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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素水看着苏陌言，嘴角笑意更甚。

公孙华一个人站在远处，看着她们，而后对身后的人耳语一番，表情阴沉。

好歹总算结束一切，夜色下，两人的大红喜服格外显眼，轩辕素水本就偏爱红色，红衣包裹，倾倒众生。

进了房，嬷嬷将合卺酒端来，“请陛下与皇夫殿下喝下合卺酒，从此夫妻同心，幸福和美。”

轩辕素水先端过再递给苏陌言，苏陌言接过酒杯，却不知该从何下口。

轩辕素水端起酒杯，将手交缠……

“等一下！我有话说。”苏陌言急忙出声。

“殿下，有话先喝下再说，莫耽误了吉时。”嬷嬷被苏陌言吓一跳，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轩辕素水的脸色。

“不碍事，先下去吧。”轩辕素水出声，语气平静。

所有人都退下，房门也被关好，屋子一下变得静悄悄的。

见苏陌言似乎无开口之意，“在你说之前，我先说一件事。其实袁轩……是我，我一直化作袁轩接近你，并无半点戏弄之意。我是想拜过堂总不能再瞒着你了。”轩辕素水眼神真诚，作了个请势。

短暂的沉寂过后，“陌不是有事要说么？”轩辕素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滴酒未洒。

苏陌言放下酒杯，看着轩辕素水，声音颤抖，“对不起，你不能与我喝合卺酒。”

“为什么？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不想与我做夫妻？”轩辕素水看着苏陌言的眼睛，心里压抑着难受语气却一如往常。

“……因为我是女子。我叫苏离一，楚丘前振国元帅苏何之女。”

“……”

苏陌言跪下，语气悲伤，“此事是我的错，与楚丘无关，还请陛下不要牵连楚丘，我愿一力承担。我与雪儿假凤虚凰的夫妻，骗了雪儿，如今我不想再欺骗陛下，请陛下念在往日的恩情上，不要迁怒楚丘。”

轩辕素水震惊的看着苏陌言，竟是她！

“姐姐，我叫苏离一，以后一定会找到你、——还有报答你的！”

当年那个小女孩，那个调皮缠人的孩子，苏离一？

震惊过后，轩辕素水又更加欢喜，仿佛多年的执念终于得解。她曾派人调查过苏离一，可后来又得到的消息却是她已经死了，让她念了好久，如今她竟然没死！

轩辕素水心情悲喜更替，久久难以平复，还有还多疑问想问出口，但，不是现在。

苏陌言低着头，闭眼屏息。

轩辕素水看着她只觉得好笑。现在可是她们的新婚之夜，她可不想就这样浪费。女子？那又如何！她早知道了，开国女皇爱的还是女子！

“芷儿？”柔柔的声音，微凉的手牵起她。

苏陌言如梦初醒，看着轩辕素水，换成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已经这么多年没人叫过了。”

“呵呵，你猜我怎么知道？当年你砸到我身上，可是砸的不轻啊！我当然不能不知道是哪家的小鬼如此调皮还如此难缠，所以就派人查了一番。”轩辕素水笑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