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七九年的一次环校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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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九七九年的暑假很短,只有十九天的时间,北方的学校就是这样,东北冬季的寒假时间长些,暑假因气候的关系,夏季时间也短。

假期中,我家已经搬到了我们县,这样就永远离开了稻田村。由于养路段的人员增多,而且公路建设开始扩大,我们县养路段就改成了我们县公路管理站,管了稻田、富饶和保兴三个养路段。我爸爸被提拔成副站长,郝淑珍的爸爸被提拔为稻田养路段的段长,从此,我家开始了在县城里的生活。我在稻田村的郝淑珍家待了几天,也真巧,这一次又是她家搬到了我家。

感到我的大内弟是大了,他的学习据说在农场学校名列前茅,遥遥领先其他同学,来年考学也可以,凭他的脑瓜子考个大学之类的也大有可能。但郝大爷有不同的看法,感到还是先招工把握,招了工就解决了工作问题。但我觉得要做两手准备,先复习高考的课程。于是就把我的想法对他说了,建议道,还是要高考的好,这样不可惜了他的学习成绩这么好,我那时说话在郝大爷那里也有分量的。而且发现我大内弟的兴趣和爱好有些和我接近,如世界知识、各国概况了解的快赶上我了,在世界地图上的各国名、各国首都的名字也能知道不少,现在唯独缺少的是学习资料。我可以让陆基林给帮帮忙,他是有能力给收集一些的。我去年在考学时就极缺复习资料,今年还是这样,大内弟要是有个好的学习条件的话,考个学校还是大有可能的。另外老二和老三也是学习不错,只是我弟弟因我们家搬到了我们县就去了我们县读书,离开了他老三可能有些失落,学习也没了竞争对手,失去了压力。他和邻居一工人的小孩叫“韩老六”玩的照样开心,韩老六(在他家里排行第六)年龄虽小也照抽香烟不误,我看了也很有意思

我在稻田村领郝淑珍还去结烈河炸了次鱼,她三弟也跟着我们去了。这鱼是怎么炸的呢?在工厂我做仓库保管员时,曾保管过雷管和炸药,有百十个雷管和几十斤长条蜡封的炸药,没用完剩了几个雷管和几斤炸药,交代工作时也怕出事就带到了我家。这期间在稻田村的结烈河不知哪来的人常常炸鱼。那河里有几处深水的地方有大鱼,老三也打探了消息,是有大鱼,问我会不会炸,我为了显示一下,想,你这无所不能姐夫还能有不会的事情吗?我也有炸药和雷管,跟我去一起炸鱼吧,也可能你收获大大的。我怎么会鼓捣这个炸鱼的方法的呢?原来也是跟我那无所不会的芦海山学的。把雷管与导火索连在一起,导火索要截得只剩二十多公分长,点着后往水中一扔也就二十秒爆炸。再把雷管插到一管约四两左右的炸药里,这事先要将它们放在一个酒瓶里,用蜡封好口,仅留个导火索在瓶外。好了,一切准备完毕,我领着她与老三去了不远的结烈河。这条河我非常熟悉,知道哪里的水深,找了块水深的地方,让她俩远一点儿躲着,这一大一小用双手捂住耳朵,躲在小树丛里,仿佛要观看原子弹爆炸一样,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我点燃了导火索,怕一个瓶子炸不响,于是点了两个扔到了水里,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两声沉闷的响声,水面上翻起了一片浪花,过了片刻,几条大鱼和大大小小的小鱼就漂在了水面上。老三此时兴奋的手舞足蹈,赶快用端头带网状的捕鱼工具捞鱼,和郝淑珍我们三人,往家运了两次才运完。

回到了我们县,我成了名好汉。一回去风风光光,还回了趟原单位粮食系统,大家待我如在工厂时一样。在粮库工作的马春琴一见我回去了非常高兴,要出黑板报,没人画画,于是找了我给他们画一下,此时我也心不在焉,要画需一上午的时间,她可能也想让我在她的办公室多待会儿时间,让把黑板搬到了她的办公室,放到了椅子上。我坐在那里慢慢地画,画了一个**,**下一片彩旗、鲜花、各色的气球,弄的很喜庆。在粮食系统的近七年,我画了无数次黑板报,但我以后不知道,这是我在粮食系统的最后一次正式画黑板报了。我慢慢的画,如同过去在单位写写画画几十次一样,但是最后效果一般,可小马倒是很满意,我感到有点儿对不起她,画也太草率了,可还有其他事,就忙不迭的与她告别了。现在的粮油加工厂由老初(原来加工厂的会计、我在时是副厂长的职务,四、五十岁,对我印象很好.叫初文贵)掌权,粮油加工厂的同志和同学们,见了我问长问短,老初说你和粮油加工厂的关系这么好,还真有缘呢。我说,我还是咱们厂的人啊,月月在厂里领工资呢,那时我的编制算是工厂的工人,大家听了哈哈大笑。郝淑珍现在已经在粮食系统的食堂吃饭了,她和一个银行叫小苟子的姑娘,天天如同姐妹一样一起来一起走,一天三顿饭,在粮食的食堂,穿着单薄的枣红色半袖短式小开领衬衫,穿过粮食系统的大院,就像粮食系统的职工一样,大模大样地招摇过市,谁让她是粮食职工的家属呢。和姚巍、丁振武等人又大喝了一次酒。这次喝酒喝多了,酒席结束后大家互相送行,姚巍他送我回家,他也喝多了,我在家待了一会儿,感觉不大对劲儿,他喝多了怕是也难走回去。于是我在漆黑的夜晚顺原路找了回去,半路上碰到曹军打着个手电过来了,我俩汇合后就一路找了回去,待走到了他家附近,接近他家的柳条编的障子时,发现好像一条狗样的物体卡在障子的豁口处,在那儿蠕动中,走近后曹军用手电筒一照竟是姚巍在障子的豁口处*,在那儿动来动去。原来他也是喝多了,误把障子的豁口处当做门来进,但总也进不去,就用手猛拽柳条,这柳条也有手指粗细,所以只好卡在那儿挣扎呢,此事当做我们的笑话又讲了十来年!

大学体育课的老师开始教“少林长拳”,是一位女教师,一位退役的体育界界昔日名将。那时的体育老师有很多是身怀绝技,不少是过去驰骋在体坛上的著名运动员!我们的体育老师是个短跑选手,曾获全国比赛的第二名,上学期的体育考试是一千五百米中长跑,要求每个人达到五分四十五秒即合格。就这个成绩我们也是很难达到的,大家练得很认真,但有人的体力的确不行,这些人经过高考的长期学习后,大概都是弱不禁风。我这么高大的体格,为了考试合格,也是练了几遍,考试时要一个人一个人的单独测试,我奋力的跑了近四圈,学校的运动场是一圈四百米,是铺好的炉灰渣滓跑道,下来一看成绩,五分四十秒多,老师格外开恩说,看着我们这些高高大大的学生也就是一个空架子,就算合格了。于是我大松了一口气,我们班李深的成绩最好,他也就用时五分多。这点真是羡慕这位老弟,体力真好。

记的后来有一次李深代表我们学校参加全省高校运动会,那时比赛地点在黑龙江省体育场举行,就在现在的省中医大学的路东边儿,我和几个同学专去给他助威。我和同班同学刘小四在座位上站了起来,俩个人孤零零的一起大喊:“李深,加油!李深,加油!”。因为偌大的体育场只有我俩在喊,那时助威的人很少,我俩动静也算不小,算是力量很单薄的。但可笑的是,两人口音不同,我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而他是地地道道的河北话,全场观众一听,就哄笑了起来,就像两个人二重唱一样,而且还不在一个调上。很是奇怪,我俩这么一喊倒不要紧,李深从开始在领先的位置,慢慢地开始落后,步子渐渐缓慢了下来,然后不一会儿就捂着肚子走了下来。我们赶快跑过去问他,咋回事?我俩的大声助威你应该跑得越来越有劲儿啊?他摇了摇头,说太紧张了,肚子岔气,我看多半是由于我俩的大喊而至。就此,我和刘小四大呼小叫的助威方式以负效果告终!

黑龙江省体育场一看也是不小,中间是大操场,田径跑道也是有四百米,大概是标准的吧,周边是一圈看台,在看台下边是各种小的训练馆。一次我溜达看了女子举重的训练,因为从东林到那里也就两三公里,看到她们挥汗如雨,喊着号子在练习,我也不禁为此感动。的确,干什么都不容易,看到她们这样艰苦的训练,知道每一块金牌是这样沉甸甸的。我敬佩他们,爱戴他们,每次在领奖台上他们要得到奖牌时都为之高兴,为他们感到自豪,也深深知道这块奖牌的不易。那时比赛很少,而我就愿意看现场比赛,一次中国队和来访的日本队进行速度滑冰比赛,我也去看了。滑冰在我们中国并不普及,也就东三省有,这里面黑龙江省的水平较高些。在比赛中,一看那些中国运动员的穿着就是比日本人差多了。小日本鬼子穿的服装是涤纶的,又薄又轻而且还是帽子和衣服连在一起的,显得整个体型好看的多,而且颜色红红蓝蓝,五彩缤纷,煞是好看!而我们中国选手呢,穿着土里土气,大都穿着毛衣,虽然也有点儿紧身,但是和日本人一比,就是相形见绌。要说比赛的水平也是不大行,但是也差不太多,也有几项赢了。我至懂事以来,就爱好体育,特别是有国际大赛中国队参加的话我的情绪更高,要有体育直播不管什么比赛几乎场场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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