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九八零年,难忘的凉水实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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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天的昆虫学实习结束了,我口渴得很,那时也没有什么瓶装矿泉水,背了些水也喝完了。看到了山中的小溪,小溪的清水清澈透明,上面偶尔漂浮着几片青叶,这是经过山中大自然过滤的生态水,我家在二所时,多少年就是以这种水为食用水,所以感到没问题,于是,用嘴吹了吹上边的浮叶就双手捧着水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痛快,回到宿舍不久就开始肚子痛,起初还忍着,但感到越来越痛,是剧烈的疼痛,于是刘庆红喊来了卫生员,这位卫生员倒也有经验,详细询问了一下过程,我答道是用手捧着水喝的,他又问道手上涂了许多防蚊油吗,我说是的倒很有效,飞虫们再也不敢靠边了,他说,那就对了,防蚊油有毒,有剧毒,虽经水的稀释作用,但毒性还是巨大的,赶快吃些止痛药,喝得少,毒性有限,不痛就可能好了,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疼痛渐渐消去,之后也就啥事都没有了。一场大大的虚惊就告结束,我好像也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这防蚊油的确厉害,防蚊有效,毒人也是有效的。

大家在实习中间还照了集体相,全班围在一起,很多人还身着工作服。三十多年后一见这张照片,唯独少我一人,仔细一想,原来正是我给大家拍照呢。

在凉水实习林场业余生活还是很丰富的,晚上我和李冬梅看了由当地的男女。青年和实习的同学们一起练习的大合唱,是“我们的祖国是花园”。唱的很好,这个歌能唱上去,尤其最后分几声部的唱法,唱到“哇哈哈,哇哈哈,”大家唱的满怀豪情,非常认真地唱,我也受到了感染,禁不住跟着一起唱。傍晚和凉水林场的排球队一起打了排球,他们打得很认真,可惜我没打过,但是自充内行,就当起排球的裁判了,坐在高高的板凳上,哪一方得分,我就高举着靠哪边的拳头喊道学生队得分,并报了分数。嘿,大家还真听我的,一局下来没任何差错,有争议球时大家纷纷说要听裁判的,我的个子又高,说话也有分量。其实,我也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看过猪走吗”,没事就看中国女排的比赛慢慢就会国际裁判的标准手势了。从那以后,我们凡是正式进行排球比赛,就正式让我当了排球裁判员,这一招一式的还真能唬人,排球打了六七场。

一次,有个“明月”林场的篮球队来打篮球,他们倒是人高马大,技术和配合比我们这些弱不禁风的学生们强。我们虽然身高还好,但还是略占下风,此时我拼命争抢,老师学生为我叫好,球倒是进了不少,但最终还是以两分之差落败。败了也不要紧,在场上不小心挫伤了右脚的大脚趾,晚间就肿了起来,一时疼痛难忍,早晨起来看看也难以去实习,于是向老师请假在家休息一天。晚间还是红肿难消下去,我看这样下去也不行,于是就向老师请假要求提前返校。此时离实习结束只有两天了,我执意要提前回去,老师见这样也没办法,就批准了我的请假。

其实我还有个秘密,就是郝淑珍要从齐齐哈尔返回经哈尔滨市,我回哈市可以陪她玩两天,这个计划在我的脚趾挫伤那天已设计好,恰巧伤势又掩盖了真情。因此我的计划成功得逞,那天我就坐着凉水林场的每天去带岭火车站的火车回到了哈尔滨,第二天,大约是七月十八日,郝淑珍就如期到了,她是参加在齐齐哈尔市举行的省里进行的点钞比赛后回到的哈尔滨,是参加的分区赛,成绩还不错。在哈市我陪她逛了太阳岛、斯大林园,我俩漫步在松花江南岸,沿着松花江走了很长一段路,还买了一些东西。她走后,同学们从凉水回来了,大家为我没参加上后续的篮球赛而感到惋惜不已,之后我们又实习了气象学,在学校的气象百叶箱里观察了温度计和湿度计,知道了温度是指在距地表一米三处的温度为标准测的,而降水量是以几处的降水平均值为依据得出,还使用了风速计测量了风速,气象学实习完后,约七月二十六日,放了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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