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2)
('\t\t\t\t架,也无数次看着刑厄站上周一的操场升旗台念检讨。
反击一次霸凌,念一次检讨,念完检讨,继续反击霸凌。
严格来说刑厄的校霸身份,实际就是他一场一场又凶又狠宛若不要命的霸凌反击战打出来的。
那时候,霍序则就对刑厄感到好奇。
霍序则记得刑厄曾经经常因为迟到早退被罚站在教室外,而他的父母却一次都没出现到学校过。
同学间都传刑厄父母都不在了,但霍序则有个哥们家里出身公检法系统,从前随口提过,刑厄的父亲在坐牢。
父亲坐牢,母亲又要工作的话,刑厄那时候迟到早退也许是因为要照顾四岁就瘫痪了的妹妹?
“有一些原因,但不全是。”刑厄回答。
他平淡解释:“十六岁后可以打工,我晚上有时候要工作。”
霍序则一愣,扭头下意识问:“打什么工?”
刑厄一边走,一边时刻注意前方路面障碍及时扫开,霍序则这会儿脚步慢下来扭头“看”他,他才也将目光轻轻落到身旁头顶兜帽的人身上。
刑厄的目光从霍序则的脸、露在衣服外的脖颈,以及领口处一小截凸起的锁骨小心翼翼滑过,最后只敢停留在霍序则身上的衣服上。
他发现霍序则今晚穿的这件卫衣胸口有个标志,似乎是他从前大学的校标。
“什么都做,我的上班时间保证不了太稳定,如果我妹妹有事,有时候半夜还会需要回家,哪里招人我就去,一般都是临时工,招到更合适的就会让我走。”刑厄看着霍序则胸口那个飞机图案的校标回答。
霍序则追问:“那……早上迟到是因为?”
“夜班交班时间晚,赶不上上午第一节课。”
霍序则喉间缓缓动了动,他还想问,那你回学校就被罚站,你怎么睡觉?
可他又想,刑厄应该不会睡觉吧,他高中成绩不差,出学校要打工,回家还要照顾家人,在学校里就得抓紧时间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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