对于周彦华偶尔不经意间的这个宠溺动作,我总觉得有些不自在。从他的动作与神态看来,仿若长辈对晚辈的爱护一般,这让我不禁想到了自己对福多做出这一举动时,福多躲躲闪闪的无奈神情。
周彦华比我年长十岁,也许,在他眼里,我仍旧是那个需要被人包容的小姑娘。
然,我却不得不承认,我十分依恋他这般似兄长的爱护。
在周彦华出门寻赫连平的期间,赖冬青便醒转过来,我将厨房内剩下的醒酒汤给他醒了醒酒。
我不知他喝了多少酒,但依照他稳重平和的性子,这样无所顾忌地喝醉在别家,怕是头一次吧。
大醉后的不适依旧令赖冬青看上去有些颓丧和低沉,而他对自己这番行感到十分难为情,面对我时,整张脸都尴尬不已。
我想着让他出屋透透气,他并不推辞,便随着我来到了花木架后的石桌旁坐下。
因不放心在屋子里睡下的周洲,又有些话想与赖冬青谈谈,我只得将周洲抱了出来。
与赖冬青之间毕竟有多年未通信,关系自然不如幼时那般亲密,曾经的无话不谈,如今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赖冬青随意夸了夸周洲,我心不在焉地答了几句,欲言又止的模样令赖冬青起了疑心。而他似乎已猜到我的心思,敛眉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道:“小鱼儿,让你看笑话了。”
我自然知晓他所指为何事,皱眉道:“冬青,我不知你如今是否还当我是最要好的朋友,但是,我却依旧拿你做最好的朋友来看,所以,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赖冬青惊了一惊,对上我笔直的目光,他也不避开,笑道:“我自然如你一样。”
他的目光坦然真挚,低沉简单的话语,令我心口莫名一暖。
既然我与他依旧当彼此是最好的朋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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