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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尘未发现她的异常,坐起身吩咐了一句:“来,服侍朕更衣,去与你的情郎好好道个别。”

慈儿终是慢慢转过身,张着无辜泪眼望着白玄尘的背影,开口唤了一声:“皇上……”

白玄尘正往身上一件一件地套着衣衫,听到叫唤,慢慢转过身,见到与自己画中所见不一样的脸,顿时黑了脸:“你是谁?”

慈儿衣衫不整地爬到地上,俯首跪在白玄尘脚边,瑟瑟发抖地道:“奴婢是廖公公安排来伺候王姑娘的,不知怎么就……就……皇上,奴婢不知昨晚的人是皇上,求皇上恕罪!”

白玄尘只觉眼前一黑,气得气血翻涌,也不去听慈儿无力的辩解,恼恨地看着慈儿,冷冰冰地道:“欺君之罪,合该处死!你坏了朕的大好计划,朕不会让你死,要让你生不如死!”

白玄尘看她梨花带雨的面容,想起她夜里的温柔顺从,心里有丝不舍。不过,怨恨很快便将那少得可怜的一丝怜惜吞没了。他蹲下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邪笑道:“你不知昨夜与你好的人是朕,是么?既然你这么想男人,朕就满足你——来人!”

见到进屋的侍卫,白玄尘笑道:“你们守夜辛苦了,这个女人是朕给你们的赏赐,领走吧。”

那侍卫虽不明白事情缘由,仍是跪下谢了恩。

慈儿顿时面如土色,却是不再哭泣流泪,而是如同木偶般任由着那侍卫粗鲁地扛在了肩头。从被送过来服侍王凌燕的那一刻开始,她便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但是,如果让她选择的话,她宁愿选择死。

王凌燕并不知晓慈儿的遭遇,昏昏沉沉睡了一觉,手脚酸麻,却又不能活动自如,只得向仍在睡的沈姜轻轻挪动着身子。

屋内看守的侍卫见她不安分,立马持枪指着她的胸口,凶巴巴地道:“老实点!”

王凌燕只好不再挪动。

沈姜闻声醒来,看着墙角另一侧垂着脑袋的王凌燕,弄了些动静将她的目光吸过来,笑着对她比了比口型。

王凌燕拧着眉头专注着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许久,才笑着摇了摇头。

沈姜到如今还记挂着她心口的伤,想来是他仍旧对误杀她一事耿耿于怀。

她无奈又伤感。

昨晚,花景生未能认出她,多半是因夜里看不清的缘故。今日,皇上亲自前来,她的身份也瞒不住,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想到替她受罪的慈儿,王凌燕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如今,她只盼祁孟芬昨夜已逃了出去。

封闭的屋门被人从外推开,片片阳光投进屋内,来人一身龙袍,逆着光站在光影里;花景生就袖着手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

沈姜偏头,眯着眼看着光影里的天子,眼底慢慢凝了一片霜。

十二年了,他还是逃不开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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