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225章 传奇半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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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传奇半神

“「暴食」秘法是【梅a-格斗家】序列的专属秘法。要真正精通后续暴食秘法,你就得先弄明白‘气’是什么,又如何去掌控气.”

“请前辈指教。”

“你的路走歪了。先忘掉那些里胡哨的技巧,专心把气功的奥秘领悟。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你那些技巧再多,也没意义。就像是筑高楼,先修气,就是有一个良好的地基。而不是一来就弄些看上去很华丽的地面建筑,一触即溃.”

“是,前辈。”

“魔神秘法最好的还是能自己参悟,那才是最契合的。可惜「暴食」的原版铜片已经遗失。我能传伱的,只是我所理解的那部分”

“.”

幽暗的矿洞里,两道身影席地而坐。

就在这上邦监狱其他人还在啃硬邦邦的面包的时候,季寻和这个枯瘦老头已经能吃到各种美味佳肴了。

季寻原本以为「暴食」呼吸法的后续也就是一些口诀而已,可听了之后,才发现自己错了。

五十二魔神秘法修行没这么简单。

越是到后面,越是玄奥,越是需要深刻的领悟。

之前那些口诀,仅仅是入门而已。

季寻也庆幸自己亲自来找到了这位前辈。

否则哪怕是那些口诀摆在眼前,他想练成都极难,或许还会练岔走弯路

毕竟,魔神秘法后面都牵扯到了魔神之力。

没有对该序列魔神的理解,很难真正感悟到那些口诀的奥秘。

季寻得到了这位神秘前辈的认可之后,也没那么生分。

不仅仅可以一起喝酒,也能吃火锅唠唠嗑。

老头子没什么绝世高手的架子,不展示超凡能力的时候,纯纯就是一个普通老头。

刚从深度冥想中醒来,就像是冬眠后醒来的熊,老头也需要补充能量。

两人就这样一边吃得热乎,一边交谈着。

“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吧”

老头一口炖得烂熟的犀牛肉放入了口里,又是一口酒,“既然你【游身掌】入门了,就应该知道‘御气’这个概念。你先把控气窍门熟练掌握,再学其他。岩壁上那些里胡哨的武技招式也别去瞎捉摸了。你境界没到,不说看不看得懂。就算是看懂了一些,百分百会像那些畸变疯子一样练岔了”

“嗯!”

季寻听得非常认真,频频点头。

若没遇到这位,他原计划还真是把那些石板给扣走,然后一点点自己参悟学习的。

现在一听,已然明白自己差点错了路。

他之前其实已经察觉自己在战斗上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似乎学再多的武技,都不能得到太多的战力提升。

就如同他会一招奥义【二极崩】的时候,他能一拳打死同阶敌人;后来又学了像是【虎炮拳】什么的其他奥义武技之后,同样还是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哪怕再学一百门奥义,也都突破不了这个困境。

只有双拳,同时只能挥出一两拳,纵然再多的奥义武技,真就显得里胡哨。

有数量,没有质的提升。

但又不知道如何破局。

只能自己盲目摸索。

而现在,遇到了这位。

这就是有真正高手指点的好处,让他避免了太多弯路和错误。

有人教的好处就是,不仅仅有“言传”,还有“身教”。

老头指点完,左手放下了酒瓶,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示范道:“就像是这样。你学着将‘气’变化成形状。螺旋状的气是最难的,你先可以试试‘柱状’,又或者‘刃状’,一步一步来”

说着,神奇的一幕就上演了。

老头指头上肉眼可见地凝聚出一团气旋,然后像是微型龙卷风一样,旋转了起来。

不仅不散,还能随心变换大小和龙卷的形状。

“咦”

季寻看得眸光一亮。

他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妙的控气手段。

隔得近,甚至清楚地感知到了风吹拂面。

这小龙卷看上去没什么威力,但只有高阶气功师才能看懂这小炫技的难度何其之高!

好强啊.

惊叹的同时,季寻全神贯注地看着,内心已然沉浸在了那种参悟状态中。

他现在的悟性非常高,而且本身就对“气”有了一定自己的理解。

看到的这气旋龙卷,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有什么东西隐隐触碰到了。

顿悟就是这般。

像是雷云密布的天空,突然一道惊雷闪过。

可一瞬就消失了。

他还久久留在那种状态中。

老头示范了一下,看着季寻沉浸的状态心中也颇为欣赏,还不忘告诫道:“这是一个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去琢磨的技巧。但都是值得的。只要基础打得牢固,后续你学习任何咒术武技都会事半功倍。想当年老夫年轻的时候熟练掌握‘控气’这秘法,都了”

那句都“了将近一年”时间还没说完。

季寻全然顾不得其他,怕心中那隐隐要抓住了的感悟溜走,连忙问道:“前辈,能请您再演示一遍吗?”

“哦?”

老头笑笑,既然安心传授,自然不吝再演示一遍的。

手指一展,这次难度更高,五根手指头上都出现了五个小龙卷风。

既然要看,那就好好看仔细吧!

以气化旋,这可是你这个阶位能接触到的顶级气功技巧了。

多少卡师终生都触碰不到门槛的高阶奥秘。

宫武也理解季寻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当初他第一次看自己的老师演示这一招一样。看到那种气功师的极致操控,心中震撼久久不绝。

这个画面甚至会记一辈子。

但他其实也想说,这是一个长期参悟的过程,不用着急。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听着季寻略带兴奋地说道:“前辈,我感觉我好像好像有点懂了!”

这话一出,让宫武这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头表情也一僵,心中琢磨道:懂了?

没等他回味这“懂了”指的什么。

就看着季寻表情微微皱眉犯难,似乎觉得还差点意思。

而后,咒力一涌,他后背出现了一个挂着诡谲笑容的魔神虚影。

一股难以描述的魔神气息席卷矿洞。

宫武看着老脸莫名一抽,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倒是不奇怪季寻能魔解,毕竟这辈子见过的天才不少。

他奇怪的是,这小丑魔神是什么系列的?

不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可这一念闪过,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魔解之后,印记的【诡诈者】词条悟性从+10,变成了+20,还有小丑面具附带的+5。

季寻瞬间进入了那种超顿悟的状态。

刚才那觉得要溜走的感悟,瞬间就抓在了手里。

不仅仅是感觉,而是真实的触觉!

季寻心无旁骛,只有一个念头。

此刻他眸光里只倒映着宫武手指上的气旋,心中的思绪仿佛将那个凝聚气旋的过程都分解开来。

然后就是分解这过程,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手掌上萦绕起了一层风

就像是学骑自习车,某一个瞬间,突然感受到了破风的感觉,他就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这门技巧。

某一瞬间,

他抓住风了!

“我真抓住了!”

季寻非常真实地感受到了自己仿佛一抓,就能把“风”抓在手里。

而不再像是往常那样,在指间毫无痕迹地溜走了。

顿悟还在持续,思绪还在飞转。

他尝试着用自己的气控制着那一缕像是“轻柔丝巾”的风,慢慢汇聚在手指尖。

然后

呈螺旋状扭动起来。

此时此刻,季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学习状态中,全然不觉对面那个老头看到这一幕,已然目瞪口呆。

宫武心中惊叹:“这小子竟然有如此夸张的领悟能力?”

若非亲眼所见,他绝对不相信有一个刚入门的气功师,竟然看一遍,就掌握了螺旋控气的要领?

虽然额头的细汗表明季寻很艰难地才触碰到了一点皮毛。

可这已经足够让人宫武这个气功大宗师震惊了!

那魔神虚影脸上高高扬起的弧度,仿佛是在嘲笑刚才他说的话。

还好刚才说得慢。

不然要知道自己耗费将近一年才掌握了控气技巧.

罢了。

一瞬惊诧之后,宫武猜到了一些缘由,随即释然一笑:“他这职业序列有点门道啊”

苦笑的同时,更多的是欣慰。

这一刻,宫武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能用常理来对待。

换作旁人,他还真觉得自己这一身本事他即便肯教,旁人也不见得能学。

这个却不同。

正想着的时候,季寻手中气维持没两秒就消失了,他也同时自言自语道:“啊可惜,溃散了。”

宫武听着表情微微有些古怪,但终究是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嗯。已经很不错了。”

季寻回想了一下自己失败的过程,自我反思道:“啊真的很难。想要做保持气旋不溃散的话,至少要好几天去练习.”

宫武白眉微微一跳:“.”

喝着的酒,突然就不那么香了。

季寻微微呼出了一口气,也没尝试多练凝聚气旋。

他在矿洞七层待不了多久,便更珍惜这位前辈教导的时间。

方法已经掌握了,接下来自己私下练习就好了。

想着能多学点其他的更好的。

季寻直接问道:“前辈,我应该过几天就能掌握这种指间凝聚气旋的技巧了。要不您再教我一点其他的?我私下也练习一下,明天来的时候您能一起指点.”

刚才他确实沉浸在了顿悟的状态中,但现在回过神来也知道之前刚才表现可能有点惊世骇俗了。

但也没觉得什么不好。

在这种前辈面前最不需要的就是惺惺作态的谦虚。

而是要展示自己的学习能力,让前辈能早点看到,因材施教。

既然自己能学,前辈愿教,那么就多学点。

何况这里可奥兰遗民管辖的上邦监狱,季寻总觉得尽可能把本事学到手,会更稳妥。

他也从来没忘记自己面板上挂着一个【厄运赌徒】的史诗词条。

“.”

宫武听到这话,一时也语塞。

原本按照正常想法,至少等很久之后季寻才会熟练掌握“控气”的技巧。

这期间再慢慢传授点其他的。

这才是正常的节奏。

可没想到那小丑魔神一出,这家伙竟然直接摸到了窍门?

给老头的感觉,眼前就是一头嗷嗷待哺的幼虎,总是吃不饱,需要更多的食物。

不过如果如季寻猜测的那样,宫武没觉得这样不好,反而更是欣慰和期待。

毕竟,他自己曾经也是被旁人誉为“天下第一武道天才”。

天才,从来都不该用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的。

武道一途如果仅仅是勤修苦练就能登顶高峰,那么谁都可以。

可事实是,登峰必须要机缘的。

余光瞥了一眼季寻身后的魔神虚影,宫武知道,这就是季寻的大机缘。

不过意外归意外。

当老师的也绝对不会第一堂课就让学生觉得学习很容易。

宫武听着季寻想学习更多,琢磨道:“哦?想学别的啊”

有考教之心,也想试试季寻的极限在哪里。

说着,这老头又灌了一口酒,而后摊开了手掌,“也好,你试试这个。”

季寻目不转睛地盯着,转眼就看着老头掌中的气凝聚成了一只.鸟?

“以气化鸟?”

他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看错。

想着能化龙卷风,化个鸟的话.应该不难的。

季寻脑子里这念头刚一冒出来,转眼就意识到自己是一只井底之蛙:这鸟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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