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员(1 / 2)
我走在上班的路上,身上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号码,是阿雪,接通后,她道:“罗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学校食堂要办理卫生证,我不知道该怎么搞。”
“守望者”这个案件过去已经有一年多了,阿雪所建的孤儿院在市里领导的高度重视下终于盖成,不过一些必须的手续还是要办理的,并不是说做公益就可以没有规矩,但是阿雪除了会功夫,基本什么都不会,我们四个人在孤儿院投入运营的前期基本就住在了那里面,从招聘护工到采购各项物品,阿雪毫无保留的都交给我们来做。
她手上黄金的拥有量超过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预料,不光是黄金,还有钻石、翡翠等一堆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说中国谁最有钱,毫不夸张的说:就是她。
当然阿雪对钱并没有什么概念,她只知道这笔钱是爹留下来要她花在那些苦命孩子身上的,那么她就不会花一毛钱到别的地方,而我们出于对“守望者”的尊重,也绝对没有起过一丝歪心,虽然只要随便装一个东西到口袋基本就是一个小富翁了,但是我们没有落一分钱在自己身上,出去办事打的买水啥的全都是自掏腰包,以阿雪的性格还不知道帮我们报销,当然这一切我们都是出自真心实意的自愿。
但是守护着这样一批价值连城的“宝藏”也是件令人头疼的事情,好在知道这个事情的只有我们五个人,所以在院内,我们特地建了一所坚固的房间用来储存这些财宝,对于市里面提供的三百万无息贷款,我们也为了掩饰情况接受下来。
今天是办理卫生许可证,于是向领导请了半天假,去了卫生防疫站,经过一系列的手续,我将一切都搞定,就等着第二天领证了,于是便回到了单位,马天行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你老婆那边的事情办好了?”
这段时间在背后他总称呼阿雪为“我的老婆”这次我没有否认,很自然的点点头道:“差不多了。”
团长一口水喷到了地上,咳嗽了一阵面红脖子粗的对我道:“我怎么发现你现在和小马一样有点无耻了?”
我道:“他老是这么说,我也省得和他口水那么多。”
马天行道:“团长别这么说啊,没几个人能像你想的这么开的,我们都是要谈婚论嫁的,罗子只是比我们先迈出了一步而已。”
我道:“你的女朋友呢,你都说好多次了,但是我们一次没见过?”
马天行点了支烟道:“太丑拿不出手,只能内销了,反正你们把红包准备好,我争取在你之前把事给办了。”
他越说越来劲,我干脆不理他了,团长道:“别尽扯淡了,我通知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又要带薪旅游了。”
一听这话我们立刻叹起气来,团长所谓的“带薪旅游”就是执行任务,虽然我们已经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人毕竟是很难满足的。
马天行道:“我可以问一下,这次的旅游目的地是哪里吗?”
团长道:“继上次去了西藏,这次我们将再去一个冒险家心中的圣地——新疆罗布泊。”
马天行道:“神哪,居然要去沙漠,团长,我这人可好生痱子。”
团长道:“要不然你别去了,反正这次还有其他人,不少你一个。”
马天行道:“哦,还有其他部门的同事。”
团长道:“这次是我们的直接上级,科研部门的一位德高望重的科学家,是一位院士,有他领衔我们出征这片死亡地带。”
马天行道:“随您怎么说吧,我旁观就是了,可以告诉一下出发的时间吗?”
团长道:“明天下午,你们做好准备吧,今天给你们放一天假。”
我下意识的道:“可是小雪的福利院现在还在筹备阶段,我们走了万一她有事情怎么办?”
团长道:“这你就要分的出主次了,说难听点帮忙只是我们的情分,工作才是我们的本分,你要搞清楚。”
当然,团长这句话是句大实话,我只能赞同,所以下午我立刻去了阿雪那里,其实马天行说的也没错,我现在确实能感觉到自己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想法,但是阿雪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明白我的心思。
到了福利院,她正在检查孩子们晚饭准备的情况,我将领证的时间告诉她,并和她说了明天要去执行任务,阿雪却说了句非常爽快的话道:“我也要去,和你在一起。”
我心跳顿时加快,脸也禁不住红了起来,道:“我们这是执行任务,可不是出去旅游。”
阿雪道:“我知道,我从小就在大雪山上面乱爬,轮功夫我可比你要好多了,我不需要你照顾。”
我道:“我知道这点,可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不是你想帮忙我们就得接受的,况且这也不是我说了算,我上面还有领导呢,还有你的福利院怎么办?你走了以后能交给谁呢?”
阿雪道:“我可以自己去和陈团长说,福利院有好多志愿者,很多人都比我有文化,这个不用担心的,他们都是好人。”
我见实在拧不过她,而且我也确实真的很想和她在一起,况且她这么一真情流露倒省得我去捅这层窗户纸了,大喜之下哪里还能想到这么多,掏出电话给陈团长打过去道:“团长,我晚上请你们吃饭。”
“没空,还要研究出行计划呢,回来再说吧。”
“我和阿雪两个人请你,务必给个面子。”
“,你说在哪,还有小马和大壮也都叫上吧,我们是四个人的帮派。”
“这您放心,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他们。”
晚上我们坐在饭店的包厢里,马天行笑道:“妹子,你这是给四位大哥践行呐,还是准备宣布什么事情,我洗耳恭听。”说罢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
阿雪的风格就是直接,她道:“陈团长,我和罗哥说了,这次想和他一起去新疆,你就答应了吧,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估计所有人都没想到她会直接到如此程度,连团长都瞪着眼睛看了她很长时间,才道:“小雪,我们这可不是去玩,而是工作,你要是去算怎么会事呢?”
阿雪道:“我会烧饭,我功夫也很好,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能明白动物在说什么话,我可以和它们交流。”
我差点就把一口水喷了出来,她继续道:“这些都是你们需要的,另外要说到野外生存,你们不一定如我,那时候爹出去做事情,就是我一个人守着孩子在雪山上面过,从来也没有出过意外。”
团长道:“难怪那时候看你身边有这么多动物,原来你有这个本领,不过我觉得你说的这些也都是实情,确实能帮上我们,而且我们也确实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小雪,要不然我申请一下,你就过来上班得了。”
阿雪道:“只要能和罗哥在一起就行。
马天行抱着头道:“上帝啊,你教教她淑女一点吧,怎么线条这么粗犷呢。”
团长白了他一眼道:“关你屁事。”
马天行道:“这不是请我吃饭吗,这么下去我还能有什么胃口?”
何壮道:“哪次不是你吃的最多。”
我道:“壮子说了句公道话,这么看来团长是定下来了?”
团长道:“没说的,她的费用我来出,确实是一个好帮手,我还真没有想到。”
第二天下午阿雪带着她那条叫“火神”的大藏獒,和我们一起出发了,随行的还有科学院的戚士群院士。
戚院士是个非常谦和的人,今年已经六十四岁,满头银发,身材瘦小,但是身体非常好,他是做考古研究的,专业知识非常丰富,特别喜欢说一些古代的传说,表达能力很强,我们都很敬佩他。
在路上,我们知道了这次任务,总共两件:一、再次进入古楼兰遗址考察。二、寻找严肃等人的下落。
我们人手一份资料,都是那五个科考队员的个人资料,戚院士道:“这里面除了李申团长是位军人,我们交往不多,其余的都是我的老同事、老朋友,七九年后他们出去执行最后一次任务,五个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这次邀请陈团长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调查他们的下落,我想即使死也要见个尸体啊。”
陈团长道:“这个真不是我说丧气的话,罗布泊真的是太大太复杂了,要想在这种地方找到几十年前五个人失踪人口的下落,基本非常渺茫。”
戚院士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其实别说你们,国家不知道派人搜索过多少次严肃等人的下落,但都是无功而返,我明年就退休了,只是想在退休前努力一次,看是不是能够好运一次,其实我们科学工作者最不应该相信的就是运气了。”
我们做调查工作的当然知道调查一个事件是多么的困难,危险自不必说,如果不是我们命大,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所以听了戚院士的话也都是感慨良多,陈团长道:“是啊,就说咱们这个部门,不知道有多少同志为国捐躯了,可是他们连死亡的原因都不能让他们的家属知道,所以搞科学调研真的是一件非常伟大的工作。”
戚院士道:“小陈,当年你父亲是我的实践导师,也就是我的师傅了,今天我们又在一起合作,我想这就是缘分吧,你们父子两都是很厉害的,任何一届调查行动组的组长破案率都没有你们高,这可就不光是运气好了。”
同志道:“一个好汉三个帮,还是我手底下这几个孩子厉害,要是没他们,估计我也不行。”
戚院士道:“后生可畏,看着你们一代代的成长起来,我也就放心了。”
两三天的车程,我们进入了新疆的若羌县,这是全国面积第一大县,但是多有沙漠组成,号称生命禁区的罗布泊在它的东北方向,当地军团特地给我们准备了两部军用吉普车,因为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所以我们并没有急着进入沙漠地区,中午吃饭的时候戚院士对我们详细介绍了罗布泊的成因,及现在的地理环境,我们这才知道,它的可怕不在于它是个寸草不生的沙漠,而是那里面所发生的众多稀奇古怪不能解释的怪事,而且都牵涉到人命,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1949年,从重庆飞往乌鲁木齐)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另外还有很多这方面的事情,而严肃失踪的事情戚院士也详细说了一遍,当然毕竟他们进入罗布泊的内情无人知晓,戚院士说的只是严肃一行人进入这个死亡沙漠的科考目的。
听罢马天行道:“这么说来,其实危险还是不小的,而且我们很有可能遇到未知的因素?”
戚院士道:“当然,我和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大家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希望大家一起来也能一起回去,不过你们也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负担,毕竟古楼兰遗址已经有很多科研机构甚至个人进入过,至少可以说明人还是能在这里面生存的,也许要凭借一点点的运气,不过我相信大家都是好运之人,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团长道:“我对未知的危险倒不是太担心,只是我在想是不是需要一位向导,因为沙漠毕竟是个地形非常奇特的地方,有一个熟悉地形的当地人带领,会不会好一些呢?”
戚院士笑了,道:“你太多心了,我研究罗布泊,研究古楼兰三十多年,虽然没有过实地勘测的行为,不过当地地形我闭着眼睛都能倒画下来,何必还要多此一举的请什么向导,而且我们还要在这里搜寻严公的遗迹,向导也未必能起到什么帮助作用。”
听他这么说团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戚院士并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既然他说心里有底,那绝不会是顺嘴瞎溜的,我们倒也没有多少担心。
下午我们上了集市一趟,购买了一些必须的物品,像毛毡毯一类的物品在内地是没有正宗的,路上我们见到了不少等着给人当向导的本地人,并且有不少上来和我们搭讪,当然都被我们拒绝了。
我们正玩的高兴,忽然只听一阵驼铃声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只见八头骆驼载着五个维族人向我们走了过来。
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路数,便警惕起来,因为听说过沙漠有抢匪,专门抢劫那些探险者的物品,而且还不留活口,手段异常残忍,因为人死在沙漠,什么线索都别指望留下。
这五个维族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大约四十岁左右,年纪轻的也就二十岁出头,领头的人也就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中年人表情刚毅,一看就是个饱经风霜的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他很客气的道:“需要向导吗,这里面车子可没有骆驼好使,而且没有当地人带路,你们可能连水源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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