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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棠坐在床上盯着花悬的画盯了一会儿,十分严肃地说:“你这绝对称得上是绝顶的艺术。”
花悬瞥了乔雨棠一眼,眼中透露着一丝不可置信。这货怎么变得这么正常了?
“因为我看不懂。”
“……”
果然,还是乔雨棠的风格。
花悬理都没理她,继续画画。
再经过了一阵可怕的沉默后,乔雨棠终于受不了了,从床上蹭一下站起来,说:“我说了我要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一天到晚别老画画儿啊,会画死的!”
“我是一个画家,画死了也肝胆相照。”
听到这句话,乔雨棠立刻捧腹大笑得不能自已:“哈哈哈哈!肝胆相照!我说你们外国人还是别用成语了。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
花悬有点气恼地用刷子在乔雨棠脸前虚晃了一下,才让她止住笑。
乔雨棠好不容易平复下了心情,说:“我带你去个新鲜地方,你还能汲取灵感呢。”
一听到新鲜与汲取灵感,花悬立刻来了兴趣,停下了手中的画笔。最近的思路有些枯竭了,确实需要一丝新鲜空气了。花悬深深的眼睛散发出了一丝光芒,头也微微扬起。
“去哪儿?”花悬问。
乔雨棠咂了咂嘴,嘴角勾起一丝妖媚的微笑:“lesbar。”
酒吧
“你怎么到处带着画画的东西啊。”乔雨棠在驾驶座上一边补妆一边撇着嘴说。
“我愿意。”花悬将装着铅笔和草纸的小破包扔到旁边。
乔雨棠耸耸肩,冲内后视镜里的花悬做了个鬼脸。
一路上,乔雨棠耀眼的红色路虎开过寒风,两旁光秃秃的树木飞一般的往后退。车越来越快,在傍晚的空旷马路上奔驰。因为是周末,下班点的车不是很多。
花悬瘦瘦的手撑着车沿,眯着眼睛看着车窗外变换的景色。
“你超速了吧?”她托着下巴,慵懒地问。
听到这句话,乔雨棠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大笑了起来。
“大概可能也许似乎吧。行啊你,竟然不害怕。”
花悬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怕什么?怕死?不就是魂灵换个地方住么。”
“你这话真吓人。”乔雨棠皱了一下眉,将车速放慢了。
乔雨棠不得不承认,虽然花悬的性格令人火大到极致,但总有一种奇特的魅力融入其中。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每次都在碰钉子,还要去找花悬——是一种掩盖不住的好奇与探索欲。
后视镜中,斜落的橘黄日光透过车窗落在花悬的脸上。花悬的脸苍白而平静,如果不是她睁开的眼睛,没准会有人以为她已经死了。
花悬四十五度的侧脸被那锋利的鹰钩鼻鲜明地分成两半,投下一块阴影。
将路虎霸气地停在市中心的停车场,乔雨棠带着花悬向目的地快步走去。穿过长长的走廊和羊肠小道,两人终于到了窝在二环边上乍一看还挺不起眼的的lesbar。
这时候,天已经拉上了黑幕,雾霾中隐约着点点的星星。但周围的酒吧已经开始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时不时传出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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