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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备王凌燕出手反抗,白玄尘再次命人绑住了她的双手双脚,就那样当着满屋子侍卫、花景生和沈姜的面,粗鲁地撕开王凌燕身上的衣裙,一只手缓缓地探进她的衣领里。
王凌燕屈辱不堪,闭着眼,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你不配为一国之君!简直禽兽不如!”
白玄尘反手便甩了她一记耳光,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口咬上她的肩头,狞笑道:“你既然不识好歹,朕今日就当着他的面,让他看看你是如何臣服在朕的手下的?”
花景生知晓白玄尘的性情,皇上对待男女之事,从来都不避着人。只是,他如今正当壮年,面对这种场景,也会老脸发烫,索性慢慢退出了屋子。那满屋子的侍卫也早已见惯不惯,只是纷纷偏头扭开目光,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沈姜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玄尘一件件剥掉王凌燕身上的衣衫,看着那双粗暴的手如何粗鲁地在她身上施暴,他生平第一次有了将一个人大卸八块的念头。
也是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无能。
屋子的侍卫似乎放松了警惕,几乎没人留意着沈姜的动作。
沈姜移动着双膝,一点点朝着王凌燕靠近,看着她望向自己的汪汪泪眼,他紧抿着双唇。慢慢俯下身,将全身的力蓄到腿上,他猛然一跃,如同饿狼扑食般,径直扑向背对着他的白玄尘。
沈姜用力撞开白玄尘的身子,惊动了屋内的侍卫。就在众人纷纷上前举枪之时,沈姜举起锁住双手的铁链,伸手抓住倒地不起的白玄尘的衣领,用铁链缠住他的脖子,目光阴狠地盯着周围的侍卫,阴冷的眼神扫向众人:“再进一步,我会勒死他——替她松绑!”
白玄尘在沈姜手上,众侍卫不敢不从,一人上前战战兢兢地替王凌燕解了绳索。
王凌燕系好凌乱的衣裙,面容阴沉地从一名侍卫腰间拔出刀来,刷刷两下斩断了沈姜手脚处的铁链,小声道:“趁机逃出去。”
沈姜见她双目依旧盈然欲滴,脸上有未干的泪痕,那身衣裙已显得凌乱狼狈,心中便是一痛。
“一起。”
白玄尘武功底子薄弱,被沈姜制住,他威胁道:“朕乃一国之君,你敢弑君不成?”
沈姜讽刺一笑:“怎么不敢?十二年前的事,你没忘记吧?”
花景生冲进屋子,见白玄尘落在沈姜手上,心里暗自埋怨皇上坏了整盘棋,却还是乖乖给沈姜让出了一条路。沈姜经过他身旁时,不冷不热地吩咐道:“燕子的赤练鞭,赶紧送来。”
花景生赶紧吩咐人去取,又对沈姜道:“你别伤了皇上!”
沈姜笑道:“生杀大权在我手上,外人无需过问!”
“你!”花景生愤怒地指着沈姜,道,“你胆敢弑君,那是死罪!”
沈姜道:“他这君王之位如何得来的,需要我在此说明么?”
“沈姜!”白玄尘慌了神,小声请求道,“你不能这么做!只要你放了朕,你擅闯行宫和挟制朕的罪名,朕既往不咎!”
沈姜冷声道:“你侮辱燕子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祁兴趴在行宫的房梁顶上,见到沈姜挟制着白玄尘一路畅通无阻,微微叹了一口气。吴曼如趴在他身边,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沈姜,偏头见祁兴举着机关弩迟迟不动手,催道:“再不动手,沈郎便会离开这里了。”
祁兴不高兴地瞪了她一眼,不耐烦地道:“知道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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