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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歌并没有病,只不过与许清秋闹着别扭,想与许清秋见见,却又拉不下脸面,只要闹腾得装作病了,大夫也是受了指使,放话出去这郡主大人得了病,说严重不严重,说不严重还是挺严重,搞不好是会丧命的。
奈何这些小九九许清秋早便了然,自然不会中招,没想,却是给丫头们心里留下了这么个凉薄的印象,这王府里的人也是够护短的,平日里许清秋待刘安歌怎样也是一清二楚,如今指责起来倒是一点儿也想不起了。
刘安歌躺了两天见许清秋压根儿不当回事,便也知自己这是被识破了,只好灰溜溜地说自己痊愈了,想要回房,是的,当初她一气之下搬进了书房,如今已在书房过了七日了,许清秋根本没有让她回房的意思,可自己怎么忍得住,几日不见许清秋,挂念得很,几次早起想趁着向父王母妃请安的时候见上一见,可许清秋像是掐好时间躲着自己似的,总是不得见。
刘安歌厚颜无耻的德行便发作了,房门本就没锁,她便走进去,好似这几日来的事都没发生似的,她的确是如此打算,前几次也是如此,两人闹了别扭,不是许清秋先服软,便是她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便将事情翻了过去,此次便也是如此吧。
谁料,许清秋瞧见她跟没瞧见似的,自顾自看着手中的书,刘安歌走过去问道,“夫人在看什么书?”许清秋没有作答。“我前几日好似也瞧见这么本书,不如我去取来给你?”许清秋已经没有搭理。
“夫人可用晚膳了?”刘安歌见她无动于衷,便想用苦肉计,“我可是饿坏了。”谁料,许清秋依旧一副看不见听不见的模样,翻了翻书页,看得很认真。刘安歌便只好去用晚膳,回来的时候,便见许清秋已经躺下。
刘安歌动作也快,赶紧脱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就抱住了许清秋,这几日独自入眠,可真真是难受,怀里怎能少了这温润如玉。许清秋因着刘安歌的动作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却依旧没有回应。
“好了,我都不追究了,你就别气了。”刘安歌实在忍不住了。许清秋听了这话,竟是激动地立刻坐了起来,“你不追究?那我要追究!”
“这事我何错之有,要你追究,你别得寸进尺了!”刘安歌也是坐起来不肯礼让。
“你又何曾有过过错,我又怎敢追究与你,我于你刘家不过是个贪财无情的外人罢了!”许清秋强咬着牙,不让自己显出一丝脆弱,却越发叫刘安歌心疼,那些风言风语,她自然是听见了一些,“好了,我知道错了,这都是我的错,那些胡言乱语的下人我也已经处理了。”
“你每次皆是如此,胡乱认下错,哄得我开心便好,却从不知自己究竟错在何处。”许清秋见刘安歌又是这样一幅模样,心里越发委屈,越发生气。
“怎之前不见你计较,偏偏这次与张钧有了干系,你就要计较个到底,若不是你心系于他,便是认定了我与他两人,做什么都是他对,都是我错!”刘安歌也是动了怒,不肯轻易罢休。
“若你心里依旧是这般想,你回来作甚!回来我们争吵不休,不如你呆在书房来得清净!”许清秋听刘安歌又是这番误解,便只想推她出去,刘安歌哪里肯走,“凭什么,这是我的卧房!”
“你不走我走!”许清秋说着便要站起身来,刘安歌又是将她拉了回来,一把抱住,“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夫人!”许清秋一听刘安歌的话,实在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人怎会走到这个地步,刘安歌抱着许清秋,任由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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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夜后,刘安歌与许清秋走得越发近,刘安歌依旧坐在许清秋的身后,每次上课,刘安歌便托着脑袋盯着许清秋发呆,有时瞧着瞧着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许清秋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要不是家中没有兄长,定是要抢回去做嫂嫂的。”说着又一斜眼瞧着罗百川,不觉摇了摇头,这人怎配得上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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