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第18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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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温言接过一束,照着沈衍的动作,把它接近到火堆,但不能让它燃烧,高温让稻穗一颗颗发出爆裂声。

温言拿出来,看到稻谷粒都小棉花似的膨胀出来,沈衍把爆米粒塞进嘴里吃,温言也照做,吃了几口并不好吃,

“你们日子过得真苦,那为什么还要和朝廷对着干?”

“因为朝廷不对啊。”

“哪儿不对了?”

“从上到下都不对,说了你也不懂,呆子。”

“哼,不说就不说,干嘛说我呆。”

火光彤彤的照在两人身上,暖燥燥,温言和沈衍把爆米粒当零嘴,一粒一粒玩着吃。

当饭香飘溢出来的时候,温言的鼻子快被香掉了,她问沈衍,

“这什么饭,这么香,可以吃了吗。”

“再等一等。”

温言头一回坐在灶间房里吃饭,饭食也简单,只有一锅杂蔬加肉丝的拌饭,以及一碗水蒸蛋,上面放了猪油和肉末葱。

温言拿勺子吃饭,抄蛋羹,沈衍也是如此,

“味道如何?”

“出乎意外的美味。”

“是你饿了。”

“我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我没说你是。”

“真的?”

“假的。”

“那你看谁优秀。”

“我。”

“吃饭呢,我不想吐。”

“敢吐我再喂你进去。”

“快别说了,我要真吐了。”

温言吃了好几口后,问沈衍,

“你还没说为什么叫忆苦思甜饭。”

“当初去东北,吃的第一顿就是这个。”

“那你待遇不错了。”

“是啊,那是第一年吃得最好一顿。”

“确实值得纪念,沈大帅,再给我盛碗饭。”

“好嘞,温大爷,你要几分装。”

“有多满装多满。”

“那得把碗压碎。”

温言接过碎碗,

“沈大帅,你这碗碎得可真艺术。”

“广受基层欢迎。”

温言笑露出白牙,勺子在成形不散的米饭上抄来吃。

门外,张仪麦没事干在的踢脚尖,夭寿了,世子爷在里头做饭,有种里头人是平常夫妻的错觉。

直到深夜,也没有人来势汹汹踹门,沈衍牵过马,

“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说得好像你在追求我一样。”

“你可真难伺候,刚才说我不主动。”

“你以为追女孩子这么容易。”

“所以,赐婚最好了。”

“你活该单着。”

“快点上来,我还要睡觉的。”

沈衍坐在马背上,把温言拉上坐在身前,

“太快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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