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坐船从大连到了上海,途中遇到了毛主席逝世(1 / 2)
<p>九月初,好消息到了,终于可以出发了,我特意带上姚巍的一三五的相机、我的一台相机(12型、135型各一个)共两台,在旅途中和孙洪更好互相拍照,在大城市也好留住纪念。
于是我俩启程开始踏上奔往期盼已久的南方行程。坐汽车到汤旺河站换火车,在哈尔滨再换火车到大连,将在大连停留两天。实际上这条路线也计划到了,因为哈尔滨到上海“五十八次特快”的火车票再好买也是相当紧张,我俩改成从大连坐船到上海,途中也消停,休息休息,即缓解了劳累也好坐坐轮船,他也是首次,反正也不急需时间,就算是旅游了。要说旅游,坐飞机不如坐火车,坐火车不如坐轮船,坐轮船才算是旅游,这么急着你累不累啊。
到了大连,住宿的时候我们和孙洪更买了些香蕉桔子来吃,那香蕉是第一次吃到,是啊,那时香蕉之类的生鲜水果在东北是见不到的。结果我和孙洪更俩把水果皮在旅店的房间里扔的满地都是,不知为什么孙洪更也是如此,我是习惯了,平时在家里习惯了,他可能也是照顾我面子,也扔的到处都是。这样以来,就让服务员给批评了一顿,说:“你们在家也是这样子吗,不注意卫生,多么不好,你们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一顿对我两个的说教。那时的服务员可牛了,也是盛气凌人的职业,一点儿也不像现在这样低眉顺眼的,那么和蔼可亲,我也闹个大红脸,的确在家也是这样的,这次批评,让我记住了一辈子。人啊,尤其是在外边一定要注意小节,在大城市讲究的多,不注意人家笑话。
在大连游玩了两日,什么“星海公园”、“老虎滩”、“海味饭店”也去了,我俩在老虎滩还用全国粮票一斤一个海参的“价格”,与人,那海参较大,我换了五十个,那里随时有人三三两两的在那儿拿着海参等着游人去换。我在粮食系统,全国粮票有条件搞到,有一次我到市里办事,科里让去市局去取要发给我们县的全国粮票几十万斤,我仅凭了一张介绍信即可以办到,即在信纸上写上字,盖个大红章,说某某取粮票。我俩还在小吃摊上吃了次海虹,水煮的非常鲜美,一毛钱一大碗。在老虎滩的海中礁石上,我一手托着腮帮,双眼举目远望,正襟危坐,穿着紧着系风纪扣的中山装,板板整整表情严肃的样子,孙洪更选了半天的角度,给拍了这张照片,当时看了,真有点儿“胸怀祖国,放眼全球”的感觉。
好了,该上船了,离开了大连我俩去了上海。那次坐的船是“长锦”号,大概有一万吨级的,可船票也不好买,只好买了个五等舱,即在船底部,也凑合吧。
下午一点儿左右,就是在这从跳板登上船的那个时刻,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消息:伟大的领袖**去世了!广播里以缓慢、悲痛、沉重的语调反复播放了无数遍,我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直到这时,也没猜到是**他老人家去世,周围的人们依然熙熙攘攘,吵吵闹闹,大人喊小孩叫。也没有一点儿因**去世而像我想象的那样:大家全体立刻安静下来,要像“列宁在一九一八”的电影中出现的那样:在列宁去世时全部的工厂、火车、轮船都安静下来,然后一起鸣响了汽笛,顿时,大地一片寂静,亿万人民两肩都在颤抖,大家纷纷掩面痛哭,只有无数的汽笛声,尖利和刺耳。但奇怪的是,几乎眼前一切照常!是啊,在旅途的人们,都匆匆忙忙的看车票、找座位,哄着孩子,扶着老人,顾自己还顾不过来呢,哪个都能像我是这样胸怀祖国、放眼世界的人呢,一会儿安顿下来,在通铺找了个能睡觉的地方,盖了个毯子就合身躺下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去世了,**去世了,他老人家就这样走了,那中国今后该怎么办呢。我走到船上层的甲板上,望着辽阔、平静的大海,海鸥在大海的海面上高傲的飞翔着,随着偶尔翻起的白色波浪,上下追逐的飞行着,也偶尔看着大海中偶显的大鱼黝黑的脊背在随波逐浪,我的胸怀在逐步宽阔起来,有点儿“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感觉。”。
经过了一天*的海上航行,抵达了上海——这座向往已久的特大城市,我俩和人人一样满脸带着悲痛的表情走向了上海码头,**去世的消息经过了一天*的航行仍然疲惫而又痛苦的写在脸上。我们先到了孙洪更家里,在城隍庙环城路老西门附近的一个独立的二层板棚户,说是独立当然周围很多的邻居只不过是房子的整个是独立出来的,见了他的全家,也算是热情,有他的父母、大哥二哥,两个弟弟,还有大嫂、一个**岁的侄子。我们相处了一段儿时间(住了一天)后,看的出,他与母亲、二哥一个大弟弟的关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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