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H)(1 / 2)
两人洗完澡,林初穿好自己的衣服,提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却被齐原泊拉住了手腕。
“不开心?”齐原泊坐在床边,把她拉到自己两腿间,反问。
见林初不说话,表情又有几分不耐,他又问道:“因为被孟恪行发现了?”
她依然不说话,齐原泊手臂搂住她的腰和腿,把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眼睛看着她的脸,继续问道:“他有什么好的,你和我说说。”
明明是清纯挂的长相,可是偏偏带着点倔劲,此时嘴角下压,脸上有明显的不悦。齐原泊看她又为孟恪行和自己生气,心比被人淹在水里还难受,可是又忍不住,忍不住哄着她。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你不要来掺和我们俩,”林初板着脸反问:“你现在一次又一次是在干嘛呢?”
齐原泊也冷脸了些:“这次是我求着你来的吗?”
“嗯,是我主动来找你的。但是我和他出去约会,你逼我换衣服,把情趣用品塞进我身体里,是怎么回事?还有刚刚,为什么非要接听电话,就非得让他知道是不是?”
“噢,那你是怎么个意思?一边偷偷和我上床?一边再吊着他?那就是我现在影响你把我俩隔绝开了?你就为这个和我生气呗?”
空气陷入良久沉默。林初深吸了口气,冷着语气说道:“咱俩没下一次了。”
齐原泊看她吐出这句话,从她脸上移了移目光,双眼无神地在地面扫了一圈,身上力气都好像被泄走一半,双手从搂住她腰身改为牵住她的手,目光重新落回她手上,深深地提了口气才说道“下次不会了…”
说完,缓缓抬眼看她表情,补充道:“肯定不会了。”
手臂又重新搂住她,“能不能留下来和我一起吃饭?”
等林初回到家已经快下午了,她心情差,人往书桌前一坐,看着外面灰白的天地发呆。
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她对自己和孟恪行的关系已经没有了任何把握,估计此时她给他打个电话,他可能都不会接听。
而今天去找齐原泊也很失败,她本意是想把他拷在床头抽他几鞭子就走,却差点把自己折进去。
挫败感和慌乱感压在她心头,林初无处排解,摸起张卷子就开始做题,埋头进试卷里什么烦恼都能忘记。
第二天因为化学竞赛组要凑在一块开会,林初就起了个早,往学校赶去。
她假期平时起得都晚,突然早起,整个人困得很,直到推开教室门她还在打哈欠,微微佝偻着背,往自己平时最常坐的靠窗位置走。
可等她走到课桌旁边,却惊讶地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背影。林初抬手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教室周围,都是熟悉的面孔,除了眼前这位。
孟恪行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他回头去看,就见到女孩略带惊讶地表情。
“你怎么在这?”她边问边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换了。”林初听他淡淡说道。
换了?什么换了?从数学竞赛换到化学竞赛?还有叁个月省赛,他在这个节骨眼从数学竞赛转到化学竞赛?
林初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却见到身边的人侧着脸,并不看向她,只是静静地翻看着试卷。
林初一肚子的疑惑,却瞥见指导老师进了教室,只能先压下,直到课堂结束,她快步追上正在下楼的孟恪行。
“能不能和我把话说清楚?”
孟恪行闻声回头,少年裹着黑色旧款的工装派克服,脸颊比雪夜还冷,看向她时,眼睛好像会流淌过一丝温度。
林初站在他身后几阶楼梯上,被他暧昧不清的态度搞得有些生气,她现在需要他给一个清晰的答复,到底有没有因为齐原泊而生她的气?如果生气了为什么又费劲调转来和她一个竞赛方向?
林初直勾勾盯着他,眉毛微微皱起,但他却迟迟没有给她回应,直到身后有谈话声和脚步声传来。
林初辨别出是熟悉的声音,她没法再和孟恪行僵持,缓了缓神色,下意识整了整衣服,只等和身后的同学打个招呼。
可是突然,一只手掌就那么伸到了自己身前,手指指尖微微曲起,掌心摊向她,是向她发出牵手的邀请,而他们身后的脚步声已经非常清晰。
林初低头看着他伸出的手,一瞬间有些愣神。而她不行动,那只手就那么静静举在那里,直到身后的声音已经响在她耳边。
“林初!”林初肩膀被人拍了下,林初回头和来人对视,是竞赛组的同学,随后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了那只有些突兀的、伸向林初面前的那只手。
气氛一时间似乎有些焦灼。
林初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孟恪行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强迫,她是有些生气,可她又不忍心真的推开他的手,把他晾在这里。
所以,她在身后两位熟人目光的注视下,最终还是反握住了眼前的那只手。
好冰的一只手,可是她的耳朵几乎一瞬间烧红,她没做好准备公开自己的情感状态,可又不得以被迫做出了这个决定。
而林初身后的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然后了然于心,给林初留下个暧昧的眼神后,先一步离开。
校园里,恋爱这种事情,给两个人知道,和给二十个人、二百个人知道没区别的。
当被孟恪行牵着手,顺着校园里的小路走时,林初低垂着眼,突然想起了齐原泊骂她的某句话。
她愣神间,冷不防被身前的人轻轻拽了一步,撞到了他身前,然后他低头轻吻她。
很轻的一个吻。
“很快就要省赛了,为什么要转来化学竞赛组?”林初抬眼看他问道。
空气里的寒意逼人,校园里寂静无声,她话音落下后,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又牵了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然后才看向她,静静说道:“这是我的投名状。”
……
“我想比他更有诚意一些。”
孟恪行隔着冷冷的空气缓缓描摹着她脸上闪过的每一个神色,当眼神看到她又咬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他歹念几乎立刻升起,但是手上动作仍然轻柔,拇指缓缓揉了揉她脸颊,“跟我回家好不好?”
孟恪行带着林初往他家走,在进小区之前,拐进了一家便利店,他让林初在门口等他,随后自己推门进去。一排排的商品货架堆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孟恪行一一略过,然后停在暖柜前选了瓶牛奶,随后走到了收银台处把奶放了上去,最后他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盒避孕套,随手搁到了收银台上。
收银员先是被他的手吸引,顺着手往上看,是一张极清冷疏离的脸,偏偏又还带着稚嫩,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这样一个人,这样的年纪,如此淡定地买避孕套,收银员又不由多看两眼。
孟恪行装好避孕套,推开了便利店的门,然后把奶拧开盖,递给了林初。
林初一手举着奶喝,一手被他继续被他牵着,往他家走。
她是特别搞不清孟恪行的态度,但最起码此刻他看起来不像是生她气的样子,所以她立刻发挥鸵鸟精神,心里想着只要他不生气就好了,这样还不用自己给他解释。
两人就这样回了家,林初嘴里最后一口奶是被孟恪行吞下,在门板后面,他搂着她,舔舐掉她嘴里所有的奶香,把女孩亲得唔唔唧唧,直往他怀里钻。
气息纠缠,她手臂顺着他衣服伸进去,搂着他的腰,脸颊轻蹭着他,在他怀里拱着。孟恪行被她闹得轻笑了两声。
两个人搂着往卧室走,孟恪行牵着她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横抱着她,继续吻她。
林初闭着眼沉醉般回应他,搭在他颈上的手指不自觉缓缓摩挲着他的肌肤,带着凉意的柔滑触感顺着指尖传来时,她能清晰地分辨他和另一个人。
孟恪行边吻她,腿支着地,带着转椅挪动了一下方向,手慢慢摸索到书桌下的抽屉旁。
两秒钟后,有嗡嗡的声音传入林初耳朵,但她沉浸在吻里,压根没在意,直到她的手被反握住摸上了一个东西。
林初离开他的唇,低头,看着那个之前被齐原泊塞进她身体的、又被孟恪行带走的震动棒,心里一瞬间有些尴尬和羞愧,眨了两下眼,盯着腿间的震动棒,反问“什么意思?”
“可以吗?”
孟恪行抬头亲她,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意味询问。
看似请求,实则威逼。他大可以重新买一个新的玩具,可是偏偏就要掏出齐原泊那个,林初手臂还搭在他脖颈,看着他的脸,睫毛浓密,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她终于开始察觉到自己需要重新审视一下眼前这个人。
“不好,我不要这个。”林初头一拧拒绝道。
孟恪行搂着她,她刚刚拧头转身拒绝时,鼻尖刚好蹭过他的,此刻转过头去,一副抗拒的模样。
孟恪行睫毛掀起又落下,最终眼神落到眼前女孩的嘴上,算起来上次吃到这张嘴巴是五天之前,那这中间空白的时间呢?那个人占有过多久,用什么样的姿势?舌头也会舔到她舌根吗?
心被一瞬间揪住。孟恪行盯着她的唇,又重新吻了上去,这次也比刚刚强硬许多,妒火中烧,人都变得有温度。
手掌掐住她的下巴,舌在她嘴里肆意搅动,又叼住舌尖用力嘬动。
气温迅速升腾,林初很快就被他吻到包不住口水,脖颈仰着承受。
林初被吻到后仰着,手去扶他的肩膀,不料却突然察觉到自己裤子被人拽住。她有些抗拒,伸手去推他,挣扎间,裤子已经被他半褪至胯骨间。
舌还被他吸吮时,忽然穴口传来了高频率的震动,林初受到刺激,人跟着一抖,不留神咬住了孟恪行的唇,她拧着身子反抗,讨厌他明晃晃地用齐原泊的东西来欺负她。
可是穴口的震动棒把他压的很紧,规律的跳动击打着穴口,棒身上上下下蹭动,以极快的频率击打着穴肉敏感地神经。
林初难受地不行,往后躲着身子,但是腰部又被他牢牢箍住。穴口越来越湿热,林初浑身都开始紧绷,无措间,反身回去,抱住了眼前的人,手臂搂紧他的脖子,感受着身下的冲击。
“那天为什么又和他搅在一起?”
林初被穴口的震动棒刺激的难受,头直往他颈间蹭时,却听他低头轻声质问。
可是她要怎么解释?林初不知道,埋在他脖颈里的脸颊轻晃,摇着脑袋拒绝回答。
可是随着她的沉默,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震动的棒身开始一点点顺着穴肉被送入。
“啊…”
压抑的一声喘动直接把孟恪行叫得更硬了,眉毛压了压,手上用力,干脆把柱身全部抵了进去。
捣进来得太快,快感一瞬间把大脑打到空白,林初根本受不了,手指死死攥着孟恪行的衣服,难受到眼睛鼻子全皱在一起。
“呃…唔…不要…”她开始胡乱的叫着。
噗嗤、噗嗤,孟恪行一上来就是最快的速度抽插,震动棒一进一出带出无数淫水,流得他手指都黏糊糊的,还有他耳边女孩的喘息也是黏糊糊。
“被他操了吗?”
林初原本就被他手上的动作搞得神志不清,结果又听他低着声音在她耳边逼问…她难受无措得只能在他怀里乱拧。
“他可以进去,但是我却连摸一下都不行?”
手上抽插的速度有多快,他问话的语气就又多平稳沉静。
震动棒一次次磨过G点,林初的快感已经累如危卵,面对他的压迫,林初只知道搂着他,脸深深地往里埋。
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林初大脑已经接近空白…
“回答我,他插进去没有?”
插?“没…”她艰难地挤出一个字,随后半张着嘴,腰腹抽动一下,开始潮喷。
淅淅沥沥的淫水全浇在了孟恪行身上,他一手搂着她,垂眼看她在自己怀里高潮喷水,好像尿了一样,半隐在毛衣里的纤细腰肢迟迟不能放松下来,再侧眼,是她半插到满脸红晕神志不清的样子。
“撒谎。”他低头看着靠在他肩头的人,泪水糊了半脸,眼神还没聚焦,小嘴可怜巴巴的半张着。
“没有撒谎…我讨厌他…”林初又把脸埋回他颈间颇为无力地回答说。
“可是他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话传到林初耳朵,她稍稍有些回神。
“他告诉我,你给他撸、给他口…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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