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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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真拽过下属牵来的马,怒火中烧地下了令:“我亲自去会会乌力罕,你们继续追,把那两个祭旗的人牲给我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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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丹营地南侧,羊圈和周围的

\t\t\t\t\t\t\t\t\t', '\t')('\t\t\t\t帐篷都起了火,焦奕和侯跃一行人打扮成唳鹰族的模样,正在与王帐的士兵交手。

刹莫尔抱着两只小羊,装作牧民在营地中慌乱地奔逃,在帐篷后与卫听澜接上了头。

“打听到了。”刹莫尔快速交待,“他们说,兀真捉了两个大烨的人牲,就关在西北方的牲栏里!”

卫听澜目光微沉,抬头张望了几眼,正好看到于思训带人从东撤了回来。

于思训遮了面容,手里提着把镶宝石的弯刀,策马时头盔上的翎毛十分招摇。立刻就有瓦丹人大喊:“是乌力罕!快来人,乌力罕从东边打过来了!”

卫听澜拽起刹莫尔:“走,兀真应该就快被引过来了,你带路,我们从外围绕道去牲栏。”

刹莫尔用力点头:“是!”

卫听澜抬指打了个呼哨,焦奕和侯跃立刻改变战术,边打边撤,把战场让给了于思训率领的陷阵营主力。

瓦丹人的注意力都在于思训假扮的“乌力罕”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卫听澜带着少数人悄悄溜走,趁乱往西北方去了。

夜幕下,纷乱的喊杀声从风里传来,祝予怀和赫苏拼命地策马,却始终没能甩掉追兵。

他们本想从西侧的营门逃出去,但拦路的屏障远比预想得多。赫苏被流矢射中了肩膀,逃跑的速度一慢,四面八方都有士兵追杀上来。

祝予怀竭力掩护着两人,挥刀的手虎口发麻,鲜血溅在他的衣袍上,他甚至辨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九隅,九隅!”江敬衡虚弱地喊着他,“快走吧,前面就是营门,你能出去的……”

但是续生草的副作用也开始发作,祝予怀耳边出现了持续性的耳鸣。又有箭矢射来,他抬刀挡了,可身下的马匹却痛苦地扬蹄挣扎,把他甩了下来。

祝予怀重重摔到地上,掌心擦得血肉模糊。他很清楚自己快到极限了,续生草能支撑他的命脉,延缓他的痛觉,却不能让他拥有以一敌百的战力。

祝予怀看到赫苏在流泪,那孩子好像知道他们今日逃不掉了。

瓦丹士兵已经围拢了过来,祝予怀攥着那把已经钝了的刀,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拔下了束发的竹簪子。

他的视野逐渐模糊,努力辨认着营门的方向。

“赫苏,别哭了。”他哑着声音说,“看我给你变个戏法。”

夜色中,没人看清他做了什么,似乎只是简单地抬了下手,拦在前方的士兵就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众人愕然之际,竹簪中银针连发,营门处又接连倒下了十几人。

在士兵们惊恐的目光中,祝予怀提着刀,破釜沉舟地朝这道缺口杀去。

赫苏惊呆了,只是短短几瞬,又有数道箭矢从外飞来,射倒了营门前的瓦丹守军。

瞭望台上有人惊喊:“唳鹰族——”

不知从哪又飞来一箭,将那人从瞭望台上射了下来。

营门处彻底陷入骚乱,卫听澜一路策马疾驰,清清楚楚地瞧见了人群中那道浴血的身影。

侯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郎君,那人、那人是……”

卫听澜的心脏都快停跳了,他看见祝予怀像从血泊里爬出来似的,不要命地与人厮杀,肩上、背上都有渗血的伤口,却好似不知道疼。

“九隅!”他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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