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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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彩。

庆祝仪式结束,石头说:“找到刘最了。”

自那晚之后刘最带着家人下落不明,三个多月过去才终于被找到。

江慎戴着商暮秋那块表去见的刘最,刘最被绑在椅子上,关在码头边的旧仓库里。

为什么要出卖他们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好问的,人各有志,选择不同罢了。江慎只想知道是谁帮着刘质轻做的假合同。

谈话出奇的顺利,也许是因为刘质轻等人都死了,刘最不怕被谁报复,所以毫无负担告诉江慎,是吴撇子。

江慎靠在墙边,问:“就这么说了,不怕我弄死你?”

“呵……”刘最满不在乎笑了一下:“你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江慎正眼打量刘最,刘最今天没戴胡子,那张油滑的脸全露着,斜着脑袋看自己,带着点挑衅。

江慎忽然从腰上抽出一把刀,一步步靠近刘最,看那架势是要片人,刘最眼皮抖了一下,顿时软下来,叫喊着饶命,但那刀仍然直直朝着面门刺来,刘最吓得闭上眼,耳边一道凉风,刀尖插进了墙壁。

刘最哆嗦了一下睁开眼,心有余悸:“我靠,你来真的……”

“放过你不是我心善,也不是因为我们还有交情。”江慎说:“是因为商暮秋让我清清白白地等着他。”

他拔出刀,一脚踹翻椅子,刘最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蠕虫一样咕蛹了两下,眼睁睁看着江慎走了。

他喊:“你别!你先放了我啊!”

“给我松绑了再走啊!”

“江慎!……小江爷!”

江慎开始到处打听吴撇子的下落,船厂生意越来越忙,他还要兼顾生意上的事,徐茂闻来晏城了一次,见到江慎之后惊呆了。

“我天,你怎么成这样了?”

他明明记得一年前初见江慎,江慎还是个身上带着点江湖气儿的少年,对着商暮秋的时候有点沉默寡言,别的时候一点就炸,怎么才一年之间,江慎就好像脱胎换骨,彻底不一样了?

他在江慎眼前晃了晃手:“不是,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江慎正在看文件,闻言抬起头:“能,怎么了?”

“……”徐茂闻深吸一口气,好奇问:“你多久没笑过了?”

江慎微微拧眉,徐茂闻叹着气:“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还没判吗?才要开始辩护呢,还早着呢,放轻松。”

快到中午了,徐茂闻准备请江慎吃个饭,顺便关心一下商暮秋的事,听说江慎刚见过律师,但是还没走,江翠兰就来了。

江翠兰挎着皮包,瘦得皮包骨头了,起初徐茂闻没认出走进门这个细地像竹节的女人是谁。江翠兰烫了头化着妆,就显得气色还不错,她进门就熟门熟路坐下,问江慎:“你真不去见见小杨吗?人家姑娘可好了,知心又漂亮,还顾家,找个姑娘结婚,不比你现在搞男人打光棍好啊?”

江慎不搭话,徐茂闻认出这是谁,心里嘀咕了几句,面上扬起笑:“这是江阿姨吧?”

江翠兰终于发现另一边油头粉面的徐茂闻,因为吃过小白脸的苦,所以对这种人没什么好脸,立刻换了张脸尖酸道:“这又是哪来的相好?我还以为你要给商暮秋守活寡呢,这么快就谈了新的?”

话太难听,徐茂闻被噎了一下,江慎却已经习惯了江翠兰前脚说不会再打扰他,后脚就找个姑娘给自己认识,他低着头看材料,一边很冷淡道:“我不见,你精神头好就去打牌,不舒服就去医院。”

江翠兰“嗬”了一声,讽刺道:“才来就赶我走?我可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人家今天中午有空,你要是想通了,我给你约人。”

江慎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江翠兰瘦到凹陷的面孔,又低下头,说:“你别操这个心了,也别想着让人家跳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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