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 / 2)
直接
\t\t\t\t\t\t\t\t\t', '\t')('\t\t\t\t给他亲懵了,亲得五雷轰顶,跟天塌了似的掉头就跑。
焦奕日思夜想,半夜都想从床上坐起来扇自己一巴掌。
真他娘的丢死人了!
他死活没能想通,被亲的那一个怎会是自己。
趁他走神之际,侯跃终于挣脱了桎梏:“哎哟我天,你这手劲忒大,差点勒死我!到底要说啥啊?”
焦奕捋了把额头上的汗:“说完了,自个儿悟去吧。”
“啊?就这?”侯跃简直莫名其妙,“你等会儿……”
焦奕脑子里一团乱,也顾不得看他傻眼的呆样,自顾自地走了。
*
惊蛰之后,天气开始回暖。卫听澜的身体早已无碍,在府里憋得要发霉时,祝予怀带着德音再一次拜访卫府。
揽青院外的玉兰树生了新蕊,一夜细雨落后,墙沿上斜斜探进了一枝半开的白玉兰,质洁如雪,引人驻足。
卫听澜遥遥看见一道月白的身影在院门口停足观赏,竟是一副舍不得挪步的模样,心里好笑。他走到檐下,不轻不重地清了下嗓子。
祝予怀应声转头,就见卫听澜懒散地倚着柱廊,眼含几分揶揄地望着他:“九隅兄是来看我,还是来看花的?”
祝予怀向他走去,不禁笑了:“你这话说的,像是在与花争风吃醋。”
卫听澜眉梢轻挑了一下,直起身来:“可不是么。只恨我没长在枝头,好让你第一眼就瞧见。”
这插科打诨的俏皮话,说得倒跟真的似的。
祝予怀忍俊不禁,故意调侃他道:“那可比不得。”
“哪里比不得?”卫听澜跃下台阶,颇为理直气壮,“我正值好年岁,不比花娇?”
两人离得近了,祝予怀见他气色丰盈,便知将养得不错,忍笑道:“是是,你最娇。几日不见,愈发娇了。”
“别笑啊,笑了就是心不诚,说谎话哄孩子呢。”卫听澜眼也不眨地看着他,“我真比不得?”
柔和的阳光顺着屋檐洒下,照得他的轮廓毛茸茸的。
祝予怀忽然觉得他这样子很像一只悄悄竖起耳朵的小犬,正全神贯注地等待着主人摸摸它的脑袋,说上一句夸赞的好话。
祝予怀心间一软,抬手往他的发顶捋了一把:“我可没这么说。”
头顶落下的轻抚带来一阵说不明的感受,卫听澜身形一顿,好整以暇的模样也装不出来了。
他磕巴道:“可你,你刚才还说……”
“我说‘比不得’,是花比不得你。”祝予怀笑道,“春华易逝,但濯青常在。”
他这般清浅一笑,身后的玉兰仿佛都失了几分高不可攀的傲,在未褪的春寒中显出几分温存的暖意。
卫听澜心如擂鼓:“自、自然。”
他无措了一阵,终于想起点什么,往后头扫了一眼:“那什么……今日易兄没跟着来么?”
祝予怀莞尔:“德音吵着要拜师,我怕她太闹腾扰着高将军,让阿鸣看着她去了。”
这么说来,小丫头和盯梢的都不在?
欢脱的小鹿在心间隐隐跳了起来。
卫听澜握拳掩饰地抵了下唇:“咳,既如此,我带九隅兄四处转转吧。屋里待久了也闷,不如……我们去箭亭?”
祝予怀来了兴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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