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在局里开的最后一次全市大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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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们市里各县局资源系统的会议要在我们县里开,那时资源局的会议是每年召开一次,要在每个县里或林业局举行。ggaawwx这个会是这样,全市各个局都要参加,一般也在市里办,但是为了体现市里要和下边的紧密一些,就在各地办。每次全市开会,以资源系统为首的地方各局,纷纷忙碌起来,我这个办公室主任也忙得首当其冲,提前到我们县进行安排会前的一切准备工作。这是我在市里的最后一次回县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到了我们县,见了姓徐的一位县委书记,因为他是刚提拔起来,我们林校调去的人,他说这次会议能在我们县开,他们也非常重视。

在县林业局的地方,那时林业局又称“林大头”,就是说林业部门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这次会议是和森林防火会议一起合并召开,我去了县里安排大家的食宿、会议程序、后勤等一切事宜。其中在安排食宿时,发现县只有一个政府机关办的旅社,在电影院附近,于是我们几乎把这个县的住店的位全都包了还不够,怎么办呢?那时这局长还没有住的单间,我去了旅社说是只有一个房间了。什么样的呢,我去看了看,是一间豪华的,据称是全县最高级的,一般仅供军队的高级领导居住,问了一下价格,包一个房间,一宿也就六十元,有一个大席梦思,有帐帘的那种,在当时,这可是很高级的。还有个套间,椅子、办公桌、茶几、沙发应有尽有,于是我在那儿先住了一晚,感觉也行,不错,就把这间屋给包了下来。我领着县里的同学也去看了看那个房间,哦!真是豪华,气派!全局的同志到齐了后,县委书记老徐,以前他在市林校是学生科长,我那时刚到林校,我们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过。他还以县里的名义请大家吃了顿饭,那天恰巧我的同学们也设宴招待我,自己也就没去成。

这期间黑龙江每逢这个季节都是涨水,但是不太大,上游伐下来的树木又冲了下来。这也是黑龙江的特点,每年一发洪水,必定有木材冲下来。因为上游森林多,两岸(也包括俄罗斯那边的沿岸)伐下的木材准备靠水利运送到下游的某处,就一堆堆在岸边存放着,有时预测不到有多大的洪水,木材就顺着黑龙江冲下来了。这时我们黑龙江这岸有不少青壮年人准备跃跃欲试到江心打捞这些木材,一根木材粗的也有四五十公分,有一两个的柈子,或一根木材能它不少钱呢,也有捞木材游泳两不误的。

一次,我们与很多人在江边观看着,局里有不少人在市里还没到黑龙江边看过,一涨水黑龙江很是宽阔,对岸就是俄罗斯,两国只相隔一条黑龙江,在夏末的季节,异国风光尽收眼底。大江很是壮观,一些木材从上游顺着江水流了下来,有几个小伙子立即游了过去。忽然,有一个伙计可能由于游得急,江水湍急,他穿的仅有一条裤衩竟被水冲走了。此时还管那个,只见这个浑身的年轻人率先游到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材上,啥也不管,骑将上去,双手把定木材,得意洋洋,露着个大光腚,然后慢慢地用手划水,随着水流,向这边岸上飘来,这时岸上的人群大声欢呼起来。这岸上观看的人群中有很多的年轻姑娘,她们害羞,用双手捂住眼睛,也不敢看。事后局里的人说,他亲眼看到,那些姑娘虽说用手捂住了眼,但捂眼的手指缝是大叉开的,那个男人的大光腚尽收眼底呀。也就是开开玩笑而已。这也是我们在县里开会一个小插曲。

会议结束后,回到了市里后才知道,那位苏迪又来了局里一次。因我在县里,局里留守的同志告诉我,她也没等我,给我留下了一张便条,急匆匆地便回了南方无锡,只写了一句话:

“我走了,回南方去,再见!”

实际上,我事先也知道她要来我们市,因为她曾说过再来一次,的确是我失约了,也有一半原因是躲避她。后来她来信说要出国,记得好像是去澳大利亚,要办出国手续需要点美元,要二百美元,我也急忙邮了去。以后再也没见过她,连她到澳大利亚的地址也不知道。我想,现在也许她早就去了国外,她的定位很高,在中国不会待久的,也不会甘心做一个普通的人,在当时,一个人能出国也是很不容易。真不知道,苏迪,现在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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