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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虽然因为不太晒太阳肤色有些苍白,这几天在外面跑动着倒是晒黑了一些,身上该有的肌肉也一块不少,许辞舔了舔嘴角,伸手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摸,虽说恋人主动一些确实没什么不好,但绝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许辞抬跨往我身上顶了顶,接着凑过来轻咬我的耳垂:“怎么,你不想要我吗?”
我抱住他阻止他的手继续往下摸,轻轻哄道:“不,亲爱的,我很想要你,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怕你感冒。”
许辞趴在我怀里没动,我又继续说道:“你看这样好不好,等我们这次拿了风珠,回去再继续好不好?余……咳,大家还等着我们呢。”
许辞歪着头想了想,冲我露出一个非常温柔的微笑:“好,我听你的。”
许辞握住我的手,他用一种占有欲非常强的姿态与我十指相扣,甚至捏的我的指骨有些疼痛,我手上火并没有熄灭,它们绕着许辞与我交握的手分开,在漆黑的夜晚里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古林荫道
我揽住许辞的腰从树枝上跳了下来,脚下隐约有什么植物被踩断的触感,那是一种开黄色小花的植物,长得像个小火炬似的,叶子程玉雕一样的质感,往上过度成温润的粉紫色。许辞弯腰捡起一支来,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对我说:“没想到这里还有郁金,据说姜科的花都挺好看的,又能卖萌又能调味,简直宜室宜家。”
我的思维仿佛跑到了很遥远的地方,好像那位姓姜的姑娘穿着华美的裙子对我说着什么,我看不清她的脸,却分明感觉到那种柔软布料扫过掌心的感觉,她在面前轻快地转了个圈,转身毫无顾恋地投向火海,我发不出声,迈不动脚,像一只待宰的蠢鹅一样呆在原地,许辞伸手轻拍我的脸,我的视线慢慢聚焦在他脸上,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心里非常矛盾,一方面我知道自己或多或少还是被这该死的瘴气迷失了心智,另一方面,我的情绪却像是开了闸口的水坝,不管不顾地就要崩塌。情绪这种东西,哪怕平时隐匿得再好再稳妥,也会在暗不见底的深渊生根发芽,一根根得抽出枝条,午夜梦回抽得你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我紧紧抱住许辞,好像他是我企图脱离这泥潭的唯一浮木,我知道自己的状况不太好,我的身体或许可以在疯狂得新陈代谢中以过度的成长为代价求得生存的机会,但我的心理并不会,这种严重的错位感让我无可奈何,我相信对我身边的人一样会带来困扰。
许辞摸着我的头,他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眼里,恐怕我终究还是一个身体长得太快的孩童。
我安静地站了一会儿,觉得心中涌动的那种情绪慢慢地消散了,我熄灭了掌心的火苗,努力辨认着方向往前走,许辞走上来交握住我的手指,他将我往旁边带了带:“走这里,跟着风走。”
许辞连走路的方式都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他像一个刚学步的孩童,遇见障碍物并不会绕过去,而是会选择一种碾压似的横冲直撞,荆棘和树枝把他的衣服裤脚勾坏了好几处都毫不在意,甚至脸上露出一种愉快又纠结的神色,这种表情在余培明吃太多了却又看见自己喜欢的食物的时候也会展现出来,如果不是我并未感觉到陌生的生物电波我甚至要怀疑许辞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我不知道许辞是怎么确认路线的,他像是连接亮点之间最短的那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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