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汉人皇帝:崇祯大败局__5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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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太仆寺少卿周朝瑞加赠大理寺卿,谥忠毅;

故应天巡抚周起元赠兵部右侍郎,谥忠惠;

故福建道御史黄尊素赠太仆寺卿,谥忠端;

故掌河南道御史袁化中赠太仆寺卿,谥忠毅;

故工部郎中万燝赠光禄寺卿,谥忠贞;

故吏部员外郎顾宪成赠吏部右侍郎,谥端文;

故左春坊左谕德缪昌期赠詹事府詹事,谥文贞;

故陕西按察司副使顾大章赠太仆寺少卿,谥裕愍;

故福建道御史李应升赠太仆寺卿,谥忠毅;

故四川道御史夏之令赠太仆寺卿;

故江西道御史吴裕中赠太仆寺卿;

故南直隶扬州知府刘铎赠太仆寺少卿;

故工部尚书冯从吾谥恭定。

[1]郑森即后来从荷兰人手中夺回台湾的民族英雄郑成功。

[2]施大瑄即清康熙时收复台湾的名将施琅之父。施琅原为郑成功子郑经部将,遭忌降清,后受命收复台湾,击败郑经。

第二十章皇太极向大明抛出橄榄枝

以夷说夷

天柱山左,沈水之阳,便是扼山控水、商贾辐辏的南北咽喉重镇沈阳卫。沈阳城街道呈“井”字形,中心位置正在大兴土木,但被高大的红墙围着,什么也看不见。

红墙南门外前街上对街不远处有一座白墙灰瓦的宅院,黑漆大门两侧各有一个抱鼓石,门楣上四个雀替,灰顶硬山式飞檐下吊着两盏米黄色冬瓜灯,灯上两个黑色隶书大字“范府”。

范文程正在书房看书,老家人进来禀报:“二少爷,门外来了一个秃子,要见您。”

“秃子?”范文程合上书抬起头。

“是,既不剃头留辫,也不梳发髻,满脑袋头发长不过半寸。说和尚不是和尚,说不是和尚又穿得不伦不类,不过听口音是南人。”

“他说有什么事吗?”

“他说是有一笔富贵要送与您。”

“是个癫子吧?”

“不像,说话文着呢。”

范文程想,如果真是南边来的,就不能不认真对待了,道:“好,请他客厅等候。”范文程慢慢站起身,“给我更衣。”

客厅里,“秃子”正在欣赏墙上的字画,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见来人三十出头年纪,长身如鹤,瘦骨伶仃,山羊胡子稀疏焦黄,便打个问讯道:“施主便是辉岳先生了?”

范文程见此人四十岁上下,高挑精瘦,贴身着黄色僧衣,外面披裹着绛紫色僧袍,原来是个黄教和尚:“师父请坐,”说完先坐下,“请问师父法号?”

“不劳辉岳先生动问。”喇嘛端掌微微一躬才坐下,“和尚是个游方僧人,八方云游,四海为家。或在寺院挂单,或在俗家借宿,行无方向,居无定所,托钵吟行,全随心意。既无修行所在,又无高师开智,浑浑噩噩,自得其乐,法名早已无人提起,不说也罢。”

“那——师父俗姓可能相告?”

和尚无奈一笑:“俗姓李,不过这姓名更是身外之物。和尚是藏传佛教弟子,先生只以喇嘛僧相称便好。”

范文程“唔”了一声,觉得此人不是来“蒙食”的,便道:“师父执意要见文程,想必不只为借宿吧?”

喇嘛僧却不接这话:“辉岳先生是金人的重臣,为何这府邸却只有两进?似与先生身份不符。”

范文程没想到这和尚弄出这么个话头,愣了一下。

其实这府邸共有五进。范家先祖自明初自江西谪贬沈阳,范文程曾祖正德年间当了兵部尚书,便在沈阳建了这三进式的尚书府,如今是范文程与其兄范文寀合住。

范文程本也是一腔热血,努尔哈赤掩过白山黑水,滚滚南来之时,他曾率乡亲抵抗过八旗兵。但后来他逐渐看出了明廷的腐败和明军的懦弱无能,认定大明无望,江山过手指日可待,便在努尔哈赤攻破抚顺后投了女真。文寀将其臭骂一顿,兄弟二人从此视如路人。

范文程进为二等甲喇章京后,皇太极又赐他再建两进,于是兄弟分家,兄住前三进,弟住新建的后两进,中间垒墙堵死,从此不相往来。

但范文程可不想说这些,便一笑,端茶喝了一口,道:“我大金可没有朱明官僚的奢华风气,王府都是二进式。文程一个汉人,大汗赐王府规格,已是皇恩浩荡了。再说,目之所尽,俱是焦土,遍野哀鸿,沟壑横尸,不知何日是个了时。今日高墙,明日便是瓦砾,豪宅何用?”

喇嘛僧双手合十,再指着北墙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条幅道:“和尚知道先生是范仲淹十八世孙,但范文正公可是个抗御外族的名臣啊!”

范文程哈哈大笑:“原来师父是来责骂文程的。佛教本非中土信仰,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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