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2 / 2)
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好像又在发烫,他接连翻了几个身,感觉自己像条缺水的鱼,快被渴死了。
“九隅……”
他难受地轻喃着,把
\t\t\t\t\t\t\t\t\t', '\t')('\t\t\t\t脑袋往衣物叠成的枕头里狠狠一埋,颤着手撩起衣襟,近乎粗鲁地自虐起来。
压抑的低吟和喘息时断时续,持续了将近一夜。
天光熹微时,卫听澜起来打了桶水冲凉。
焦奕步履匆匆地绕过偏巷,敲响铁匠铺的门时,卫听澜已经被冷水浇清醒了。他恹恹地擦了把脸,出来给焦奕开门:“有情况了?”
焦奕只觉他浑身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怨气,但他没敢多问,只点了点头,说起了正事。
“小郎君,昨夜有人欲往水井投毒,被我们拿下了,另外猴子还打听到,伤兵营中两天前就有人生了红疮,如今已有至少五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也不知是虫咬的,还是……”
卫听澜眉头微皱,扔了巾帕:“带我去看看。”
候跃发现伤兵营的异常后,第一时间去府衙报了暗号,很快就有接头的人出面配合,将伤兵营围了起来,禁止随意进出。
卫听澜跟着焦奕,抄近路到了营地外,正好看见候跃在与岳潭说话。岳潭身后,还跟着易了容的刹莫尔和武忠。
卫听澜停步审视着他们,明白过来了:“你们就是苏泽延安排的接头人?”
岳潭瞧见了他,点头致意:“熟人好办事,如今澧京局势已经稳定,圣上就打发我来监军了。”
刹莫尔也主动说:“我和武忠都在瓦丹混过一阵子,要抓细作,我们或许能帮上忙。”
但卫听澜现在无暇管细作,直言问:“伤兵营中情况如何?”
岳潭答道:“病患已经被单独隔开了,请了好几个大夫去看,都说不准是什么病。但常用的防疫汤药都喂下去了,能不能治好,还得再看。”
“不能赌。”卫听澜沉了声,“昨夜投毒的人呢?”
“死了。”候跃在旁沮丧地插了一句,“那人在牙齿里藏了毒,被抓后没多久就吞毒自尽了。他死前还说……湍城早晚会迎来第二次灭城之灾。”
卫听澜的脸色难看起来。
岳潭心里也悬,但还是宽慰道:“再等等,方先生六月底离了京,说要往北疆云游行医,我已经派人去寻他了……”
卫听澜却凝重道:“若真是疫病,一刻也耽搁不起。焦奕,速去慈幼堂,请祝郎君过来。”
几人同时一愣,岳潭茫然地问:“祝郎君,哪个祝郎君?白驹不是在雁安……”
卫听澜一下子抬了头:“雁安?”
岳潭被他一盯,忽觉心虚:“这,我也是回京后才听说,白驹自你走后就昏迷不醒,圣上登基后没几日,他就被祝大人带回雁安养病了……”
卫听澜的神情变了,当即揪住了他的衣领:“你不早说?”
难怪祝予怀一直都没来过信。
这么要紧的事,竟没一个人传讯告诉他!
卫听澜咬了咬牙,把岳潭往后一推:“回头再跟你算帐!”
他转头便往慈幼堂去了。
*
天光渐亮,伤兵营中四处都点了驱病避邪的草药。
营帐内,祝予怀从头到脚裹得严实,用竹镊掀起病患的衣裳,小心地查看疮口。卫听澜也用布蒙了口鼻,拿着一束点燃的艾草,焦急地在门口徘徊张望。
祝予怀看完病人,退出了营帐,卫听澜赶紧拉着他往远处走,也不管有没有用,先拿艾草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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