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真是幸运,跟和田先生去了北海道(1 / 2)
<p>这回我坐了次大飞机,在日本唯一的一次,这是我想不到的。
在育种研究所期间,看中我的和田先生就要退休了,要去公司的总部北海道,这地方可是一般日本人也没去过的,就像我国的黑龙江省那么遥远,退休前他要见见老朋友和去各地走访一下,他还是日本“狮子”俱乐部的重要成员。这个俱乐部是一个国际组织,所参加这个组织的成员都是自愿的,大都是些比较有钱的中老年人,组织的性质是大概主要向世界各地的穷人们捐款捐物,在全日本关系多多。他想在各地逛逛的同时带上我这个年轻的外国人——中国人去和大家见见面也好。
就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当然同意,反正是在学习期间,在日本到处走走也是不错,说,我是可以,但要和内山老师说一下,我自己倒是“磨道里驴,听喝”。他说那好办,于是就给老师打了个电话一说,内山先生觉得我的事做的这么好,又是这和田老先生领着是无问题,就痛快地答应了。
五月份的一天,我跟着和田出发了,到了东京的“羽田”国际机场,这飞机场是太大了。停机坪一个挨着一个,宽阔敞亮的候机室,室内有几人高的大玻璃,游客在候机室内仿佛置身于机场中似的,一架架飞机就在身旁起飞、降落、滑行,我忍不住请旁边的旅客用才给我的相机拍了照。
上飞机前,在过安检时,我随身的包里带了一把削水果用的小刀,约有十五公分长,“全日空”的女安检员笑容可掬地把刀子收了起来,用一个硬纸袋仔细为我包好,上边写了我的舱位号,我刚要用双手接回来,她笑嘻嘻地说:“这件物品由我们替先生你保存好,待下飞机前再交给你”,我无奈任她拿了去。待下飞机时又由一位空姐款款地走到我座位前,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我。
我看这点倒是不错,后来在国内坐了几次客机,有时也不经意带了几只打火机或小刀之类的东西,但是这都被安检人员收去了,而且是一去不复返,无影无踪。我事后一想,也许是服务有差别吧,也许是安全意识有别,终归结果是不一样,他们对你违禁物品的态度使乘客觉得比较粗暴,不管三七二十一,没收了事。我记得一位非洲小姐带了一瓶据说是违禁的防晒霜,可能是也不贱,她在中国机场再三解释也没用,机场方面非要没收不可,气的她在现场就在身上涂了起来,竟然把这一瓶防晒霜都用完了。还有的带了一桶牛奶也不让上飞机,气的携带牛奶的年轻人,当场就喝了起来,我想其实这样的事情也不难,只要安检人员用专业知识检查一下,看看无定时装置,把它们妥善地保管在飞机的一个安全如能防火防爆防劫持的箱子里,下了飞机再交还乘客不就罢了。现在也是,可劫持飞机的人多了,还是要防备万一好啊,不过也要考虑乘客的感受吧!
在我身后的窗外有一架巨大的飞机在停着,机身上“全日空”几个大字非常醒目。上了飞机后,和田先生说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客机,我们这次要去北海道,它在日本的东北边,原以为日本不大,不需要坐飞机,谁知这小日本的纵向上很长,南北两端算上竟达五千里,比山东到黑龙江都远,去北海道,在日本也是很难得,回来问了研究所的日本人,竟然没有一人去过那里。在国内,就像遥远的黑龙江省,一般的内地人也去的不多。
我走进客舱的座位一看,确实这飞机太大,记得是波音七四七吧,仅一层中间的客席就有七个,我们恰好坐在前面的横道边,伸伸腿又舒展舒服,这架飞机约能载乘客五百多人。从那以后,在国内也乘过多次,却也没有过这么大的,我坐在舒适的沙发座椅上,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在二所拉柈子、捡松塔的时候;想起了在我们县粮食系统扛麻袋从船上卸粮食的时候;还想起了在大学里和同学们一起刻苦学习的时候,那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闪过。一个乡村成长起来的孩子,就像现在的一个贪官那样,回忆自己艰苦的一生往事,能混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啊。
正当沉醉在往事的回忆中时,突然听到了飞机上播音员的声音:
“一位叫黄钧的黄先生有人找,一位来自中国的黄钧黄先生有人找,听到后请在座位上不要动”。
我咋一听,惊了一身冷汗,这是咋回事,我老老实实的一个中国人,怎么用的着这样在这许多的旅客前,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旅客,是全世界各国的人前广播,这也不是举办歌星演唱会,这么大呼小叫的,可客机上的播音员还在一遍一遍重复着,要是一个现在的国外潜逃的**人员不是要吓得半死啊。我怕是日语听错了,这时和田先生连忙按住我不让起身,看来他也弄不懂是怎么回事。不料过来一位空姐,上身穿着蓝色制服衣服,打着领结,下身穿件近乎超短裙似的蓝色短裙,这时候还注意她的超短裙呢,高跟鞋老高,一扭一扭地走到我面前,她知道我的座席。走到我面前,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说:
“你是黄钧黄先生吧”。我点点头,她只是简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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