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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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0章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怕我吃了你啊?”

秦淮茹好笑地瞅了李学武一眼,推着他往楼上走。

见李学武后背都汗湿了,便嗔道:“大热天的睡办公室得劲?怕我吃不怕蚊子吃?”

“蚊子才叮多少血——”

李学武在服务员小王捂嘴偷笑的表情下,顺着她的意上了楼梯。

不过转身的时候,伸手摸了一把秦淮茹的脸蛋儿,问道:“你是不是胖了?”

“去你的——”

秦淮茹瞪着眼睛拍开了他的大手,嗔道:“别撩嗤我啊!”

“大半夜的,我可上着火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早睡着了——”

从保卫科出来,李学武是准备回楼上办公室对付一觉的,左右也就剩五六个点儿了。

没想到,刚走到值班室的门口,便见秦淮茹从正门进来了。

原来是她给值班室打了电话,叮嘱这边的值班员帮她看着点,好催促领导去招待所休息。

值班员一听她说照顾领导,怕领导嫌麻烦,便也就应了。

李学武出来的时候还点着值班员,笑骂他当了通风报信的叛徒呢。

值班员多鸡贼啊,才不会觉得领导是真骂他呢。

今天是秦淮茹值夜班,知道李学武在厂里主持工作,便留心这边的动静。

现在三班倒,厂公路上不提时不时经过的巡逻队,光是上班的工人也不会让她害怕什么。

所以,听说案子有进展了,所有罪犯都抓住了,她便注意等着电话。

一听见李学武那边的动静,便紧着往这边走,总算是截住他了。

李学武说了,楼上办公室也有床铺,胡乱对付一宿没啥事。

秦淮茹却推着他往外走,劝着他去招待所好好休息,明天还得上班呢。

就这么着,两人从保卫楼,一路溜达着来了招待所这边。

时间已经是是一点多了,招待所的夜宵早就收了,秦淮茹知道他吃了晚饭不吃夜宵,也就没准备。

上到三楼,有空调的招待所显着不一样了,就连走廊里都凉快着呢。

“其实办公室也有空调的。”

李学武看着走上前开房间门的秦淮茹,笑着说道:“倒是让你等了我半宿。”

“哎呀,别矫情了——”

秦淮茹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打开了空调,这才回过身,对着走进来的李学武说道:“都到这了,还跟我装客气呢是吧?”

“千万别这么说,我可不敢。”

李学武笑着摘了手表,也没在意她就在屋里,抬手便解了衬衫扣子,“这么贴心地照顾我,我应该真客气才对。”

“德行吧——”

秦淮茹从后面接了衬衫,帮他脱了下来,还顺手拍了他后背一巴掌,嗔道:“越来越没正型!”

“不用洗了啊,大晚上的,你也累一天了。”

李学武真是没拿她当外人啊,脱完了衬衫,顺手也把裤子给脱了。

搭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趿拉着拖鞋便去了卫生间。

大夏天的,他才是忙了一整天,累了一整天呢,这要是不冲个澡,咋可能睡的好。

李学武没拿秦淮茹当外人,秦淮茹也没拿他当外人。

水刚放热乎,她便跟着走了进来。

“哎嗨——”

李学武刚想惊讶,便见秦淮茹翻了个白眼道:“喊什么,我又不吃人!”

“你是不吃人啊!”

他背着身子站了,一边冲着澡,一边说道:“不跟你说了嘛,甭洗了,怪麻烦的。”

“就两件衣服,能费多大会儿工夫——”

秦淮茹手脚麻利着呢,这么说着,已经在洗手盆里搓洗起了李学武的衬衫。

这人啊,就穿白衬衫,没一件带杂色的,冬天夏天都一样。

冬天还好说,一天一换洗,也没那么脏。

可夏天不行,他要出外勤,这汗一褟湿了,必定是要留汗碱子的。

这年月,衬衫的布料也不如后世的好,只要是出汗了,干了以后必定有白色的印记留在上面。

裤子其实也是一样,只不过李学武穿的是黑色的裤子,还没那么明显。

“我怎么听说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呢?”

李学武冲洗着头发上的洗发水泡沫,一边呼噜着,一边问道:“相看了吗?怎么样啊?哪的人啊?”

这间客房的钥匙只有秦淮茹有,以前张松英经常来这边偷懒睡午觉。

后来张松英调走了,这里也就只有秦淮茹来了。

说是给他留的房间,衣柜里也是他的衣服多,可真正在这边住的时间,一年也就那么几回。

这房间里的洗发水也是秦淮茹准备的,要是正常的客房,可没有这些,标准就是香皂。

你嫌弃香皂的标准低?

这个时候有香皂用就很不错了,职工家庭也没说用上洗发水的,用洗衣粉洗头发的都多了去了。

只有闲钱臭美的女人才会买这个,滑滑的、香香的嘛——

“嘶——”

听见李学武问这个,秦淮茹不耐烦地撇嘴道:“你怎么比我妈嘴还碎啊?”

“呦!这事连你娘家妈都知道了——”

李学武也不嫌羞,扭过身子看着秦淮茹问道:“这是见家长了?”

“滚犊子——”

秦淮茹知道李学武逗她玩呢,白了他一眼,道:“你长了顺风耳了?怎么什么事你都知道呢?”

“顺风耳倒是没长,这不是关心关心你嘛。”

李学武摘了墙上挂着的毛巾,卷在了手上,搓着身子道:“我也是回家的时候听了一耳朵。”

“怎么?没相中啊?”

“相中了,明儿就结婚,你来喝喜酒吧——”

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到时候我就介绍,你是我妈!”

“哈哈哈——”

李学武笑着说道:“那我可得有个提前准备,到时候戴个假发,描眉打鬓的,让你们两口子给我磕一个。”

“磕你个大头鬼——”

秦淮茹冲着李学武甩了手上的凉水,瞪了他一眼,道:“刚想夸夸你,就来气我!”

“哎——凉——”

李学武好笑地躲了,手里的毛巾板都散开了,见她不休,便也甩了热水出去还击。

秦淮茹气的冲过来抢了他手里的毛巾,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你就别心疼我——”

——

到最后,还是秦淮茹帮他搓的后背,他帮秦淮茹搓的,算是互相帮忙了。

别夸,他就是这么的正直厚道,绝不欠别人的人情。

“啪——”

秦淮茹气恼地照着他的后背拍了一巴掌,嗔道:“你不是累了一天了嘛!”

这混蛋,真是不禁惦记,差点给她胯骨撞断了,缓了半天的劲都没站起来。

越跟他说慢点他越使劲,没有这么祸害人的。

她心里也犯嘀咕,不知道是不是说了有人给她介绍对象的事,这混蛋比以前更能耍坏。

“嗯,累了一天了——”

李学武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地说道:“谁能想到,大周末的也不让人消停消停。”

“是我啊?”

秦淮茹好气又好笑地推了他一把,道:“哎,我还没夸夸你呢!”

“这么客气呢?”

李学武扭过头,看着搭了被子坐在那的秦淮茹说道:“注人为乐,不用谢,不用谢。”

“想啥呢——”

秦淮茹瞪了他,强调道:“我是说棒梗上学的事!”

“啊?棒梗——哦哦——”

李学武这才反应过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我说的就是棒梗的事啊,不用谢我了。”

“掐死你——”

秦淮茹见他这样,气得一掀被子,骑在了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嗔道:“你咋这么坏呢!”

“呵呵呵——”

李学武闷声笑着,任由她闹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就说你误会了吧!”

“误会不了!你就是个坏蛋!”

秦淮茹气呼呼地又拍了他一下,这回顺势趴在了他的身上,抻了被子,就这么脸对脸地看着他说道:“雨水的事我还没问你呢!”

“说——”

她的手圈住了李学武的脖子,半是玩闹半是认真地问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搭个在一起的?”

“额——”

李学武的脖子让他勒的一翻白眼,吓得秦淮茹松了劲,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了。

“让我想想啊,什么时候来着?”

就在秦淮茹以为他睡着了,半天了没说话了,刚要使劲晃悠他,便见他说道:“那是个冬天。”

“什么?”

秦淮茹听到这里便是一惊,凑近了他的脸,打量着他问道:“今年冬天你们就在一起了?”

“更早的冬天,更早。”

李学武半边脸压在枕头上,所以说话也有些含糊,秦淮茹得贴着他才能听得清楚。

就在她嘟起嘴,气恼李学武连这种事都瞒着她,跟何雨水那么早就在一起了的时候,李学武这边又继续说了起来。

“那时候啊,我刚回来没多久……”

是了,秦淮茹想起来了,李学武刚回来那会儿,院里的姑娘小媳妇们,可不就谈论他来着嘛。

走之前是个什么风流样,她又不是没见过,何雨水暗自倾心于他也很正常。

李学武刚回来,脸了,怕没人给,如果那个时候何雨水主动一些,恐怕李学武也不会拒绝的吧?

“哎!不对啊——”

听着李学武的话,她想了一下才觉得不对劲,晃悠了一下李学武的肩膀纠正道:“那个时候雨水有对象啊!”

“额——我忘了,前后脚吧——”

李学武吸了一口气,压着半边脸呢,说话口水都出来了。

他解释道:“真不记得了,我就记得那时候我还在保卫科呢。”

这个时间到是对得上,李学武在保卫科,何雨水的对象跟着李学武去了趟东北,没回来,人没了。

要是在那以后,雨水相中了他,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俩在一起了?”

秦淮茹扳着他的肩膀问道:“可我听着那话,怎么不像啊,好像是她缠着你的啊。”

“哎呦,总算遇着一个明白人了,姐姐啊——”

李学武长叹一声,道:“你是不知道啊,这么多年,我都受了多少苦啊,多少人讲究我啊。”

“你就说他们造谣说我心的,说我渣男的,收什么后宫的,冤枉死我了——”

“啥玩意啊——”

秦淮茹听了个稀里糊涂,问道:“谁这么说你了?”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读者呗!”

李学武含糊不清地说道:“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呗!”

“哎,姐姐,别晃悠!”

就在他解释的时候,顺便还提醒了秦淮茹一句,道:“您那刮着我痒痒。”

“滚你的——”

秦淮茹真想掐死了他了,这混蛋嘴里还有一句真话没有,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问你雨水的事呢,你别转移话题啊!”

“雨水嘛——”

李学武脖子有些酸,换了个方向,扭脸冲向了另一边,道:“让我想想啊,第一次……”

“你们都有第一次了?”

秦淮茹拧着身子,追着他的脸去了另一边,问道:“这么说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还说冤枉呢,敢情你就是一负心汉——”

“你瞧,你瞧,我还没说呢,你就给我判刑了!”

李学武闭着眼睛说道:“当时我的记忆很模糊,好像刚下班,回咱们后院那房子,说放个热水泡泡澡吧。”

“然后呢?”

秦淮茹皱着眉头,看着李学武的侧脸,问道:“然后她去找你了?”

李学武跟何雨水的事,现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说李学武的没有,当天东院发生的事听着的人少,可不代表他们都瞎。

就连何雨柱都在那边,能是李学武亏了何雨水?

以李学武的身份,啥样的姑娘找不着啊,还能在院里找,这不纯扯淡嘛。

所以大家传的都是何雨水一往情深,执迷不悟。

有说李学武仗义的,也有说他绝情的,更有说他媳妇儿管得严的,不敢在外面拈惹草。

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呗!

秦淮茹对这话是嗤之以鼻的,他仗义?他绝情?他妻管严?

别闹了!

说他胆大包天都是轻的,他贼胆多着呢!

只是跟何雨水这一出,任是秦淮茹也得给李学武竖个大拇指,傻柱跟她说的也是明白,李学武是真哥们,好兄弟。

今天在办公室里,何雨水耍无赖,明显的已经不在乎院里那些非议了,就想活个自己。

她当然不能让何雨水在她的办公室里跟李学武来劲了,就在一边劝着。

只是对李学武两人的关系也很茫然不解,不敢说深了,不好说浅了。

这不嘛,只能等着李学武有时间了,愿意说了,她才拐着弯地问了。

你听李学武怎么说?

“嗯,我其实不知道啊!”

李学武先是强调了一句,闭着眼睛回忆道:“那天我实在是累狠了,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后来我就觉得有人偷袭我,可睡的太死了,手想要去找枪,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都睁不开。”

他讲故事的技术一绝啊,外号大忽悠,道号胡掰仙人。

秦淮茹都已经听进去了,趴在他的身上,紧张地看着他,想听又不敢听,真怕李学武说出他跟何雨水有过事实了。

“哎呀,也不知道怎么睡的那么死。”

李学武感慨道:“当然了,当时不是这个姿势啊,是躺在浴缸里的。”

他撑了撑身子,示意要给秦淮茹演示一下当时的情景,秦淮茹手撑在他的身上,由着他翻了身子。

“你是故意的吧?”

她嘟着嘴,看着李学武问道:“一大姑娘进屋了,就你的警惕心,能不知道?”

“要不说我冤枉呢——”

李学武抻了旁边的枕头,两只都摞在了身后,半躺着介绍道:“当时,当时应该就是这样的。”

秦淮茹现在就坐在他的身上,正把他的解释看了个清楚,催促他道:“往下说啊?后来怎么了?”

“后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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